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鸡巴硬了,真是贱啊,还没开始呢,就硬成了这样。”
男人闷哼一声,躺在沙发上的高大躯体猛然弓了起来。
看出他的意图,她立刻拿起鞭子,用力地抽了抽沙发,同时厉声大喝:“畜牲就是贱,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不许射精!憋着!”
他立刻停止了呻吟和磨蹭,忍着情欲的滋味,看样子十分辛苦,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头发都变得黏糊糊的。
他想拉着她的手,却惧怕于她手里的鞭子,踌躇不前的模样,果真像是一只迷路的羔羊。
女人却毫无设防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施舍一般放到了他面前。
他抓住了这只修长洁白的手,摸到了冰凉的温度,下意识发出了一声哆嗦,却始终不想再放开。
男人发出了哀哀的叫唤:“给我……给我……”
深邃的眸子已然是湿漉漉一片,如同一团凝结的水雾,里边泛着浓重的情欲。
她的眼中带着高傲的怜悯和同情,同时也不乏嘲讽和恶意。
“给你什么?”
他拉着她的手,想要触碰那团东西,“我要……我要……”
“停止你的动作,肮脏的东西,你也配吗?”
面对她的羞辱,他果然停住了,鼻子里喘着粗气,紧紧咬着唇,似乎是不能承受这份辱骂。
傅明微拿起鞭子套上了他的脖子,命令他起身。
男人起来后,她才发现他竟是如此高大,像是一只巨型犬,安安静静地在后边跟着她,投下的阴影几欲覆盖住她的身子。
她在牵着他的过程中,还不忘低声问了句:“安全词。”
男人高大的身子顿住了,很久没有行动。
傅明微也不催促他,这是正常交流的时间,算是中场休息,如果要加上社交礼仪,她甚至还要客客气气地叫他一声金主爸爸。
似乎是思索了很久似的,他用低沉悦耳的嗓音说:“星空,我的安全词。”
傅明微第一次遇到这样的M,脑海中蓦然闪现的那句话脱口而出:“我们心中崇高的道德准则,我们头顶上灿烂的星空……”喃喃自语完毕,意识到他深邃的审视,才惊觉自己说太多了。
她收紧了长鞭,微微用力,释放出开始的信号。
男人进入了状态,垂下了头,闷声跟着她进了里间。
女人微微扬起了精致的下巴,看向了那张大床。
“自己躺上去。”
男人依言躺上去了。
傅明微干脆利落地用床边的手铐,拷上了他的四肢。
他呈一个大字躺在床上,这是一个极度不安全的姿势,人体所有的弱点都暴露无遗。他感到侵犯的同时,也隐约生出了一种诡异的信任感。
她不会伤害他,她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伴侣。
多么可笑,一个值得信任的施虐者。
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在他心中激荡着,让他脸颊泛红,呼吸不由得变得急促了起来。
他的视线跟着她的身影一动,几乎是目不转睛,看着她慢慢地走到十字架前,缓缓踱步,鞋跟撞击地面,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她的身材是娇小的,身姿却挺得很直,笔直地立成了一条线,一手放在腰后,一手滑过十字架上的各色道具,玻璃鞭,口塞,眼罩,绳子,蜡纸,肛门球,跳蛋……
他记得她手上的温度,冰凉,不柔软,像是一块上等的玉石,拇指指腹上还有点点薄茧。她拂过这些道具,像是在抚摸着什么艺术品,就像是在抚摸着他的身体……
他突然感到一阵难言的战栗,差点射了精,凭着意志力忍住了。
还没得到她的命令,他不能违背命令。
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女人漂亮的眸子闪闪发光,里边盛满了惊叹,以及一种纯粹的好奇。
他敢肯定,她不是新手,尽管看起来年纪并不大,应该比他小上不少。
然而,那种光凭一个眼神,就能撩拨无名暗火的功力,绝非新手能胜任。
意识到这点,他的心隐隐不舒服起来,黏糊糊的情绪,具体指的是什么,他也不太清楚,总之不愉快。
他在思考,她也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没有观察出明显的道具偏好,她也不好下判断,只能根据自己的经验来了。
她拿起了一个眼罩,缓步踱回床边,也不说话,静静地看了他几秒,就帮他把眼罩戴上了。
他的视线落下了帷幕,四周是一片黑暗,安静得出奇。他并不喜欢眼罩这种东西,以往的时候,只要他喊停,也没有S敢用在他身上,此刻却并不想制止她的举动。
他感到掌心已经沁出了汗水。
失去了视觉,其他感官显得更加敏锐。
他听到了她的脚步声,鼻尖闻到了一种淡淡的芬芳,那是洗发水的气味。他突然发觉,这个人身上是没什么气味的,仿佛刻意将自己隐藏了起来,若非他仍在意乱情迷中保留一丝丝理智,那么应该不会发现这一点。
傅明微选择对他实施鞭打。
累人的活计。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女人甩了甩皮鞭,顺便翻了个白眼。
作为一个S,这种纯粹的体力活,真是太为难天生力气不够的体力渣渣了。
还要保证每一下都打得舒爽,每一下都打得劲道,还要躲过身体的要害,既要让M感到疼,同时也要让这种不至于不能承受的疼转化成快感,这考验的是S把控全局的能力。
傅明微舔了舔干涩的唇,露出了兴奋的,跃跃欲试的微笑。
最近她研究出了一套新鞭法,频率和力度上都有所改动,不知道运用在人体上,会不会有效果。
她想着,手里果断甩出了第一鞭,鞭子划过空气落在人体肌肤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啊!”
