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穿越重生 > 哑婢要翻天 > 哑婢要翻天 第62节
  穆恩泰把纸条递给女儿,小卉瞧瞧笑说:“还是暗语写的,不过就这点子深度的当我们都是傻子?”
  上面倒也写的简单:珮城是沙土地,不易耕种,城里没有咱们要的买卖,城西的王家镇有少量生意。
  她让少爷仿着笔记写了一张纸条,把最后一句去掉,就留前面,再加上一句城东赵家庄或许有生意。
  两下对比没什么问题,少爷左手提着灯笼,右手拎着食盒敲了敲跨院的门。
  等了片刻,一个壮汉接过饭菜丢过来几个铜钱迅速关了院门。
  小卉按耐不住要跳墙进去,被穆恩泰按住了,估摸着过了一顿饭的空儿,叫上了几个护卫,两口子顺着地道进了东跨院的厢房后面。
  正房里面亮着灯,静悄悄的没有声响。
  门口有俩小子躺在地上,饭碗丢在一边儿。
  少爷一探头,突然迎面鬼头刀劈过来,一声怒喝:“竟然是黑店!”
  作者有话要说:
  宝儿祝今天考研的小伙伴逢考必会,逢蒙必对
  第79章 吃醋
  好在古鹏练过, 一个缩颈藏头躲过鬼头刀,反手举剑回刺。
  门槛这装模作样躺着的俩货一齐鹞子翻身跳了起来,各自拽出来身下藏着的匕首。
  小卉反应也不慢, 抢步上前一脚踹飞左边那小子, 和古鹏背靠背同屋里蹦出来的几人战在一处。
  被踹飞的那小子一头扎到了柿子树上, 熟透了的柿子一震之下掉下三五个, 正好砸在他头顶,流下满脸稀溜溜的汁水。
  这小子揉着脑门上的大包大喊:“老大, 这伙儿开黑店的都特么有两下子!不是寻常的野路子!”
  屋里传来一句中气十足的骂声:“这特么的用你说!”
  房里的四个人各拉兵刃跳到院中,扇子面排开。
  看穿戴都是玄色短袄,绑着绑腿,一个个看着就精炼。
  为首的沉着脸道:“呔,大胆贼寇, 快快投降,爷爷们有好生之德或许饶了你们的性命, 几个开黑店的伙计,使点不入流的把戏还想赢我们不成?”
  一看自己调配的蒙汗药没有放倒他们,自尊心受到伤害的古鹏挡在小卉身前咆哮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
  小卉一把扯着他让他上一边去, 出言拦阻道:“爷, 咱们这不算是拦路抢劫!”
  穆恩泰走得最慢,这会儿刚到院门,他粗声大气地说:“就是,我们只是谋财害命, 你们识相些自己抹了脖子把钱交出来。”
  一个蛮兵认真地纠正:“老东家, 抹完脖子就不能把钱交出来了。”
  边上的踢了他一脚说:“你傻逼呀你,让他们先把钱交出来, 再抹脖子不就完了!”
  小卉往前迈了一步笑呵呵说:“听见了,我们都商议妥当了,你们先把钱交出来!”
  她俏皮的笑着,伸手葱白的小手,一副要钱的模样。
  为首的气得鼻子差点歪了,啐了一口骂道:“哪里来的傻老娘们?老子告诉你们这群贼寇,你们今天惹了不该惹的人!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周年!方才那蠢货后面的话,老子替你们说,爷爷们管杀不管埋!”
  他一挥手,示意大伙儿一块上,还做了个不留活口的手势。
  院墙上噌噌噌噌又跳进来十几个伙计打扮的蛮兵,这一动上手,刚才脑袋撞树那小子带着哭腔说:“老大,这伙贼怎么这么厉害!”
