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娘是语无伦次了,话都说不撑头。我了半天后...鼻尖一热。
她满面通红,快要滴出水来。鼻处那更是流出俩道红,调皮的从屠娘脸颊俩测流下,滴落在枕上开出两朵娇艳欲滴的红花。
被逗弄到这番地步.....
竺玉却是笑了,心情极好的用手抹上鼻子,替她擦了那鼻尖的红水。
她像个花猫般,见着竺玉把那染上指尖的红色,放进唇边轻轻一舔。直觉...天旋地转,本止住的红水流的是更多了。
她天荒地乱,都还未做出更深一步的事儿,就已觉时日太过漫长...这番折磨何时才到头。
下处的湿|润,春水更是浸湿了他的澎湃,随后滴落在被褥之上。直到他久久戏弄完双耳之时,手才慢悠悠的转向那处。
到手是一指湿润,轻轻在那粉|肉上拍|打几下,水声不绝于耳,惹得她并|拢双腿连连告饶。而他却是非要让她把那水声细听了去,用手连连拍打。
数次后,也不慌忙于进入。用手在那边缘写着字。在她耳畔又是一阵细语道“可识得,我写的何字?”
屠娘是被竺玉如此欺负的连脑子都浑浑噩噩的。如今却是要她去感受他所写那字,实属为难于她。她吐着错乱的气息,委屈回道“夫君...我不识字的。”
“你可得细想一二。”他依旧不依不饶在那处画着字,如她答不上来定要这番持续下去。
屠娘被逼无奈,只有去感受那处。几番数次后,颤抖着问道“可是...死契二字?”
他是把字反着写给了她,等屠娘知晓后。竺玉终是放过于她道“没把这二字忘了就成。”
其实,这死契二字里多半的字她已忘,可唯独对这俩字还长着记性。幸好竺玉未在刁难于她,写了这二字后,他道“你与我签订这契可好?往日一生一世一双人,定不负你。”
这怕是,这辈子他所说的最好的情话。如此良夜,她怕是要把这话记牢在心。永不相忘...
“好...”屠娘回应,壮着胆子看向竺玉。双目相视,说了声好。
其实她早已,属于他。论他去哪儿,她都得跟着。哪怕那处没有尽头,那怕那处是地狱。只要他在,屠娘就觉得。没什么可怕的。
可别看她家夫君长得秀气,犹如那遇风便折的娇贵之花。可她知道,夫君这朵花,可是带着刺的。
而她就像是脚下的那处黄土,被他肆意生长的花根缠绕着,保护着。
她说好,他便付出行动。用那欲/望去“签订”这契约。
终是相融在一起。
屠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入|侵吓得身子是止不住颤抖,随后便悟到这签订...居然是这般。
她以为...是白纸黑字呢。
竺玉止不住细哼几声,口中的只觉喉咙滚|烫干痒难|耐。低下头去循着屠娘那唇,俯身凑上。
他唇|齿|轻|咬,用舌|尖与她厮|磨着。可屠娘不开窍,傻愣的任他如此摆|弄,进退不得。
而竺玉却是用舌去勾着她闪躲的小舌。与她交|融玩耍,相互间更是他全占据主动一方,不停地占领她的禁地。
屠娘身子热得发烫,等竺玉离唇而去之时,那丝液水连着俩人的唇,更是令她一阵晕眩。
从未如此......过。
他持续而下,用手去揉|搓还未见过人的柔|软。揉|捻着那处荷花尖,激起她一阵颤抖。唇覆上,绕着舔|舐|吸|允。
屠娘被竺玉这番折磨,下身没来由的一紧。换来他闷哼一声,随后是长龙倒海。他反复按压着,在那处厮|磨倾入。捣腾着,触碰着。惹得屠娘捂着嘴闷声阵阵,羞得不敢叫。
可竺玉偏要去撑开屠娘捂着的手,令她不得动弹。反复折磨于她。看着屠娘紧紧咬住双唇,满面羞红。便觉没这般模样更惹人喜欢。
他是澎湃着反复折磨,另屠娘的防线溃不成军。只得细声连连轻哼告饶。
床轻摇,人也轻轻摇着。她如此模样被一览无遗,让他只想把她吞服入腹。
这夜折腾,跟那新婚之夜判若俩事。也是令俩人都铭记于心。这夜还未完,往后还有无数个日夜。
屠娘被竺玉这番折腾,一/夜未合眼。亮时才昏沉欲睡。她被紧紧抱在怀中睡去,醒来时,她还在被窝里躺着。可竺玉却是穿着体面,坐在桌旁拿着书本细看。
见她醒来,他便放下书本道“这都午时了,莫不是要往黑夜睡?”
