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娆愣了一下,“我没哭啊。”
“知道了。”傅忱斯轻嘁了一声,“不优秀什么情况?”
“感觉没有什么精力,我回来它都没什么动静。”池娆往前走,“刚才看到它吐了,去检查了一下发现也有拉肚子。”
“嗯,我看看。”
傅忱斯跟在她后面进了房间,不优秀懒洋洋地在床上打滚,看到傅忱斯进来的时候一个激灵,从床上准备跳下来。
他看了不优秀一眼。
“你就在那儿,别动。”傅忱斯冷声说。
不过小猫咪可听不懂,蹦蹦跳跳地就过来扒拉他。
傅忱斯看着池娆那浅色地毯上的惨状,蹲下来看了一眼,也没有嫌弃的神色,他认真看了一下。
“吐了猫粮,还有鸡胸肉肉丝…”傅忱斯顿了顿,“之前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池娆说。
“看它精气神都挺好的,应该不是什么大病,估计就是消化不好才导致的。”傅忱斯又站起来,看着池娆。
她还皱着眉,一脸担心。
不优秀一点小毛病就给她急成这样,明明平时做什么事情都镇定自若。
“跟人一样,吃坏肚子可能就会上吐下泻的,不过如果没有什么大问题,就这么一下就好了,也不需要吃什么药,喂点益生菌。”
池娆点了点头,不太确定:“真的没事吗?”
“嗯,应该没事。”傅忱斯说,“你前几天给它吃什么了?”
他低头看着她,池娆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审问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怎么说。
傅忱斯见她不回答,已经猜到了几分,抱着手臂,眉梢微微一挑。
“是不是给了很多小零食?不停喂。”傅忱斯问。
池娆艰难地点了点头。
她那天在看台本,也没有太注意自己给不优秀吃了多少东西,回忆起来才发现好像是一直在不停地给它吃东西。
“猫粮呢,是不是也给多了?”
池娆这次否认:“那可没有,我猫粮一直都是那样的,怎么会给多呢?”
傅忱斯嗯了一声,弯腰把不优秀抱了起来。
那一窝小猫里,不优秀当属最黏人的一只,所以就被池娆拐走了。
说要最喜欢他的那只啊。
傅忱斯挠了挠不优秀的下巴,它很快就开始呼噜呼噜的,他笑了一声,说:“看来,不优秀给你养了这么久,还是很喜欢我啊。”
他抱着不优秀往外走,准备把它丢到一边再来房间里帮池娆把这残局给收拾了。
傅忱斯刚刚走出去就看到那边摆着的猫粮碗。
里面几乎是满满的猫粮。
他感觉自己的眉心稍微抽搐了一下,随后转身,唤了一声:“池娆。”
“什么?”池娆从房间里跟出来。
“你家给不优秀吃猫粮自助餐?”傅忱斯示意了一下那猫粮碗。
池娆理直气壮的:“对啊,不然呢?它自己饿了就知道去吃呀,吃饱了肯定就不会吃了。”
傅忱斯一下子被她的理智气壮逗笑了。
“猫粮自助餐,还给那么多小零食。”他顿了顿,“纯属给撑的。”
池娆撇了撇嘴,听傅忱斯这语气就知道他又要开始教育模式了,准备教她怎么养猫。
听着就烦。
她抬眸看过去,这时候才注意到傅忱斯的毛衣奇奇怪怪的,池娆凑近看了一眼。
“在教育我之前,你,能不能,先把毛衣穿正。”
毛衣都能穿反的人!竟然!在这里一直教育她!
她池娆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傅忱斯把不优秀放下,也不说话,当着池娆的面,突然把衣服给脱了,翻了一面扔在一边。
“不仅毛衣穿反,我外套也没穿。”傅忱斯说。
池娆靠着沙发,眉梢稍微一扬,“那你要先整理好自己才行呢。”
跟傅忱斯斗嘴赢了的话,会有一种奇怪的成就感。
池娆话音刚落一会儿,傅忱斯走过来,像刚才一把把不优秀捞起来那样,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抵在沙发上。
他身上的温度一点阻隔都没有传到她那里。
池娆感觉到他的手钻到自己的衣服里,傅忱斯咬着她的耳朵,语气听着竟然有些咬牙切齿的。
“你真是养不熟的猫啊?”