  那老大这会儿也觉出不对来了,奋力冲到鸽子笼边儿上,几下抽开门打算放出所有的鸽子报信儿。
  小卉一个匕首丢了过来正好扎在他手腕子上。
  可已然来不及了,除了笼子里剩余两只反应慢的,余下的五只鸽子已经飞上了天。
  穆恩泰背着弓来的,这会儿他倚靠在门框上,拉满了弓同时发出了双珠箭。
  两只鸽子落下他又搭上两只羽箭继续。
  “啪,啪”又有两只鸽子落在地上,最后一只鸽子被小卉丢出去的石头块儿也给砸了下来。
  瞬间飞上天的鸽子就被这么打了下来,为首的壮汉倒退了两步颤抖着问:“各,各位,各位好汉,什,什,什么来路?”
  小卉笑嘻嘻说:“你不是知道吗?我们是开黑店的。”
  壮汉把头摇得给拨浪鼓一样,连连说:“不可能,开黑店的无非是攒鸡毛凑掸子的宵小之辈,江湖上哪里有你们这一号怪人,男女老少都有,还特么各个是高手!”
  古鹏搂着媳妇肩膀贫嘴道:“我们就是混道上的,我们就是那个雌雄双煞!”
  穆恩泰往前迈了几步,哼道:“贫嘴的小子,是一对儿挺傻,还啰嗦什么,绑了押到地牢里。”
  小卉扬着下巴得意洋洋看着蛮兵上前把揍得鼻青脸肿的几个人捆成粽子押走,她照着为首的屁股踹了一脚说:“我让你瞧不起人,明儿姑奶奶就把你做成包子卖!”
  这群人被押着往外走,突然一个顿悟了大喊:“老大,那个娘儿们是通缉令上的隆昌公主!”
  几个人一起回头看,小卉边走边从马鹏里提起个鞭子跟着他们下到了地牢,看着一个个都绑在了柱子上。
  她双手抻了抻皮鞭子往前走,为首的汉子倒也有几分硬气,淫/笑着说:“都说隆昌公主不守妇道,死了一个男人又找了两个男宠补上,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又是皮鞭又是铁链的,小娘们儿挺狂野!”
  小卉也不生气,到了他近前用鞭子勾着他下巴仔细看看,一把扯开他胸前的衣裳,匕首比量了一下位置娇滴滴地说:“人家晚饭没吃饱,小哥哥的心送我下酒可好?”
  说完吩咐蛮兵准备凉水,跟着她来的古鹏顿时就吓傻了。
  小卉一回头见古鹏也在,轻轻推他一把说:“你回房里等我,别溅你身上血!”
  古鹏脸都黑了,不满道:“杀人可以,不许你调戏他!”
  小卉连连答应了说:“好了,好了,你回房等我,别吓着你!”
  她往外推古鹏,古鹏倔强的不肯走,无奈小卉只得扭身看着他们几个说:“我男人生气了,还是一个个杀了你们吧!”
  她摆手示意蛮兵上前,一指最右边那个一言不发的说:“你去数数他有几块儿骨头。”
  古鹏迷惑不解,就见这蛮兵拿了渔网罩在那人身上,勒起来一块块儿肉提起小刀子就割了下去。
  顿时血喷了一地,古鹏一扭头不忍再看,斥责道:“小卉,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当着人,小卉没有还口,只是阴森森盯着他们看,听着一声声哀嚎。
  终于那人扛不住了大喊:“我招,我们是吴大统领手下的内卫。”
  小卉“嗯”了一声,轻声说:“让军医给他上药包扎,处理好了伤继续审。”
  挨了几刀的小子被抬出去医治,穆尔卉拿着匕首挨个身边晃悠一圈儿问道:“你们已经知道我是谁了,是想皮肉受苦还是招了口供,若是有价值的消息或许我能放你们一条生路,谁家没有妻儿老小呢?”
  一脑门柿子汁的弱弱地说:“姑奶奶,我们先交出钱财再抹脖子行不?”
  小卉“噗嗤”一声笑了,凑近了小声跟他说:“刚才劝你你做什么去了?这会儿晚了!”