也不想想是谁之过,屠娘撇撇嘴回道“跟你可比不得。”
他虽是嘴上这么说,可却一直没叫醒过屠娘。显然这话只是个遮话,说着玩的。
而屠娘坐在床上遮着辈子,见他如此细看。结巴着道“我没衣服穿...”
是啊,她这衣衫都穿不得,房里也没个备用。竺玉听后遍起身出屋帮她拿去。
没办会衣衫是送来了,可他却坐在床边依旧不见人走。
屠娘还未适应过,在这白日之下把身子让他看。只得拿着衣服缩在被窝里,艰难的换上。
下地后身子一软,幸是被竺玉扶起免得摔跤。他看着屠娘外衫扣错的梅花扣,耐心的伸手凑近就把她衣衫打开。
她以为他又是要....只得慌忙道“天还亮着呢。”
他手一停顿,无表情的继续把那扣给她扣了整齐。穿好后调弄道“我知晓这天还亮着。”
屠娘闹了个大脸红,垂下头来不去看他。而竺玉心情不错,嘴角一弯不再逗弄于她,轻声道“水还温着呢,去洗洗在吃饭。”
她顺着台阶下,出了屋子就往外走。这天好,暖人心。
☆、第45章 春晓
屠娘身子骨别看壮实,那么一番折腾后整个人一天都有股酸酸麻麻的劲头。她打着内八,姿势诡异的跑去澡房里把自己清理了遍,随后便坐在了阳光下把自己头发给晒干。
弄得是一身干爽后,才回去找她夫君吃午食。
俩人坐在桌前,各拿一碗。他细嚼慢咽,她囫囵吞枣。
屠娘是忘不了昨晚那事,拿着筷子都羞得不敢看他。手移到小青菜前夹了一大筷就往嘴里塞,在喝出一大口汤。吃食的声音被她弄得几多变化,就为了遮那略有尴尬的宁静气氛。
而竺玉轻蹙眉头,伸出一指撑开她那死埋着头喝汤的额头。道“有这么好吃?”
“嗯....”她拿着汤勺放回汤碗边。以为竺玉是嫌她喝汤声音大了,不打算再喝。只得埋头吃着桌面前的小菜。竺玉却拿起了她喝过的汤勺,自然舀起一勺,放至嘴边轻声吸吮。
他本无论喝啥,都能像那大户人家的公子般不出声。可这回这汤声,倒显得暧昧急了。
他喝完,便在勺尖轻闻一番再次道“这汤是鲜,还不错。”
“嗯...”她再次回应,用手去挑那凉拌藕片。可却又被竺玉的筷挡住,抢走她夹住的那片藕,放至嘴边品尝。
他轻闭薄唇,藕在嘴里清脆的声响此起彼伏,把屠娘嚼藕的声音学去了六七层。
这饭局跟往日不同,屠娘是羞得加快速度把这饭先吃完。随后坐在桌旁等他夫君持续细嚼慢咽。
竺玉饭后换了套衣衫,对屠娘道“今是太子净身之日,皇上请了清烟寺的老主持为他做法。你呆在府里哪儿都不准去,等我回来。”
屠娘应声,起身站到竺玉身旁帮他把衣衫缕好,又梳了梳青丝。再三保证道“我今个儿就在府里,哪儿也不去。”
竺玉嗯一声,用手抚了抚她额间的碎发,转身离去。
而她正午后就坐在屋门前乘凉,眯着眼看烤灼大地的烈日。昨晚那条老土狗正巧前来求食,她就随意扔了块点心。
屠娘无事可干,春晓便拿着俩碗刚煮好的绿豆汤端来,和屠娘一同喝下解暑。
她端着汤看屠娘侧脖那抹淡淡的红印便知晓昨晚发生了什么。神秘兮兮凑近小声问道“屠姑娘,昨晚可是累着了?”
她瞪了春晓一眼,把绿豆汤倒出一点到空余的小碗里,放地给那老土狗喝了去“这事儿你也光天化日之下拿出来问...”
春晓扭着肥嫩的身子蹲下身来摸了摸狗“我这不也到该嫁的年龄了么,就想着问问。”
“也不就...那档子事。”屠娘见她如此好奇,干咳俩声。像是经历几多如风雨般的夜晚高深莫测回道。
“哪档子事儿?”春晓眨巴着眼睛一脸好奇“屠姑娘,你就跟我说说究竟是啥事儿。”
果然是思春莫过于未出嫁的小女娃。屠娘见她这般好奇,只得支吾着“反正就...就那样倒腾着。”
春晓嬉笑一声,伸手就从怀中偷摸抽出藏了许久的书本。抵到屠娘眼前细问“屠姑娘,莫不是都这般捣腾”
她一看,那书可是画的活色生香。书封还绘的是彩色染料。翻开几页,迎面而来的那些个姿势全都引入眼帘。让人口干舌燥,浮想联翩。
这莫不是传说中的方术之最,四十八式?
