文娟哪儿好意思看啊,赶紧抓住她的手,让她把衣服放下,“这种事有什么好炫耀的,大或者小,能怎么的?总不能出门漏给人吧?所以没什么所谓的!”她是没经历过人事,所以才这么说的,但文燕自然比她懂得多,“什么叫没什么所谓,你都不知道男人做那种事的时候……”
文娟嗯了声,“什么事?”文燕自然不会说自己跟李二蛋的事,她说道:“我听说人男人跟女人做那种事的时候,喜欢摸女人的……”
文娟不懂,“嗯?”文燕干脆戳了戳她胸口,“就这里啊!”
文娟唰的红了脸,“恶心!我才不要!”
文燕噗嗤笑了声,“我倒是要看你到时候要不要,别求着人家摸!”
文娟呸了声,“变态!”她推搡着她,“你赶紧走!才不要被你带坏!”
真不知道她都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文燕好不容易见她心情好了,怎么可能会走,她拉住她的手,“话都没说清楚,我走什么呀!你到底因为什么心情不好?”
文娟噎了下,“没什么。”
文燕跟她从小一起长大,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现在心里藏着事了,“你少瞒我了!要没什么,你脸上还能大写着不开心啊?”
文娟下意识摸了下自己的脸,文燕睨了她眼,“你到底还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又恋上第二个李大宝了?”
文娟情绪激动道:“没有!”
文燕环抱双臂看着她,一副“信不信我把你看穿”的姿态,文娟被逼无奈,想了想问道:“我今天去店里找你了,好像看到你跟宋阳在一起?”
生怕她多想,所以她赶紧补充,“我们家条件你也知道,我是担心你……”
文燕嗨了声,跟她靠在一起,“我还以为什么事呢……”
文娟见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想,按照她的性子,她确实不会在意她父母是否会反对,倒是她多想了。
文燕正想说,见她闭上了眼睛,只好堪堪闭了嘴,不过,她倒是很好奇一点……
她翻了下身,侧躺着,拿手肘撑住,朝她问,“你真不打算跟宋阳好了?”
文娟蓦地睁开眼,“你这话说的,我们都没好过!你别乱想。”
文燕笑着,“宋阳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其实还以为他准备追你来着……”
文娟生怕她多想,赶紧反驳,“怎么可能!他都亲口说对我没那个意思了!”
文燕眨眨眼,“我怎么感觉我好像听出了点气急败坏的意思?”
文娟连连摆手,说话的时候,干脆坐起来,“我对宋阳绝对没有那个想法!绝对没有!”
文燕看她一副要发誓的样子,又笑了,“没有就没有么,你这么夸张做什么?”
文娟想说“我还不是怕你误会么”,被她拉的躺下,“小心别感冒了,你身体那么弱!”
文娟看向她,“我哪里弱了?小时候三天两头生病喝药的是谁?我还每次被妈逼着喝药示范给你看,还要违心的说不苦!”
文燕咯咯笑着。
两姐妹就这么聊着,一不小心都到了深夜,然后文娟打着哈欠说道:“赶紧睡吧。”
文燕的眼睛早已干涩的快要睁不开,含含糊糊应了声,就闭上眼睛睡去了。
文娟临睡前,帮她掖了被角,而后偏头看了她眼,“要幸福哦。”
次日,时千近段时间嗜睡,再加上一直都是小丁或者唐御送她,所以睡懒觉几乎是家常便饭。
但今天呢,她却早早醒来闹唐御,“唐御,快醒醒。”
用摇的不管用,就用亲的,不稍片刻,他就迷糊醒来,搂着她准备继续睡。
时千推开他道:“不行,今天有事,不能赖床!”
唐御勉力睁开眼睛揉了揉,问,“昨天你说的那件事?”
时千用力点头,继而坐起来,而后用手拉他,“快起来吧,完了之后要先去趟店里,一折腾随便两三个小时呢!”
唐御不知道要干什么,但却觉得今天任务繁重,“嗯……”
他坐起来,见她准备穿衣服,说道:“我帮你。”
两人昨天办过事,所以衣服都脱利索了。
时千也不客气,“好。”唐御甚少帮她,一是因为害羞,二是因为起床时间老对不上。
唐御这回也没敢乱看,毕竟这大清早的,精力实在太旺盛。
时千虽有心逗他,但怕时间来不及,也就只是笑笑,并未说什么。
很快她的衣服穿好,下了床,他才开始穿,她赶紧出去洗漱完,简单的打了鸡蛋,烧了汤,又热了包子……
唐御洗漱完,她这边也忙的差不多了,然后两人一起吃了饭,出门。
店里,时千将一个手提袋子递给唐御,“你先进去换。”
她则趁着这段时间,对照着全身镜,编好了头发。
待唐御磨蹭半天,像是不准备出来的时候,她站到帘子前头问,“怎么了?该不会衣服的大小不合适吧?”