  她摆手示意众人分别提一个犯人去审讯,而今八方酒楼下面简单的房间有的是。
  在边上的水盆里洗了手,看着脸色不大好的少爷,她略低下头,推他一把说:“走,回屋说。”
  少爷叹了口气,俩人还是头一遭这么一前一后的走,到了拐角地儿昏暗,少爷习惯性伸出手来拉住了媳妇。
  俩人依旧不说话,回了屋之后,小卉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见少爷盘腿儿坐在炕上打磨一个陀螺。
  她拉把椅子坐在屋子正中,瞧瞧少爷说:“怎么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少爷把陀螺放下,有些激动地说:“我怎么早没发现你这么孟浪?那家伙哪里长得好,你还下得去手动手调戏了!”
  小卉无奈一耸肩,解释道:“抱歉,在场的蛮兵多,我习惯性按照我们的风俗处事,我们滇国没有男女大妨,碰一下不算什么的。”
  少爷往前迈了一步质问:“既然你们民风开放,早也没见你调戏我呀?我是长得不如那小子,还是你觉得我不合你胃口?”
  小卉崩溃道:“对不起,没想到这种醋你也会吃,我下回注意,不碰别的男人了。”
  少爷不满道:“不是你轻薄他们几句的事儿,而是你为什么当初没调戏过我?”
  小卉翻着眼皮看他一眼说:“要不我调戏你一次?”
  少爷眼睛一亮,又往前迈了一步质问:“我只问你,是不是因为我死缠烂打你才肯接受我,若不是我一直抓着你不放,你根本就不会喜欢我?”
  气得穆尔卉一步迈到门口,推开房门要走,回头啐了一口道:“我不喜欢你我跟你睡了那么久,你觉得当初我跑不出古家吗?”
  古鹏脸红,一把拉住她:“没羞没臊的,站在门口呢就说闺房里的话。”伸手搂住她的腰说:“咱俩回屋说好不好?”
  小卉一把摔开他,嗔怒道:“长行市了,还学会给我摔脸子了?我们滇国的女儿就这样,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从不藏着掖着,不会像你们汉人的大姑娘小媳妇那样儿见了陌生的男人就躲起来。也不会见谁好看就睡谁!我们也是有原则的!”
  古鹏一看这门大敞四开的,连忙伸手去捂媳妇的嘴。
  这丫头倒也灵活,脑袋一歪躲过了,古鹏怕他继续说那些话给人家听见,直接探出头来迎上。
  小卉再也发不出声音,被他亲的天昏地暗,有些上不来气。
  有些负气地一推,少爷就势躺平在地上,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腿,满脸委屈和痛苦地“哎呦”起来。
  小卉双手掐腰,带了些刁蛮的语气说:“你就装,你就装,我看你就会这一招!”
  少爷虚弱地说:“哑妹,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小卉不肯理他,把脖子扭到了一边儿去。
  院子里传来拐杖的声音,穆恩泰听着俩人好像在吵架,到了近前一看,连忙费力地蹲下拽古鹏,急得叫着:“这个任性的闺女,你男人摔了你都不说扶一下!”
  小卉哼道:“他就是装得!”
  穆恩泰举起一个拐杖假装打她,大嗓门嚷嚷着:“伤筋动骨一百零五,就算拆了夹板还得三个伏天才能彻底好了,你说说你身为妻子不心疼丈夫,白在中原住过那么长时间了,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和宝儿交代?”
  作者有话要说:
  宝儿探出个头,不好意思笑笑说:那只羊月底年终忙死啦,只能保证每日一更啦,所以,我去薅羊毛去
  第80章 绑票
  提起宝儿, 小卉的眼圈儿又红了。
  这时候老爷子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上面画着宝儿骑在木马上扬着小手,眉眼弯弯, 嘴角还带着笑, 看来这兔崽子的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少爷也不装了, 爬起来摸着画像上儿子的脸蛋笑说:“臭宝儿, 叫爹爹!”
  小卉挤着少爷抢着看画儿,穆恩泰赞叹到:“是宝儿奶奶画的, 古老太太果然大家闺秀出身。”
  小卉感慨着:“还得是自己孙子才用心,啊善婆画得那是什么鬼东西。”
  穆恩泰蔫着说:“我想宝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