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t all i\'ve ever learned from love 但我从爱学到的
  was how to shoot somebody who outdrew you 是如何对更能吸引你的人开枪
  it\'s not a cry that you hear at night 你晚上听到的不是哭泣声
  it\'s not somebody who\'s seen the light 不是看见过光线的某人
  it\'s a cold and it\'s a broken hallelujah 它是冰冷的,破碎的,哈利路亚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计程车里,
  飘出一首哀伤的歌。
  夜色中,
  巴黎铁塔向我身后驶去。
  有一段词出自撒母耳记下,赫梯人乌利斯的妻子拔士巴,生下了大卫的儿子所罗门,
  我好想笑!
  其实上帝已死!
  *****
  光
  我最初没有把佑历明踢开,
  是因为他也是个没有父母的孩子。
  后来我才想,
  我居然还会可怜别人?
  而且这竟然还不是最让人绝望的发现!
  因为除了冷漠和会怜悯,
  我还有其他的情感……
  英国,满眼的有色面孔,
  黑色的长发飘逸,很显眼,
  走在熙攘中,
  我总是忍不住停下脚步看一眼。
  我给父亲拨了一个电话,
  告诉我想要尽快回去。
  他沉默,说,你自己安排吧。
  家,挂上佑历明的电话,
  转过身,看见她在厨房里削着水果,
  也许她自己都没发觉,
  她口中哼着小调,
  一直脚很自然地在另一只上蹭了蹭,
  我不禁笑。
  我想要她。
  笼罩在黑暗中,
  她小脸憋得通红,
  咬着下唇,忍着不叫出来,低沉地喘着气。
  只有我能感觉到,
  她身体里的震撼。
  填得满满的,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我闭上眼睛,看到黑暗通道的尽头,一束光。
  wenn wir nachts nach hause gehen
  die lippen blau vom rotwein
  und wir uns bis vorne an der ecke
  meine groe jacke teilen
  der himmel wird schon
  morgenrot
  doch du willst noch nicht schlafen
  ich hole uns die alten rder
  und wir fahren zum hafen
  ich lass fur dich das licht an
  obwohls mir zu hell ist
  ich hr mit dir platten
  die ich nicht mag
  ich bin fur dich leise
  wenn du zu laut bist
  renn fur dich zum kiosk
  ob nacht oder tag
  ich lass fur dich das licht an
  obwohls mir zu hell ist
  ich schaue mir bands an
  die ich nicht mag
  ich gehe mit dir in die
  schlimmsten schnulzen
  ist mir alles egal 一切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hauptsache du bist da 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嗯,感觉是要往死里作的节奏。。。。
  随手玩玩,大家看着开心就好,不喜欢关掉就好,下章回正题。
  三首歌,送给顾易北。
  mad world,hallelujah,ich lasse fur dich das licht an.
  ☆、深入骨血和潜于灵魂
  子弹打进了左肩下方,差一点擦过肺部,卡在身体里。
  失血导致短时昏迷。
  一个多小时的手术,顾易北身体里的子弹已经取出,血止了。
  她进来的时候,他已经醒来,半躺在病床上。
  似乎是未卜先知,他目光投向门口出,她推门,他便已经笑脸相迎。
  上身简单地披着一件衬衣,衬衣下,裹着层层纱布。只是脸色稍显苍白,深邃的眼睛下面微微的青黑,虽然有些憔悴,嘴角勾起的弧度却是依然。
  “襄,过来。“他伸出手,等着她靠近。
  他笑得那么轻松随性。
  她突然觉得眼泪差一点又涌出来。低头忍下,安静地走到床边,轻轻地搂住他的腰。
  被搂住那一瞬间他有些受宠若惊,似乎察觉到了怀中的女子有什么不一样。他很快有些心满意足,右手抚弄了下她的头发,吻了吻她的发际,却只是一吻。
  “宝贝,你好香。”
  “别乱动。”阮襄松开,扶好他。
  “你在我身边,我怎么可能不动。”
  她十指搭在他手上,“说了不要动就别乱动,身上还伤着呢。”制止的话语中带着娇娆。
  “真讨厌医院。才出去,又被送进来了。” 他似开着玩笑,居然少见地表达自己的喜好。
  阮襄垂下目光,整了整披在他身上的衬衫,手指很自然地捏着扣子扣好,声音幽幽,
  “易北,答应我,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
  好像真的有什么在悄悄发生变化。
  顾易北有那么一小刻没有说话,低下头和她的额相抵。她不确定他是不是轻微地叹了一口气。
  “襄,那你相信我吗?”
  她脑袋往后退了一些,双手托着他的脸,与他直视,“相信。”
  顾易北看着她,眼中泛出水光。
  “我相信你!不管你做过什么事情,你都不会是真心在伤害我。”
  “我只希望,不要有其他无辜的人受到伤害。”她低声地加了一句。
  他拉下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