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姚相在演戏,我知道。所以,我看到了也没去打扰你。不过,你这小人儿持续的挑衅,不打你一顿,还真以为我天生好脾气。”举着她,任她蹬腿扭动,他是未动分毫。
“谁敢说你是好脾气?冷着脸,像是要吃人。放开我,我又不是什么挂件,你把我挂在墙上成什么样子?”又蹬腿,可是根本挣脱不得。她也算是初次体会到做一个挂在墙上的摆件是什么感觉,她好想脱鞋拍到他脸上。
元极扣着她不松手,不过却把她从墙上‘拿’了下来,转身,几步走到床前,直接将她扔到了床上。
被砸在床上,秦栀轻呼了一声,刚想撑着床起来,哪知那个人就压了下来,悬在她身上,像一座大山似得。
“小东西,你是愈发的得寸进尺,不修理你,我就改姓算了。”说着,他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声音很低,可是那眼神儿却让人不禁觉得难以呼吸。秦栀盯着他的眼睛,也终于知道,有些人,用眼睛就可以‘开车’,她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咬唇,秦栀蓦地抬手抵在他肩膀上,一个用力将他掀翻。她同时翻身而起,一条腿跨过他的身体,两手撑在他脸的两侧,笑了一声,逼良为娼的架势。
被她压在下面,元极倒是少见的愣了下,被她攻击,还真是意外。
“惩罚我?我辛苦了这么多日,不止抓到了幕后之人,连同那个不知何时冒出来的组织都挖出来了。你不夸我聪明也就算了,居然还要惩罚我。这句话应该我来说,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话落,她蓦地俯下身,隔着他的中衣,一口咬在了他胸上。
皮肉很硬,这一口也没咬的如何,秦栀皱了皱眉,松开,打算再寻第二个地方再来一口。
元极的双手捧住她的脸,将她的脸捞到自己面前,“是很聪明,很厉害。不过,和姚相搂搂抱抱,假戏如真,你觉得,我还能再接着夸你么?”捏着她的脸,元极的声音很轻,但是听着又极具威胁。不眨眼的盯着她的小脸儿,他更像是在严刑逼供。
“你还知道是演戏呢,居然还在记恨。我们俩在借位,借位懂不懂?这样。”说着,她扳着他的脸,给他演示。
这种借位,不能近看,近看就会出纰漏。
转眼看着她凑在自己旁边的脸,虽说没贴上,但是距离也足够近的了。她的呼吸都喷到了他脸上,带着她独有的气味儿,甜腻腻的。
手滑到她后脑,将她揽到自己近前,然后吻在了她的唇角上。
闭了闭眼睛,秦栀回吻了他一下,下一刻却起身离开了他,“你的伤好没好呢?没彻底好的话,咱俩必须得分开。”忽然想起这事儿来。
“当然好了。”元极手上用劲儿,欲把她再扯下来。
“让我看看,我得眼见为实。”秦栀挣扎,一边用另一只手打算扯开他的衣服瞧瞧。
元极根本不理会她,用力的将她拽到自己怀里,他侧起身,大半的身体压在了她身上。
秦栀想扯他的衣服没扯开,被他搬来搬去,她不禁笑,开始推他。
两个人如同打架似得,一个用力气制胜,另一个如同被抓住的大闸蟹似得,张牙舞爪,手脚并用。
扣住她的两只手,元极翻身而起,终于成功的将她压在了身下。
清冷的面上挂着笑,他很少笑的这么明显。
“坏东西。”他低低的说了一声,随后将她的两只手扣到她头顶,低头径直的吻上她的唇。
踢着腿,但也仅仅踢了几下而已,双腿平静下来,然后一转,直接勾住了他的腿。
他的吻初始很激烈,不过片刻后,却逐渐变得很温柔。顺着她的嘴角向下,朝着颈项游移,那个被亲吻的人也无意识的扬起头在配合他。
在她的脖子上辗转片刻,蓦地,他忽然用力,秦栀立即轻呼出声。挣开自己的双手,捧住他的头把他从自己脖子上挪开,“你属狗的么?好疼啊。”
漆黑的眸子里恍若有什么要决堤而出,他看着她,一边低声道:“日后演戏这种事你不准参与,每日见你偷偷摸摸,便叫我忍不住想把你的腿扭下来。尤其今日,若不是为了计划顺利施行,那房子都别想好生留存。”
盯着他,他明显越说越生气的架势,一副现在就想去将房子和人都拆开的架势。
“好啊,若是下次再有传言说我和谁谁谁有私情,世子爷就去用自己打破谣传。你去和人家幽会,我肯定什么都不说。”躺在那儿,他悬在她身上,压得她要喘不过气来了。
“还在嘴硬,看来给你的教训不够。”话落,他歪头吻上她颈侧,唇舌用力,秦栀再次痛呼起来。
她的叫声没持续多久,元极就松开了她,看着她满脸不爽的样子,他不由笑,“还嘴硬么?”
“疼死我了。像狗一样,讨厌死了,下去。”推他,这次倒是轻松的将他推开了。
坐起身,秦栀抚了抚脖子上被元极吸吮的地方,好疼。
旁边,元极躺在那儿,看着那个小人儿,漆黑的眸子里皆是平和。
转头看向他,秦栀哼了哼,“的确是有人在针对我,还用我害怕的东西吓唬我。如此了解我,是谁已经显而易见了。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很明显并不是要杀我,所以我也没太在意,毕竟与姚相的计划更重要。但眼下,既然你已经把人给抓了,我也就不用担心了。对了,这个时间,宗华应该已经把那个神秘组织的首领抓住了吧,这些天他一直都在追踪此人。”
“神秘组织。”元极抓住她的手轻轻地捏着,这个神秘组织看起来也是新兴,从未听说过。
“放心吧,抓到了人,顺藤摸瓜不是难事儿。不过,你伤好了就不能来告诉我一声么?偷偷摸摸的,比我这段时间还要行踪诡秘。若不是知道你去做什么,我还真会怀疑你是不是去和谁幽会了。”甩开他的手,秦栀顺势打了他一巴掌。
“我若如你那般去和谁幽会,兴许就能瞧见秦小姐争风吃醋的场面了。”被打,元极倒是无动于衷,薄唇微弯,他心情不错。
秦栀给了他一个白眼儿,还想看她争风吃醋呢。若真有那个机会,他看到的就不是争风吃醋,而是大卸八块了。
蓦地,外面有甲字卫的声音传来。
元极站起身,看了秦栀一眼,随后便走出了卧室。
坐在床上,秦栀抚着自己的脖子,被他刻意用力吸过的地方还是有些疼。愈发觉得自己吃亏,她也应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他脖子上也种几枚,让他尝尝滋味儿。
片刻后,元极便回来了,缓步走到床边,他单薄的中衣下,那线条明显的肌理也若隐若现。
抬起眼睛瞧了瞧他,秦栀蓦地起身,直接在床上站了起来。
仰头看着她,元极几不可微的扬起入鬓的眉,“做什么?”
什么都没说,秦栀猛地朝他身上扑过来,元极自是抬手接住她。
双臂圈着他的颈项,两条腿也缠住他的腰,他因为惯性抱着她转了一圈,趁此时机,秦栀低头咬在了他的侧颈上。
微微歪头,元极任她啃咬,身体一转,然后直接坐在了床上。
而怀里那个人就如同猴子似得趴在他身上,只不过这个猴子会咬人。
终于咬够了,秦栀松开嘴,直起身体看向他,“舒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