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禾在哪边儿吃着西餐,慢条斯理的切着牛排,像没事人一样。顾邵庭似无意间瞥了叶禾一眼,便带着女伴去了另一边落座。
一个意外,都没有放在心里,两人继续聊着自己的话题。吃到一半的时候,叶禾觉得胃不舒服,去了洗手间。
“我和你一起去。”乐珊珊要跟去,被叶禾拦下,“不用了,我没事,就是前几天为了走秀节制饮食,现在一吃多,有些不适应。”
叶禾走进去没多久,乐珊珊就见到顾邵庭野望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她深吸了一口气,这也是一对剪不断理还乱的冤家。
叶禾捂着嘴在洗手间里将刚才吃的哪十点东西全都吐了出来,刚出厕所,就见男人站在琉璃台前,洗手间的门被关上。
她走到洗手台前,洗了一把嘴,抽出纸巾,将嘴巴上的水渍擦干净了,无视旁边的男人,准备往洗手间外面走,离门之远的时候就被男人长臂一伸,挡住了去路。
叶禾目光清冷的看着他,“是你说的分手,就别再缠着了,怪没意思的。”
顾邵庭倒是没有提这回事,开口就问,“你是不是怀孕了?”
叶禾神色微顿,最后嘴角扯开一个笑,“你放心,不用说没怀,就算怀了也不会赖上你,我会直接打掉。”
这话说的够绝的,顾邵庭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神色一沉,“和我去医院做个检查。”
两人最近在一起的那几次没有做任何措施。
叶禾知道顾邵庭想歪了,“顾邵庭,我就是胃不舒服,你别想太多,那几次我都吃避孕药了。”
说完就往外走,顾邵庭反手将她抵在洗手间的门上,“你他妈的真够狠的。”
叶禾笑了笑,神情很冷,“顾邵庭你能不能像个爷们儿一样,当断则断,反反复复这些次,大家都挺累的。再说了,外面那位给你挡了那么多次靶子,给人家个正经名分,别让人家等不及了。”
顾邵庭面色沉郁到了极致,声音恰似寒冰,“什么意思?她去找你了。”
叶禾没回答,“这是最后一次见面吧,说实话,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也有过开心的时候,那大家就好聚好散。”
这一次没像上一次那样面红耳赤的激烈正常,叶禾从始至终都是神色平静。可越是这样,说明她是真的累了,也下了决心。
顾邵庭缓缓松开握在她双肩的手,往后退了几步,放她走了出去。
乐珊珊正巧往洗手间这边走,碰见出来的叶禾“怎么样了?我和你去医院。”
叶禾摇摇头,和乐珊珊一起往外面走,“我没事,吐出来好多了。”
顾邵庭在里面站了一会儿,脸色阴沉的能够滴出水,直至外面没了声音,才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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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珊珊还是不放心,和叶禾一起去了一趟医院,确认没事之后,才返回了家中。
慕严凡刚好从公司回来,乐珊珊和他说起今天的事情,感叹了一番,世事无常造化弄人。
慕严凡听了之后,笑了一声,“乐珊珊,你有没有觉得你最近脸上有皱纹了。”
“啊,不是吧。”乐珊珊双手捂着脸颊,马上跑到卧室去照镜子。
慕严凡摇了摇头,继续看着文件。
没过一会儿,乐珊珊从卧室里面出来,走到慕严凡面前,将他手里的文件抽走扔到沙发上,自己跨坐在慕严凡的腿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慕严凡,你就个死骗子。”
慕严凡手揽着她的腰,眉梢微挑,不为所动,乐珊珊就那点力道,都作出什么妖,“你整天操心人家,自己说,会不会变老。”
乐珊珊不容置疑的回答,“变老?不存在的,永远是不可能了。”
她可是非常精致的,刚才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皱纹,但是觉得自己有一丝黑眼圈,便马上贴着眼膜出来找慕严凡算账。
“我项链找不到了,你在北海道给我买的哪条,惩罚你给我找。”刚好趁机使唤一下慕严凡。
“不找了,再给你买一条。”慕严凡能不了解乐珊珊,制定是自己找不到了,将这种高难度的扔给他来解决。
刚想再说什么,门铃响了,她松开慕严凡去开门,见到来人的那一瞬间,觉得真是稀客啊。
乐珊珊还真没有想到慕景薇能上门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礼盒。不过看这幅神情,应该也不是过来做客的。
“有事?”慕严凡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
慕景薇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有,不过不是找你。”接着就朝乐珊珊走来,这架势,乐珊珊聚的幸亏这是在自己家里,必然非要被慕景薇生吞活剥了一般。
是来找事的没跑。
她没有说话,等着慕景薇开口作妖。
慕景薇走到她跟前将盒子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件婚纱,仔细打量一眼,婚纱的的裙摆全部都被剪烂了。
“这是不是你做的,乐珊珊你要丧心病狂到什么地步,要把我的婚纱剪成这样。”
慕景薇指着扔在沙发上的婚纱,气冲冲的看着乐珊珊。
“不是我做的。”
下一秒慕景薇就就接着道,“就知道你会不承认。”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条项链,放在她的面前,“这是你的吧?”
乐珊珊看到项链的那一瞬间,聚然一愣,慕景薇手里拿的哪条项链,就是她要找的哪一条。
“从哪里拿到的?”
“你之前在婚纱店剪婚纱的时候不小心丢掉的。大概你也没有想到做这种事情无意中还会留下证据吧。”
慕景薇是觉得证据确凿过来兴师问罪的。
“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别下定论,你回家。”慕严凡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面,声线沉沉,走过来站在乐珊珊的身边。
乐珊珊还算平静,她看了一眼慕严凡,“我没事,既然来了,就把事情说清楚。”
慕景薇冷哼了一声,“别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事情不就是你做的吗?你那天看我再试婚纱,之后又返回去一次将我的婚纱剪了烂。”
“你怎么知道是我?就凭这一条项链?你又怎么确定这条项链就一定是我的?”
乐珊珊一连抛出几个疑问。
慕景薇这次是底气十足,“店员指控你又返回去一次,这条那天在婚纱店看见你带过,还有你为了隐藏证据,将监控给毁了。”
这话看似有道理,却是漏洞百出,“首先监控毁了,根本不确定是谁做的,还有我是有这样一条项链,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至于店员的指控,我只能说人的嘴,是可以造假的,店员受了谁的之后也说不定。”
慕景薇现在眼里心里只有自己被搞烂的婚纱,以及摆在明面上的这些证据,乐珊珊说的有道理她也听不进去,“别再这里强词夺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