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晓蕾的身子已经开始有些微微发热了。
他们必须马上抓紧时间。
他们俩不能进入房间因为房间里的录像已经打开了。
任晓蕾站在地上,有些重心不稳,晃晃悠悠的。
刘主任勉强可以睁开双眼,他迷迷糊糊的,只是看见有一位喝醉了的美女站在他的面前,他那色眯眯的眼睛不停地打量着任晓蕾。
任晓蕾的体温不断的上升,她有些不舒服,刚往前迈了一步,就重心不稳向前摔去,正好倒在了刘主任的怀中……
刘主任趁机将一只手搭在任晓蕾的肩膀上,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任晓蕾身上摸来摸去,任晓蕾本想抗拒,可药效已经开始发挥了作用……
刘主任见眼前的房间开着门,就搂着任晓蕾往里面走去。
刘主任的力气比任晓蕾大很多,任晓蕾只得跟着他往房间里面走去。
走进房间后,刘主任还很不客气的将房门关上了。这正好省去了他们要去帮他们关门的麻烦,以免被摄像头拍到。
“时间差不多了。”神秘人看了眼时间,他屏蔽器的时间就要到了。
“走吧。”李伟点了点头。
二人乘搭着电梯离开了会所。
刚出会所的大门口,李伟想跟神秘人说些什么,一回头,神秘人便不见了踪影。
李伟环视了一圈都没有发现神秘人的影子,李伟笑道:“消失的这么快,当演谍战片呢,真把自己当侠客了。”
李伟抬起头来看向身后的那家会所,看了眼那间vip套房的窗户,还亮着灯,窗帘都没有拉上,只能隐约看见两个依偎在一起的人影。
他笑着摇了摇头,有些无奈。
随后转过身,回到了宴会中。
李伟很随意的在宴会中闲逛着,他来这的唯一目的就是帮唐糖弄倒任晓蕾,现在任务完成了,他也就无所事事了。
李伟来到唐糖的身边坐下,手中拿着一杯香槟,随意的在手中摇晃着酒杯。
“安排好了?”唐糖原以为是司夜寒走了过来,一抬头发现李伟。
“嗯,就等着传画面过来了。”李伟点了点头。
“刚才跟在你身后出去的那个人是谁呀?”唐糖有些好奇的问道。
她根本没有看清那个人的脸,而且那个人的速度之快,绝对不是普通的人。
“一个朋友。”李伟淡淡的开口道。
“感觉他似乎很厉害。”唐糖说道。
“他确实很强大。”李伟很赞同唐糖的看法,在他看来神秘人越是很厉害,尤其是在电脑方面,他不及神秘人。
李伟不经意的往一处看去,他的余光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又仔细看了一眼,转过头来跟唐糖说道:“我该走了,你老公来了。”说完,李伟便拿着酒杯离开了唐糖的身旁。
唐糖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司夜寒正朝这边走来。
“玩够了么?”司夜寒站在唐糖面前,看着她问道。
“还不错。”唐糖点了点头。
“回家吧?”司夜寒开口问道,他刚刚接到了来自公司的电话,说是电脑又被攻击了,他现在需要先把唐糖送回家然后开车去公司。
“为什么?”唐糖问道,宴会还没有结束。
“公司临时出现了点问题,我需要回去处理一下。”
“那好,走吧。”唐糖很爽快的答应了,正好她不是很喜欢参加这种宴会,还不如回家更自在一些,她今晚笑的脸都要僵了。
她起身拿起一旁的小包朝门口走去。
“过来。”司夜寒快步走到唐糖身边,牵起了她的手。
在穿过主会场的时候,司夜寒看见林总正在一处和公司的副总们谈论着什么。
“过去打个招呼吧。”说着,司夜寒拉着唐糖往那边走去。
“林总,我公司有些事情需要先回去一下。”
“去吧。”林总回答道。
“那下次再见。”
“再见。”
二人握了下手,司夜寒便带着唐糖离开了。
走出酒店的门口,司机已经在门口停好车,等待着他们。
司夜寒和唐糖都坐在后排。
唐糖把手从司夜寒的手中抽了出来。
她玩着手机,并没有在意司夜寒。
“你去南门干什么了?”司夜寒问道。
听到司夜寒这么说,她玩手机的手停顿了一下。
唐糖将手机放下,转头来看着司夜寒,难道司夜寒看见他们的行动了吗……
唐糖心想着。
“你问这个干什么?”唐糖问道。
她想先试探一下司夜寒,看看他都知道些什么。
“跟你说话的那个人是不是李伟?”司夜寒开口问道。
“是,怎么了?”唐糖点了点头,反问道。
“你和他说什么了?”
“跟你有关系吗?”唐糖的语气不是很好。
司夜寒当时站在柱子后面,在他的那个角度他其实只是看见了李伟和唐糖说话,并没有看到李伟身后背着的任晓蕾。
他当时来了个电话,接完电话之后唐糖和李伟就不见了,司夜寒担心唐糖,就赶忙出去寻找,然后就看见唐糖从外面走了进来。
唐糖见司夜寒并没有看见他们的行动,便放下心来。
“你答应过我不在跟他接触的。”司夜寒闭上双眼,缓慢的开口道。
“那你和任晓蕾呢?不还是一样吗。”唐糖反呛了回去。
司夜寒曾说过不会跟任晓蕾私下接触的,可却发生了无数次,而且还差点发生那种事情,唐糖心中依旧还存在着怨气。
“那是意外。”司夜寒冷冷的说着。
唐糖不再看司夜寒,又玩起了手机。
车停下了,唐糖直接开车下车。
司夜寒也随后下车。
唐糖径直走回卧室,将门反锁,愣生生的司夜寒被关在了卧室门口。
司夜寒无奈的笑了笑,他回到了书房,幸好书房还有一套备用的西服,司夜寒将身上的礼服换下,换上了那套备用的西服。
他整理了一下着装,便拿着手机走了出去,开车往公司的方向开去。
唐糖先是将身上的礼裙换了下来,换成了平常的家居服,随后又将身上的饰品摘下,便走去了洗刷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