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灵主,许久不见,还是…不要那么亲近的好。”
何若尘看着梵离伸过来的魔爪,立刻后退了几部,周围的那迦族在水面游泳,完全成了空气,好不容易从水底游起来的蓝忘一猛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是还是他认识的梵离吗?
为什么现在的梵离看起来像是一个地痞流氓,一脸的…欲念之气。
“阿离。”
蓝鸢看不下去了,即便恢复了花灵主的身份,也是自己的妻子,不该如此对待别的男子,看着蓝鸢的暴怒,何若尘尴尬的笑笑,不管他的事啊,都是花灵主先出手的,他什么都没做,还被揩油了。
“阿离。”
“叫我何事啊?阿…”爹。
看着梵离的嘴型,蓝鸢的额头冒出三条黑线,眼神怒视梵离,你要是敢喊出来,你会后悔的。
梵离的嘴角一笑,身子朝他走进,一股奇异的花香飘散开来,幽香萦绕在他的鼻息之处,下巴之处微微有着冰凉的触感。
“阿鸢,我有个想法。”
“说。”
“我想,扩展我的后宫。”
蓝鸢看着梵离,伸手抓住她的手,直接拽着她离开了恒河之地,和若尘看了一眼两人的背影,嘴角扬起一个笑意,恢复力量的感觉,真的是太美妙了。
“何若尘,你这个王八蛋,管不管帕特的死活,老娘拽着不累的吗?”
萨蒂一只手抓住帕特,帕特此时好像一条死鱼一样在河面浮浮沉沉,何若尘立刻运转灵术,把所有的那迦族人从河中捞了起来。
何若尘看着帕特,面色惭愧,刚才,他不是故意的,只是,这些人,都受不得他的礼。
何若尘一个人遭受萨蒂的道德谴责,至于宁外一边,梵离被何若尘锁在怀中,狠狠的惩罚她的胡言乱语…
何若尘成为那迦蛇王的事情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成为那迦蛇王之后,花灵主赐予了那迦族“百花齐放”的祝福,那迦族的子嗣,得到了平衡,不在依靠与人类杂交融合,才能够传宗接代,生生不息。
那迦族一片繁荣,外面,却已经惊天动地了,沧溟大陆,处于一片书生火热之中。
按照恒河主的通报,近日流入恒河的血腥之物甚多,他特地去探查了一番,沧溟大陆两大国,都遭受了魂堂的攻击,沧月国的国土已经失去了大半。
沧月国所有四珠魂帅都已经加入了战场,杯水车薪,完全扛不住魂堂的那一群魔魂士,死伤惨重,血流成河。
“蛇王,沧溟大陆的各大家族,都选择了避世,不参与魂堂与两大国之间的纷争,其中,唯有蓝家和一些名不禁传的小家族还在垂死挣扎。”
“恒河主,如今,魂堂的队伍已经到了什么地方?”
“好像是,伽罗城。”
蓝鸢沉思了一下,伽罗城距离沧月国有一段距离,想来,伽罗城主应该往冥客送了求救令,冥客的人,定会前往支援,如此,应该能够抵挡一段时间。
“你可知道探知魂堂的所在地?”
“这个,我不知道…”
恒河主看着蓝鸢,他只是探查了一些血腥之地,从他们的口中得知的一些事情,至于魂堂的所在地,他不知道。
“这个,我知道。”
“你知道?”
萨蒂看着蓝忘一,他都没有出去,他怎么知道?
“我带着家族的人进入极寒之域之前,得到了一封密信,说是在蓝家祖陵之地附近,有一座诡异的宫殿,有人见到里面有魔魂士出入,宫殿的上方,有一个巨大的太阳徽标,想来,应该是那里没错了。”
蓝忘一认真的开口,当时,他因为急着来这里猎杀魂兽,所以,他才没有过多的关注,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那里。
“我有个想法。”
蓝鸢看着梵离等人,嘴角扬起一个笑意,一个计谋涌上心头,魂堂的里面,定然有着不少的魔魂士,要是直捣黄龙,灭了他们,或许…能够阻止魂堂的前进。
“你是想…”
“去魂堂?”
何若尘看着蓝鸢,对于灵主的心思,他可谓是最了解的,不过,这直接杀去人家的老窝,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了,而且,魂堂的人都去打仗了,还有什么人留守?
“我认为不妥,魂堂的精英都已经赴往前线,魂堂里面,估计也没有什么人了,我们还去干什么?”
蓝忘一的话点醒了蓝鸢,不过,心中的激动更甚,没有精英的存在,那么,白希呢?她作为幕后玩家,会去前线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打仗吗?
答案是,不会。
所以,魂堂一行,必需去,只要杀了白希,魂堂的人失去主心骨,就会慌乱,到时候,对付起来,利索干净。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魂堂,正是我们了解这些魔魂士的第一步,沧溟大陆,除了蓝家,所有的魔魂士几乎都出自魂堂,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蓝鸢看着蓝忘一,魔魂士,最不可或缺的就是死气,魂堂的人,那么多的魔魂士,那里必然有大量的死气聚集,并且,魂堂有能力将正常人的命魂转化为带着死气命魂,除了白希,他想不到第二个人有这种本事。
“好,我听你的。”
“我也是…”
何若尘等人纷纷同意,蓝鸢却摇摇头,看着何若尘,身子从座位上占了起来,看着何若尘。
“蓝忘一熟悉蓝家祖陵,到时候,跟着我走,至于你们,不如去伽罗城帮着对抗魂堂的人。”
“若尘,你应该记得伽罗城的路,这是猎人尊令牌,见到这个,伽罗城必定为你开门。”
蓝鸢把手中的令牌丢给了何若尘,看着令牌,何若尘无奈的笑笑,这令牌,当初他也想要来着,可惜没那机会,现在,看到这种玩意,只觉得过往云烟,不堪回首啊。
“阿离,你也跟着若尘吧。”
“不,我要跟着你去。”
梵离看着蓝鸢,自从恢复了记忆之后,她就更加想要黏着他,对付那个人,他当年尚且没有把握,如今,他的力量不及当年,怎么去对付那个人,她不能再看着他去送死,她要守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