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举奖杯’与‘苏禾觉得ok’这两张照片一度成为后世的热门表情包,不仅仅是因为这两张照片对华夏而言具有特别的意义,还因为在这个人人都是素面朝天的年代,苏禾的颜值完全可以吊打后世那些莺莺燕燕的女明星。
再数十年后,更有媒体评价苏禾为——“岁月从不败美人”。
对于八零年代后出生的人来说,苏禾就是一个传奇,她在学术圈内做出了令其他科学家难以望及项背的成就,她的个人财富更是连国家统计局都算不明白,她的颜值更是一骑绝尘地吊打了数个年代的女人。
就连后世的历史书都在近现代史那一部分记载了苏禾,将苏禾评价为‘美貌与智慧并存的杰出女性代表’。
……
当然,这些事情苏禾都是无法预料到的。
她参加完颁奖晚宴之后,刚把彭锦程送上飞往雾都的国际航班,就遇到了等在机场的瑞典皇家药学院院长——皮埃尔斯。
皮埃尔斯似乎是专程来等苏禾的,一见到苏禾从机场出来,立马就迎上来,“你好,苏教授。”
苏禾愣了一下,她觉得这个老头挺面熟的,仔细一想,在诺贝尔颁奖晚宴上见过,这个面熟的老头儿当初是坐在评委席上的,他的席卡是……苏禾想起来了,这位老头桌子上摆着的席卡上写有他的名字——皮埃尔斯费罗。
认出来人之后,苏禾也一脸热情地回应过去,“你好,皮先生!”
皮埃尔斯:“……”
皮先生是什么鬼?
他的全名叫皮埃尔斯费罗,不管是叫他皮埃尔斯先生也好,叫他费罗先生也勉强可以,但这个皮先生……他真没有这种称呼呀!
不过皮埃尔斯有事需要找苏禾商谈,没办法在这种问题上纠结,只能忍着心塞的感觉憋出一个微笑脸来问苏禾,“苏教授,能不能浪费您的一点时间,我想代表瑞典皇家药学会同您商谈一些事情。”
苏禾看了看手表,距离她返程的航班还有七个多小时,“还有六个小时的时间,我返回华夏的航班在下午,如果这段时间能够谈完的话,我们可以找一个距离机场不远的咖啡厅谈。”
皮埃尔斯喜出望外,“可以可以,六个小时足够了,毕竟我们只是商谈一件事情的可能性,如果我们能够达成一致意见,那具体的细节可以之后慢慢谈,考虑到您现在的状况,不太方便出行,可以由我们这边派人去华夏找您谈!”
皮埃尔斯说的这么露骨,反倒让苏禾有点戒心了。
这老头子到底是有什么打算?
该不会是想要把她挖到瑞典来吧!
心里泛着嘀咕的苏禾让秦源回下榻的酒店收拾东西,秦源不放心苏禾一个人陪瑞典皇家药学会的人,便拜托张青霉帮忙收拾东西,顺带着让张青霉赶在飞机起飞前两小时把清大和京大的那些医学系老教授们都带过来。
苏禾想同秦源说没必要,她虽然怀着孕,但药帝修为又不是吃素的,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修行,她的药帝修为也已经过了中期,朝着巅峰境界高歌猛进,这点儿人根本动不了她,如果她不顾一切出手的话,将这个小国家挥手间从世界上抹去都不是不能。
可是皮埃尔斯在这个时候又出言相劝了,“苏教授,您还是让您先生留下吧,我想同您谈的事情也和您先生有关,准确地来说,是和未来城有关。”
苏禾心底了然,秦源顺杆往上爬,真诚地用英语对皮埃尔斯说了一声‘谢谢’,还冲皮埃尔斯眨了眨眼睛。
身为一个‘妻管严’的男人,皮埃尔斯自然秒懂秦源那小动作的意思,嘴角勾了勾,用瑞典语嘟囔了一句,“没想到苏教授的先生也是一个‘妻管严’。”
苏禾脸色突然变得很微妙,她轻咳了一声,用流畅的瑞典语同皮埃尔斯说,“皮先生,我能够听得懂你们国家的语言。”
皮埃尔斯:“……”
现在的他只想含笑九泉。
苏禾之所以同皮埃尔斯这么说,并不是想要揪着皮埃尔斯的这句话不放,而是不着痕迹地给皮埃尔斯敲了一个警钟,你可别仗着我们不懂瑞典语就挖坑下套,否则后果自负。
……
一个保密性很好的咖啡厅内,苏禾、秦源、皮埃尔斯,还有另外一个看着像是皮埃尔斯秘书的女人坐在对桌上,四人面前各自放着一杯咖啡。
皮埃尔斯委婉地问苏禾,“苏教授,前不久,我们国家药学会的一个高级会员去你们国家参加了高等教育论坛,我听他说,华夏之外的科研机构与院所也可以申请未来城的一些项目,同未来城展开合作关系……今天见到您,我想问问,这个消息是真的吗?”