男人呻吟出声,猛然弓起了身子,四肢肌肉暴起,整张床都在震动。
她开始用言语羞辱他。
漫不经心的,像是一种嘲弄的语气。
“你是什么人?名声应该不小。让我猜猜,你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她又甩了一鞭子,然后停了下来。
“衣冠楚楚,自律严苛,一丝不苟,强迫症,容不得半点疏漏……是这样吗?”
看他似乎要说些什么,她突然粗暴地截住了他的话:“不必回答我,你的主人给你这种自由。”
“而现在……啧,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公狗。你抛弃了你心中的道德准则,沦为了性欲的玩具。”
她一边说,一边在观察他的举动。
比起肉体上的痛感转化成快感,他似乎对于言语的羞辱,精神和人格上的侮辱更加敏感。
裤裆里那团东西已经撑得很高了,难为他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忍着没有射精。
意志力怎么能如此坚定。
他的脸已经憋得很痛苦了,面色潮红,额角青筋暴起,牙关紧咬,嘴里发出的呻吟越来越大。
“啊!让我射!让我射!啊!”
“你叫谁?”
男人崩溃地大喊:“主人,我的主人!”
傅明微又给了他一鞭,“贱货,你对谁都是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摇着尾巴叫主人的吗,就像你的鸡巴无论对谁都能硬起来?”
“是你,只有你!只有你!嗯哦!”
“我是谁?”
“我的主人!”
“你是谁?”
“我是、我是你的奴隶!”
看他快要撑不住了,她最后一鞭子打在了他腿上,厉喝出声:“我命令你射精!”
他终于停止了无谓的挣扎,高大的躯体剧烈地痉挛之后,紧紧绷起的那一团巨大的东西终于有了软化下去的趋势。
他仿佛融化成了一团水,淌着湿漉漉的汗水,瘫到了床上,整个空间只能听见他沉重的喘息声。
或许是太累,或许是这次激烈的运动榨干了他的精力,没过多久,床上的男人就进入了沉沉的梦想。
在梦里,黑暗似乎不再恐怖,而是充满了一种未知的,神秘的魅力,萦绕着一种淡淡的冷香。
他睡过去了之后,傅明微丢掉了手里的皮鞭,打电话让人上来收拾,自己揉了揉发酸发麻的手腕,离场后换了自己的衣物就离开了。
妈的,明天还有场教师招聘面试。
日了狗哦,希望她还能拿起粉笔教书育人。
第二天,男人从床上醒来,拿起手机,才惊觉自己居然睡了那么长时间。
多么奇特的一次经历。
身上的衣物一件都没有脱,还好好地穿在他身上,他身上甚至看不到任何鞭打的痕迹,如果不是手腕上和脚腕处,因为他的挣扎而留下的痕迹,以及头发上黏腻腻的汗水,衣领上被红酒浸得凌乱不堪的污渍,还有裤裆里那些粘腻浓稠的精液,那么他会认为,自己不过是做了一场旖旎的春梦。
光是言语羞辱,以及不轻不重的鞭打,很常规的项目,他就进入了久违的高潮。
这样一个S竟然让他感到了性高潮。
傅明微不知道的是,第二天,这位安全词为“星空”的顾客又过来了。
西装笔挺,衣冠楚楚,风度翩翩,戴着面具也能感受到那种无与伦比的魅力。
他坐在1109的沙发上,交迭着双腿,姿态从容不迫,听着负责人解释:“那人不是夜场里的,她貌似不太想让人知道自己的真实信息,我们之间只用微信小号联系。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帮您安排其他富有经验的S,或者是,我们尝试帮您联系她……”
“不必了。”他站了起来,回绝了负责人,“不过是一个S。”
他不是耽溺于享乐的人,这种东西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欲望只是生命中很小的一部分,微不足道的一部分,远远无法撼动他的理智。
费尽心思找一个S?这种行为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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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金盆洗手是个立flag的好招。【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