唐御微红了耳根,没说话,时千等了半天,真的以为出什么事了,赶紧撩开帘子进来,而后就看见他下身穿着黑色西裤,上身穿了件松垮的白色衬衫,耳根红的异样,有些纳闷,“怎,怎么了?”怎么换个衣服还害羞起来了?莫非有鬼在偷窥他?
唐御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白色衬衫问,“你把自己的衬衫拿给我穿了?”她每次穿白衬衫的时候都特别的撩人,所以他现在根本没办法直视白衬衫。
嗨,时千还以为怎么了呢,她伸手帮他系好衬衫扣子,“没有的事,这是我重新给你做的,西装就要配衬衫穿。”
唐御对西装这个词很陌生,他看见她盘了头,而且还让他新换了这身衣服问,“我们是要出席什么重要场合吗?”
时千想了想,“算是吧。”她帮他扣好扣子,提醒他,“把衬衫全部掖到裤子里头去。”
他掖得时候,时千盯着他看,刚才那副颓废性感的样子已经够迷人了,可现在,他掖好衬衫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却又禁欲的令人更想染指,她忍不住说道:“老公,突然觉得祸人两个字也挺适合你的,人古代说红颜祸水,你这蓝颜也祸水……”
唐御掖好裤子,捏了捏她的脸蛋,“就知道胡说!”
时千说道:“嘴甜的就说要祸只祸我了!”
唐御嗯了声,时千以为他会复述,可惜没有,但还是觉得他很可爱,还嗯。
她扬着嘴角,将西装外套递给他,虽然西装在21世纪很流行,但在这个年代还是很少穿的。
等他们秀完这波操作,她会将西装和婚纱大力推出去的。
见他将西装穿在身上开始扣扣子,她离远些,上下打量了眼他,“真帅!”
此时的他,比任何小说或者电视剧里描述的那些帅哥都帅,简直让她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唐御听着她的夸赞,心情大好,哪怕觉得全身不自在,但心里却觉得舒服。
时千见他扣好,帮他整理了下衣服的领子,顺了下褶皱处,说道:“不愧是我老公,你这西装一穿,其他男人都没活路了。”
唐御不知道该回她什么,但那抹漏齿笑,却是最好的回答了。
时千看了看,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想了想,一拍脑门才想起来,领带忘了做!
她出去找了一圈,都没找见合适的布料,但却灵机一动想到了领结。
嘿嘿,拿着那块布,她眼底闪过一抹狡黠,他戴上这个肯定很逗!
之后,时千进去换了婚纱,曳地的白色婚纱,漏肩的设计,完美的烘托出她优美的天鹅颈和精致的锁骨……
她撩开帘子,停住动作,故作优雅,嘴角微微含笑,站在那里。
那种半遮半掩的感觉,更勾起人的好奇心,唐御干脆上前一步,将帘子撩开,将她手拉出来看。
他从未见她穿过这样的白色连衣裙,更从未见谁穿这样漏肩的衣服这样好看,而她盘起头来的样子,就像是公主,显得格外好看。
尤其笑起来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了身孕的缘故,总觉得她现在的笑更温暖了,不再似以前那般妖艳、张扬。
他伸出手来,帮她撩了下散落下来的一缕头发,听她问,“好看吗?”
他毫不犹豫的点头,“好看。”他将手落下,见她笑得更加的明媚,再次说道:“特别好看!”
时千脸上的笑容无限放大,而后夸赞他道:“你也特别特别的帅!”
唐御抿了下唇,耳根又不自觉羞红,实在是她现在的眼神太炙热了,好像随时要把他扒光吃掉似的。
时千拉住他的手,将他摁在全身镜前的凳子上,“我帮你修下眉毛。”
唐御身为直男,自是不乐意让她随便动自己脸,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劝道:“又不把你眉毛刮掉,就是把你多余的,一些比较难看的部分给你修掉。”说夸人特别特比的帅,现在又用了难看这个词,唐御从来不知道他其实也是有虚荣心的,“哦!”
