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雪峦这才从四周诡异的气氛中觉察到了异样。
“妈咪,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贺雪峦有些心虚的开口,一旁的香香却心知肚明。
消息是她放出去的,就为了将贺雪峦逼到绝境上。
出了这件事,贺家的人更不可能让贺雪峦做总裁了。
“雪峦,是不是真的?你出卖消息给cici,举报你哥哥?”贺家老太太一脸不可思议。
贺雪峦知道他们必定是证据确凿才敢如此兴师问罪,脸色一变,直接掀翻了桌子。
“今天是我结婚,你们来不是恭喜的,是来一起整我的。我知道你们不喜欢香香,香香的好,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就够了。可你们竟然卑鄙无耻到在我结婚这天整我,我没有你们这样的家人。”
贺雪峦出卖贺雪峰,已经够让贺家老太太伤心了,现在他还恶人先告状。
贺家老太太只觉心寒。
这就是自己教育出来的好儿子?
“香香,我们走。反正这个家也容不下我们了。妈咪,你可记住了,这里除了我贺雪耳,其他都是外人。大哥坐牢了,出来还要十年八年,现在能帮你延续香火的只有我了!你把家业都给了雪耳,将来也是便宜外人。”
话落,贺雪峦拉起香香就走,却没发现,香香眼底闪过的报复后的畅快。
“雪峦!”
贺家老太太气的想从沙发上站起来,谁知下一刻,却晕倒在贺雪耳怀里。
“妈咪?!”
贺雪峦听到身后动静不对,转身看去,自家母亲被围在中间,生死不明。
贺雪峦脸色煞白。
如果母亲因为他气死了,那他真的一点好处也得不到了。只要母亲还活着,贺家的一切就有希望属于他。
贺雪峦和众人一起将母亲送去了私人医院。
医生说贺家老太太脑梗严重,即便醒来也要坐轮椅,至于其他能恢复到什么情况,现在还不知道。
贺雪峦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面色灰白。
贺雪耳走出来,冷冷瞪着他。
“你那种眼神看我作何?如果你不跟我争不跟我抢,贺家都给我了,我想怎么做都可以。”贺雪峦被贺雪耳看的浑身不自在,起身指着贺雪耳,想拿出之前在家的那一套。
“你想去死,难道我会拦着你吗?”
一贯很少跟贺雪峦正面冲突的贺雪耳,此刻一开口,言辞犀利,仿佛换了一个人。
“你……你终于露出真面目了是不是?”
贺雪峦抬手就要打。
“打啊!你敢打我试试?!”
贺雪耳昂起头,她料定了贺雪峦就是个孬种。
不敢真的动手!
也就在妈咪面前撒撒泼罢了。
“哼!好男不跟女斗!我等妈咪醒了再来看她。”
贺雪峦知道自己留下也占不到便宜,反正只要妈咪没死,他就有希望。
走廊拐角,香香目睹了整个过程,越看贺雪峦越不顺眼。
贺雪峦连笙哥一个脚趾头都赶不上,要不是为了做任务,她如何能看上贺雪峦?
现在只希望快点将贺雪峦逼到绝路上,那么她就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