春晓就知屠娘识货,可不是那四十八式么。她可是托人偷摸买了一本,为了就是偷摸学学。而府里没个有过那档子事儿的妇人,她只得偷摸来找屠娘询问。
“屠姑娘,这般倒腾后是啥感觉?你可有淫语乱叫?”
这问的都是些什么...屠娘一手打断春晓持续提问,往她那脑门上很拍一下道“不学好,整天看这物。”
春晓是委屈了,拿着书本从新塞回怀里。垂着头道“我就想让太子爷开心开心...”
这话一说,惹来屠娘一阵好奇。连忙问“这关太子爷什么事儿”
春晓再三斟酌一二,左右看去四下无人。便告知了屠娘“不瞒屠光你...太子爷曾对我...做过那档子事。”
她怀抱双胸,扭捏半会。脸颊透着一抹粉色,把那晚太子爷醉后,她则*于他这事儿绘声绘色的给屠娘描述了一番。连任何细节都不放过。
“我也不求当那凤凰去...就估摸着当个暖房丫头已足以。”春晓垂着头,眼力闪过一抹湿润“可太子爷那晚后,就当从未发生过般。只给了我一些银两...”
屠娘叹了口气,同情的拍拍春晓肩侧,下手一股柔软。猛然想起凝水,也不知春晓是否知道她的存在,暂时还是莫要告知的好。
春晓被如此安慰,小眼流出俩道清泪继续道“太子爷如今又要去边关,也不知是多少数日。我若再不抓紧,恐怕这辈子定是与他无缘。”
屠娘持续听她如此哭诉,想着凝水与她太过相像。一个是烟花之地女子,一个是卖身为奴的丫鬟。俩人都如此这般爱着太子爷,可身份在那。命中注定无法相互终老。
屠娘是一抹感伤,想起竺玉来,便是更加珍惜于他。想起昨晚他说一生一世一双人,定不负她。谁家男子能做到如此这般。屠娘是挑这个好的,这辈子定是比眼前这小丫头要好过数倍。
春晓哭的眼睛都肿了,抽泣的说不上话。屠娘拍拍她的后背,等缓过劲来后。却是突然拉扯着屠娘道“屠姑娘,算春晓求你。帮我去跟太子爷说说,这边关我跟去他身边,为他沏茶伺候一二可好?”
屠娘就知,春晓这话算是说道正点上了。前面那都是铺垫。
可她...是万万不能答应的。且不说她没那身份替春晓去求,她家夫君可是发了话见着太子爷都得绕道走,她可须遵守。
屠娘为难的用手掰开死拽住她衣袖的胖手,叹气的摇摇头道“春晓妹子,不是屠姐我不帮你。我一乡野粗人,哪的站那太子爷跟前说的上话?”
春晓不依不饶,抹了把泪继续拽着屠娘衣袖焦急道“屠姑娘,不屠姐姐。春晓之你定是有法子。你和太子爷关系全府上下都知晓。他抱你来府上给你医病,如今还把七王府给你和竺玉爷暂住。关系好的不止一星半点...大家伙可都知道的。”
这可真是误会她了,屠娘拧巴着脸再次挥开春晓的手。语气有些严厉道“太子爷对谁都那样,你看全京城上下。哪家的百姓不都跟太子爷亲近,是他太过亲民罢了。”
“我可是看到过...”春晓一脸委屈,怨着眼道“走灯那晚,你和太子爷在那茶摊谈天说地,我可是看在眼里的。”
“屠姐姐,一句话的事儿。太子爷若不愿便拉倒,你连问都不愿帮我问?”春晓梗着脖子委屈道“你病着那会,连竺玉爷都未日日守你身旁,还是春晓我给你端茶递水,接屎接尿的...”
她是越说越夸张,语数连番如炮仗。弄得屠娘傻啦吧憨的插不上话。她白虎之女的事儿,可是被皇上压了下来,谁都不知晓。否则春晓怎敢叫屠娘去亲近于太子爷帮她说事儿。
屠娘也不敢说自己白虎之事,她撇过头捂着耳不去听春晓那番质问。心里是想着竺玉警告过她莫要在跟太子爷走进。她是定不会去帮了春晓。只得转身进屋,打算避避。等春晓闹腾完,自然离开屋前。
可春晓吃了称砣铁了心,见着竺玉不在自然胆大。站在屋外哭的是天昏地暗,仍谁听了都以为屠娘这是把她往死里欺负过。
“屠姐姐,春晓也不小了。这般残缺的身子,日后谁还会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