时千帮他修好了一边,唐御去看,然后发觉自己好像看不出任何的察觉,提着的心也就老老实实放下了。
时千帮他修另一边的时候说,“你眉毛长得很好,所以不需要大修,你大可不必过分担心。”
唐御嗯了声,闭上眼睛,任由她捯饬着自己。
时千忙完,本来还打算给他上妆的,看着他一脸的直男样,想了想还是算了,反正这个年代的像素也就那样了,而且,他长得也确实帅,不化妆也好看,但她作为个女人,前世又身为明星,面对镜头下意识就想要力求完美,所以自然毫无疑问上了妆……
照相馆,拍照前,时千让唐御别动,唐御嗯了声,看着她一副偷偷摸摸的样子,自背后拿出了什么东西来,准备给他戴上,刚准备低头,就被她用手顶住下巴,“等会儿。”他没办法低头看,只觉得她在脖子那儿动作着,像是准备系什么东西。
因为并未忽略她最开始的时候眼眸里闪过的狡黠,所以他不觉偏头,下意识往正前方的半身镜看,却一不小心瞄见了一抹红色,眼看他要在自己的脖子上系这么幼稚的领结,他赶紧动手准备阻止,却不想,时千在察觉到他动作的瞬间,快声喊道:“师傅,快拍!”
她早就说了,不想拍那种严肃的照片,所以当师傅听她这么说的时候,毫不犹豫就拍了,唐御红着耳根,“千千!”
时千笑着,“好看呢!”唐御却加重了力道将她的手扯开,而后取下领结,见掌心攥着一抹极艳的红,想到刚才她竟然就这么的让师傅快拍,他觉得自己的脸都要丢尽了,“不是说要拍婚,婚纱照?这算什么?”
时千见他黑着脸,生怕他生气,赶紧哄道:“是婚纱照啊,但,在我们那个年代婚纱照可都不是正儿八经的!像这样……”
唐御问,“不正儿八经的,都戴这种领结么?”他拿到她眼前看,“还是红色的,你让我戴……”
他一个大直男,根本就接受不了!时千真心的没想惹他生气,所以挽住他手臂,撇着嘴,撒娇道:“反正拍出来的照片是黑白的,又看不出来你戴的红色。”唐御抿了抿唇,脸色仍有些发黑,时千晃了晃他的手臂,“好啦,我错惹,我就是觉得你戴上会好可爱,没想惹你生气!”
唐御听着可爱两字,终究没忍住睨了她好几眼,闭上了嘴。
时千见他表情好转,不再生气,却见他面对镜头开始别扭的连手都不知道该如何放,问,“要不然我们坐在那儿拍?”
见他表情松动,但脚下却没有动作,想来应该是还没准备好要拍,她拉了拉他,让他被迫跟着她来到一张复古的沙发上坐下。
她看了眼他挺得笔直的脊背,见他两只手落在膝盖上,一副军人的坐姿,笑了下,然后优雅的摆了摆姿势,坐等拍照,可这时,她满脑子都是在21世纪拍过的写真,就这么正儿八经坐着实在难受,所以在师傅拍照的瞬间,她没忍住在转身的瞬间,倾身在他脸上落上一吻……
唐御感觉到脸颊上的柔软和她喷洒出来的温热气息,惊了下,而后赤红着脸,看了眼拍照师傅,朝她无奈道:“千千!你规矩点!”
时千噘嘴哼了声,“就那么干坐着拍照一点都不好玩。”
唐御劝道:“你不是说到时候想把照片挂家里墙上么?那刚拍的那两张能挂么?”
时千无所谓道:“怎么不能了?那是我家,我想挂什么挂什么。”
唐御张嘴想说什么,她又很快补充,“而且你是我老公,我亲你也不犯法啊!”
唐御虽然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但还是想说,“家里随时都有可能来人,若是让人看见了,会笑话的。”
时千哼了声,环抱双臂背对着他,“有什么好笑话的?夫妻之间亲亲抱抱还都不行了么?”
见他抿着唇,她故意狠狠瞪了眼他,“我看分明是你不想把这样的照片挂墙上,你怕我丢你人!”
唐御又怎么可能会嫌她丢人呢,只是他从未见过有谁挂这样的照片在家里,别说挂了,就算是正儿八经坐在那里拍,大多数人事后也都会把招聘藏起来,想起来看了才会拿出来看看,并不会随便示于人前,“千千……”
听她生气哼了声,他不顾有外人在场握住她的手哄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时千挣开,“你就有!”倒不是她真想跟他闹,只是不闹,她怕是根本不可能拍得出来她想要的照片……
唐御是极少见她生气的,每每见她生气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哄,此时见她因这么点小事生气,想想自己也确实不是没办法将就,就干脆说道:“你想拍什么样的都可以拍。”反正就师傅一人看着,他大不了忍住全身的不自在,“但挂出来的照片只能是惯常的……”
时千见他为自己妥协到这个份上,哪里还可能继续装了,脸上立刻就堆满了笑意,扑到他身上。
唐御以为她要亲自己,但这时她却偏头说道:“师傅,准备好啊!”
刚听那人应了声,她低下头来,一吻压在他唇上,唐御攥着她两侧手臂下意识挣扎,她却用力抱住他,深深吻着,不让他乱动……
就在他快无视掉身处的环境,情难自禁的迎合、回吻时,师傅提醒,“同志,好了,你们可以松开了!”