“……”
随后,温热的呼吸伴着,她第一次听傅忱斯这样说话。
“还他妈不是因为担心你。”
第29章 棋逢 吻痕。
池娆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的机会, 热度就已经覆盖上来了。
一旦开始,脑子里就会只有这一件事。
傅忱斯直接把她推到在沙发上, 从耳后开始蔓延的吻一路往下,停在她的颈间,池娆感觉到一阵热风从颈窝钻进衣服里。
回家以后只穿了里面的一件低领毛衣,领口甚至有些大。
所有的气息都会顺着脖颈往下,全部流进去,越是往下越是冷,腰腹处能感觉到的风已经接近是凉的。
但是覆盖在上面的那双手,掌心的温度又很热。
傅忱斯伸手轻轻地捏着她的下颚迫使她的唇张得更开,舌尖轻松地探进去, 随后勾着她的舌开始纠缠。
客厅里瞬间就只剩下了暧昧交叠的声音。
傅忱斯咬着她的唇瓣厮磨, 没有给她任何反应和喘/息的空隙, 严丝合缝, 完全封锁住她所有的话语和意识。
只剩下两个人之间熟悉的感觉和气息。
平时无论如何傅忱斯都会给她点反应的机会,但是今天一点都没有, 让池娆会想起上一次在家里别墅的那一次。
有些相似。
那一次他似乎展现出了惊人的占有欲,像是野兽被唤醒, 闻到血液香味的吸血鬼, 要剥夺她的一切。
不过在这种事情上过于温和就没有什么好的意思了。
就是要极致让会让人感觉到刻骨的享受和体验。
但隐隐约约的, 还是会觉得今天哪里不一样。
跟上一次带着些阴郁的感觉不一样,今天傅忱斯似是有些不满,带着几分很浅的怒意。
所以今天傅忱斯是真的一点机会都没给她留,池娆被吻得头晕目眩的, 手脚乱抓,勾着他的腰往他身上贴。
“想要?”傅忱斯松开她,低头咬着她的耳垂。
气息不稳, 伴随着这浓浓夜色,更让人觉得沉溺,他的声音哑着。
手掌上有怎么都消散不开的余温。
池娆缩了缩腿,往上面了一下,软软的:“嗯?”
她只有在这个时候像是一只黏人的猫,勾着傅忱斯的脖子蹭了蹭,池娆仰起头,轻轻含住他的喉结。
有人说过,如果有人把喉结露出来让你舔舐亲吻,那一定是最亲密的关系。
池娆轻咬着,舌尖在上面打了个转,能感觉到傅忱斯的身体微微一僵。
血气方刚年纪的男人,随便一个拥抱或者亲吻,只要是肢体接触就会让他血液上涌。
更别说这样了。
池娆知道傅忱斯肯定受不了自己咬他的喉结,手指一边在他的后背上滑过。
不得不说,傅忱斯的身材还是保持得挺好的。
过了会儿,池娆听到他一声闷哼。
随后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傅忱斯轻松地禁锢了起来,不知道他从哪里抽了一根丝带出来。
她扫了一眼。
是自己放在旁边的丝巾。
傅忱斯看着她,神色沉沉的:“最近不怎么听话啊。”
“听话?”池娆嗤了一声,“我什么时候听你的话了?”
傅忱斯单手禁锢着她的双手,另外一只手把丝巾弄了一下,用牙咬着,随后垂着眸把她的双手捆了起来。
“那今天就让你听话。”
池娆轻哼了一声,“真以为自己在驯猫啊?”
傅忱斯似乎很喜欢把她比作这种动物,池娆自认为自己只有在床/上的时候跟这种动物沾点边。
她也会抓着他的背,会挠他,会咬他。
池娆此时的视角里,傅忱斯跪在沙发上,压在她身侧的位置,头发散落,喉结上下滚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