苏禾用勺子搅着杯中的咖啡,点头道:“是真的。”
她已经猜到皮埃尔斯的目的了。
皮埃尔斯心头一轻,接着问,“那您看我们瑞典皇家药学会怎么样?”
生怕苏禾根本不考虑瑞典皇家药学会就直接拒绝,皮埃尔斯说话的语气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直接将瑞典皇家药学会的优势和劣势全都摊开摆了出来。
“我们瑞典皇家药学会在药物研发上虽然没有特别优秀的成果,但是我们瑞典国内拥有全世界最先进的药学生产设备,国际上很多知名的高标药都是产自瑞典,在这一点上,瑞典与曾经的华夏是同病相怜的。”
第498章双边新合作
听了皮埃尔斯的要求,苏禾脸上出现了明显的错愕。
她猜过皮埃尔斯的要求,甚至心里已经有一些大致的猜测了,但是她的猜测距离皮埃尔斯说出来的要求相差太远。
“皮先生,你确定是这个要求?按照您的约定,如果瑞典皇家药学会和华夏未来城达成这样的合作,那瑞典皇家药学会就变成了药品生产的代工厂,我相信任何一个清醒的人都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皮埃尔斯听了苏禾的那声‘皮先生’,腮帮子明显抖了抖,强压下解释的冲动,带着笑容同苏禾说,“苏教授果然坦荡光明,瑞典皇家药学会确实在这个合作要求上做出了让步,但我们也是有条件的。”
苏禾搅动咖啡的手顿住,她抬头看向皮埃尔斯,目光里带着浅浅的笑意。
能让瑞典皇家药学会做出这么大让步,想来皮埃尔斯想从华夏得到的东西也不一般。
皮埃尔斯喝了一口咖啡,沉默片刻,想用英语同苏禾说瑞典皇家药学会的要求,但是他此刻却发觉自己词穷了。
从随身携带的手提包里拿出一份不厚的文件来,皮埃尔斯斟酌一番用词,改用瑞典语同苏禾谈条件。
“抱歉,我的英语水平不是很好,而苏教授你的瑞典语水平很棒,我就不用拙劣的英语来给彼此制造理解上的困难了,我会尽量放慢一些语速,苏教授您若是有什么听不明白的地方,随时都可以打断我。”
苏禾点点头,她自问自己的语言天赋十分不错,在来斯德哥尔摩参加诺贝尔颁奖晚宴前,她还特意恶补了一段时间的瑞典语,可能在表达能力上不如土生土长的瑞典人,但是在听瑞典语和瑞典文字的时候,难度并不算太大。
“可以,如果有我不明白的地方,我会详细问你的。”苏禾用瑞典语回答。
如果别人看不见苏禾,不知道这句话是从一个长着东方面孔的女人口中说出来时,定然会毫不犹豫地认为,这话是从一个以瑞典为母语的人口中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