时千推开了他,师傅同情的看了眼衣服凌乱,眼神迷离靠在沙发上的唐御,拍个照他都能被欺负成这样,就可想而知他们平时的生活是怎样的了!
唐御平复了会儿心情,抬眼看到师傅那眼神,眼皮狠狠跳了跳,平时他才不是被压的那个呢!
拍最后一张的时候,时千摆好姿势,优雅的坐在那里,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这时,突然听到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唐中队!”
时千听到熟悉的声音抬眼时,已见唐御先一步迎了上去,她皱眉听宋阳附耳不知小声说了什么,而后唐御目光一凌,扭头看过来朝时千说道:“我去去就回。”可是时千却等了他整整一个上午,都不见他回来……
密林深处,宋阳和唐御潜伏在高大的树上,他看着拿着望远镜看向不远处的男人说道:“没想到他们竟然把兵工厂搬到了这里!还就在部队的不远处,想来他们是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唐御看着眼前闪过的那些光,当趴下时,宋阳赶紧低头,过了好一会儿,他方才微微直起身来,看了眼工厂那端朝他说道:“附近有不少盯梢的,就算是夜晚,潜过去也很不容易!”宋阳点头,“进出的人群有调查过吗?”
宋阳说道:“反侦察能力很强,我们追踪过几次,最近也只能追到这里!”
唐御将望远镜递给他,“再有人出来,务必活捉!”
他刚要走,宋阳拉住他的手,“有人出来了。”他们等了这么久,总算有人出来了!
两人伺机准备动手的时候,唐御提醒,“让你的人别开枪,免得惊扰了里面的人!”
宋阳嗯了声,用暗号提醒了他们,唐御待那人靠近,宋阳掏出军刀,刚准备从树上下去,“等等。”
宋阳回头,唐御目光深刻在那人的身上,半晌,说道:“先跟上去!”
等那人走的稍远了些,两人从树上下来,一路跟了出去,直到他们快从密林出去,宋阳问道:“再这么下去他会逃走的!你到底在等什么?”
唐御如刀般的眼神深深的刻在那人的后背上,像是准备将他看穿,“你觉没觉得……他很像一个人?”
宋阳听此,微讶了下,狐疑问道:“谁?”
唐御眼看他像是察觉到什么,准备跑,想也不想,立刻道:“追!”
宋阳几乎在瞬间跑步追了上去,而唐御也用了百米冲刺的速度,很快就冲到了那人的前头,伸手将他拦住!
他拦着眼前人,瞳孔猛缩了下,果然是他!
宋阳追上来的时候,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身穿军装,一身正气的男人道:“怎么……会是你?”
陈建国皱眉问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一直在跟踪他!
宋阳直接挽了个刀花,将军刀的刀尖对准了他,陈建国眼看他拿军刀逼近自己,下意识后退,他却开始动手,“怪不得会走漏消息!原来真的有内鬼!”陈建国听闻,挡住他的进攻,步步后退道:“什么内鬼?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宋阳嗤笑,“想干什么?你还是问问你自己吧!你到底清不清楚私自建造兵工厂的后果是什么!”
他吼出这句话来的时候,陈建国愣住,而宋阳并未停住动作,哗啦一下将他的胸前划出一个伤口来,在他吃痛的下意识捂住伤口弯腰时,唐御突然上前来扼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后背抵在树上,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跟你合作的人是不是那个女人?她到底是谁?!”
陈建国被他抵住胸口,根本就喘过来气,再加上脖子被他掐得生疼,哪儿还有理智思考啊,“你们……给我住手!住手!”
宋阳看着面红耳赤的他,朝唐御说道:“我们不如以他为要挟,踏平这里如何?”
唐御说道:“正有此意!”
陈建国听闻,强忍住脖子的疼,说道:“你们敢!”
唐御冷笑,“我们还真敢!”
说着,蓦地松开他,交给宋阳,宋阳拿手铐烤住他的手,“我会让你亲眼看看,你一手造出来的厂子是怎么被我们一锅端的!”
陈建国红着眼瞪着他们,“你们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若是让上头知道了,只怕你们死一万次都不够!”
“上头?呵!”宋阳说道:“只怕,现在死的人只会是你!”
陈建国全身颤抖着瞪着他们,“你们要是真的敢踏平这里,只怕到时候,你们所有的亲人都得陪葬!”
宋阳听着他的威胁,说道:“好!我们……等、着!”
兵工厂内,宋阳带人毁了所有的机器,没收了全部枪械,将所有的工人给收押,最后临走的时候,直接用爆破手段将工厂给炸成了废墟!
陈建国远远看到这幕,气得吹胡子瞪眼,道:“你们……你们……”
审讯室内,陈建国坐在宋阳的对面道:“你们简直无法无天!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