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晴朗,整个北区下了多日的大雪,竟然在初二这天的早上停了。
春石在折磨了小妹半个时辰之后,才是恋恋不舍的尽数射在了小妹的肚皮上,他与小妹都是穷苦人家,从小也不曾接受过什么西方的先进医学知识,只是春石走南闯北的世间长,也知道兄妹是不能做这样事情的。
他也知道有的村子里,兄妹是成了亲的,但生出来的后代往往有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因此,春石绝不肯祸害自己和小妹的未来。
又见小妹红着脸,头发蓬松,一脸春情的蜷缩在被子里,不敢看他,也没有力气再与他说些什么。
春石心生怜惜,趴在小妹的身上,低头轻吻着她的额头,又吻到她的鼻尖,到嘴唇,而后含着她的唇瓣,轻声的哄着她,
“三哥错了,三哥该死,杏儿,三哥会对你负责的,你要不想三哥对你负责,那你把这事儿告诉给霍小姐,让霍军长毙了三哥吧。”
“我我不会。”
脸已经红透了的春杏,推着压在她身上的三哥,她,她不想和三哥谈这个,但是也不会到小姐那里去告发三哥,反正,反正她现在乱得很,三哥一压在她的身上,她就忍不住浑身酥爽,但是现在世间根本就不够了,小姐和军长也能完事儿了,便只能捶打着三哥,急道:
“三哥,你快些的走吧,一会儿小姐要起了,三哥,你先走吧。”
“成,晚上三哥来找你。”
春石笑着,低头啜了一下春杏的唇,匆匆提上了裤子,跳窗出去了,正当春杏松了口气,起身来想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时候,春石又回来了。
就只见他趴在窗子上,对屋内的春杏充满了情意的说道:
“杏儿,这是我去老铺子买的蜜饯,你一直在寨子里头伺候小姐,不晓得自行出去,三哥买给你吃的。”
他指了指窗台上放着的,那个用布包包着的蜜饯,冲春杏咧唇笑了笑,似乎又是那个憨厚老实的三哥了。
望着他匆匆阖上了窗子,春杏披着凌乱的头发,怔怔的看了许久那份放在窗台上的蜜饯。
然后她整理着自己,起身来,带着双腿间的酸痛,走到了窗台边,拆开了里头包着的蜜饯,拿了一颗出来,含在了嘴里,闭上眼,细细的感受着嘴里的甜味。
穷人,都是苦人,只要给那么一丝丝的甜,那滋味就够回味一生了。
但是三哥,给的是春杏绝对不止这么一点点的甜,而是许多许多的甜,这样甜就跟蜜饯一样,都快要把春杏给甜腻了
北区城里静悄悄的,初一那天的事儿,仿佛根本就没有发生一般,大雪埋掉了很多具的尸体,因为霍家、王家与刘家这桩共同的丑事,许多的人因此都没能度过这个冬天。
初二时候,霍家照常准备了行程,回了霍家的老宅子祭祖,不过今年此行,已经没有了刘姨太。
行程一直在安稳有序的进行着,尽管霍老爷的脸上非常的不好看,霍太太一见着霍含玉,就忍不住的红了眼眶,撇过了头去,但祭祖却依然在众人的凝重神色中,完成了仪式。
135都是想要我去北疆的(求猪猪)
祖宅里,霍含玉带着春杏,披着厚厚的斗篷,穿过回廊往前行,她本想去见一见父亲。
却是还未转过回廊的一角,听得偏厅里头有霍家的叔伯拍着桌子气道:
“刘王两家还真是欺人太甚,我们霍家给他们把那些腌臜东西杀也杀了,埋也埋了,他们拍拍屁股就这样成了亲家,我们霍家的嫡亲小小姐今后可该怎么办?”
“就是,绝不能这般轻易的放过刘王两家人,他们倒是欢天喜地,我们霍家的脸这回是丢尽了。”
又听得霍太太低低啜泣的声音,她坐在霍霆的是右手边,撇过了头去流眼泪,因为是祭祖,满头的珠钗都换成了素色的,显得整个人都憔悴了些。
这满屋子的霍家旁支末系的亲戚,如今都挤在了霍家的祖宅偏厅处,如今这偏厅里除了霍密外,还有一屋子的人,气氛阴沉的可怕。
坐于首座的霍霆见状,公众号可心可心可心叹了口气,对霍太太道:
“先别哭,城西的那家姓胡的,去年春天的时候就同我说了要相看阿玉,只是当初我嫌弃他们家清贫,担心阿玉嫁过去会吃了苦头,待过得几月,流言蜚语稍微平息了些,我就亲自登门去与那胡家的人说说,说不定”
“父亲,我说了,阿玉我要带回北疆。”
霍密就坐在霍霆的下首座,一身戎装威武帅气,浑身将气无可抵挡,他的话落音,却是并未听得霍老爷与霍太太如往常一般的反对,便又抬眸扫了一眼在座各位叔伯,大家都是低眉敛目,似是默认允许了霍密这样做。
气氛一时间,陷入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死寂,正当大家都不说话了,也不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倒是霍太太用带着护甲的手指,捻着手绢轻轻的摁了摁哭红了的鼻下。
只听得她语重心长道:zρo①⑧.coм
“这般,也是好的,只是阿玉也没有回来多久,就这样的去了北疆,我这心里头啊,实在是不舍得,还有密儿你也是,北疆苦寒,这么多年都是独身一人,我寻思着,你若真喜欢那个薛芷琪,干脆纳了她,也是对阿玉的补偿”
这种情况下,若是抬一抬薛芷琪的名分,对霍含玉的身价也是一种提升,远离了北区城这个是非地,如若在北疆,真遇上了个好人家,霍含玉还是有机会嫁出去的。
只是,站在厅门外偷听的霍含玉心中一疼,爸爸要纳妈妈正式过门吗?她有些醋意,也不想在听下去,便干脆转身来,直接带着春杏走了,厅内,霍密眼尖,抬眸瞧见霍含玉离去时,那一抹枯红色的裙角,忍不住皱了皱剑眉。
待得主仆二人到了一处僻静处,春杏便是懵懂的问道:
“小姐,您说,老爷真的会把您嫁进那个什么胡家吗?”
“不会。”
霍含玉微微的摇头,目光看着院子里的一株梅树,伸手拨了拨树枝上白色的雪,对站在身后的春杏说道:
“大约到了这个之后,那些叔伯们,包括了爷爷奶奶,都是想要我去北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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