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三个格格,侍候她的儿子的女人半点都不能疏忽,谁知她们或是她们身边人会不会是条毒蛇。
“是娘娘,奴婢稍后就吩咐下去。”
主仆两刚说完话落外头就报成嫔到了。
“娘娘,成嫔娘娘来了。”
“请成嫔进来。”
☆、成嫔崩溃和贵人
“给靖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成嫔进殿后恭恭敬敬的行礼,依旧是那副淡然万事不关己的模样;往日也罢了,如今琇瑜对她这模样是极看不顺眼。果然后宫的女人没一个是简单心善的,都是外表恭顺里内奸诈。
“云棠出去守着,没有本宫的话谁也不允靠近。”
云棠退出去关上殿门,琇瑜冷眼看着成嫔,此时的她可不似平常那般温和婉静。
“你也起来,坐吧。”
“谢娘娘。”
半个字不多半点表情也没有,成嫔依旧恭敬的起身坐下,就那般静静的坐在那没有多余的情绪也没有多余的动作,整个人毫无生气,跟个木头人似的。
“成嫔,你可知道本宫为何叫你来?”
对成嫔这副让人刺眼的模样琇瑜也懒得看她,声音泠然问道。
“靖妃娘娘心思缜密,嫔妾愚钝猜不出娘娘的心思。”
成嫔表面镇定,心里已经乱如麻了,她自己也能大概猜到靖妃叫她的目的。昨儿个就在众人都关注选秀和四福晋生嫡子的事,只有她叫人暗中查四阿哥院子里发生的事情,也只有她比其他妃嫔更早知道四福晋难产的事,同时也知道事情破露的。
昨天知道这事成嫔心里是极为忐忑不安,待得知万岁爷又宿在景仁宫时成嫔惊惧得彻夜难眠,就怕事情查到自己身上。刚被景仁宫的奴才叫来时她就知道躲不过了。
木然没的情绪的声音却还是让琇瑜听出了讽刺,哼,心思缜密,是在说她心机深沉吗?
“既然成嫔你不知道,那就让本宫来提醒你:四阿哥院子里后花园的打扫园子粗使宫女绘月,两年之前她是储秀宫与御花园间宫道的打扫宫女,一年半之前她被调到储秀宫当打扫宫女,两个月后因损坏东西的罪名被退回了内务府,隔一个半月后被分配到四阿哥的院子里当粗使宫女,哦还有更久之前她是十九年入宫秀女刘氏,哦也就是当入住在景仁宫的刘答应的亲妹妹;这样成嫔有没有想起些什么来?”
听着琇瑜一一道出刘姓宫女的事,成嫔脸上的淡然的表情已经微变了,她努力绷住表情但握着膝盖上发白的指节出卖了她的内心。
“不过是个粗使宫女,嫔妾从未注意过,不知靖妃娘娘和嫔妾说这么个粗使宫女是何意,莫不是娘娘看上了,若是真是如此那宫奴婢在四阿哥院子里,娘娘若是看上了直接调过侍候娘娘便是。”
“成嫔的嘴还是这么厉害,倒是让本宫想了成嫔你刚入宫的时候,那时成嫔可是宠冠后宫真是春风得意羡煞旁人哪!”琇瑜提起往日,成嫔脸色突然变得阴怨,隐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过如此下百琇瑜想要的:“哼,怎么,本宫这么说成嫔你还想不起吗?那让本宫再提醒你,四阿哥大婚时钦天监根据四阿哥和舒舒觉罗氏的生辰八字推算吉字,钦天监的小太监小杜子与储秀宫的宫女怡芳在千秋亭那见过面,过后怡芳暗中见过宫女绘月,而那怡芳是你成嫔的心腹宫女。”
“那又如何,宫里的宫女太监谁没个老乡朋友相好的,宫女太监们私下的事难道也值得咱们这些主子去管么?本宫可没那么闲心。”
“成嫔妹妹想不起来也没有关系,如今八阿哥快大婚了,成嫔妹妹就要忙着当婆母都忙不过来,自是没有心闲管宫女绘月使巫盅术害人这等事,毕竟被害的了也不是八阿哥。”
带着护甲的手叩了叩搁在茶几个的一叠纸发出闷响,声声似重锤捶在成嫔的心上,成嫔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一叠纸,琇瑜像是没看到成嫔的眼神似的漫不经意的继续道:
“只是本宫很想到有个施巫盅术的生母,八阿哥心里做何感想?想八阿哥十几年来没过得过万岁爷的宠爱,如今快大婚了万岁爷才记起,若是万岁爷知道此事,成嫔妹妹你说万岁爷会不会更宠八阿哥些呢,嗯?!”
果然一牵扯到胤祐成嫔就再也装不下去了,登时情绪失控只见她从坐着一跃而起站了起来面容含恨的指着琇瑜厉声道:
“你敢害我的胤祐,你这个毒妇竟敢害我的八阿哥!!”
成嫔不傻,也不是当年进宫那傲慢天真无知的少女,后宫毁了她的一生毁了她的孩子也磨砺了她。她自是知道巫盅之毒,知道巫是皇家禁忌,同时更知道这事若传出去会给儿子造成多大的伤害,有个犯皇家禁忌的生母,不仅是活不成,戴佳氏一族也难于幸免,而生为她的儿子一辈也只能注定是个罪人。
不过,绝不能这样,她不能毁了戴佳氏不能让她的儿子成为皇家的罪人。
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
不甘心她这十多年受的苦,不甘心她儿子失去的一切,不甘心她儿子受了十几年罪。
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女人造成的,是靖妃这个毒妇害了她害了她的胤祐。
成嫔恨毒了目光盯着琇瑜,这样浓烈的恨让琇瑜不禁疑惑,成嫔到底是为什么这般恨她,她自问没做过什么对不起成嫔的事。她和成嫔之前更不存在后宫斗争,毕竟成嫔在后宫不过短短两年就退场了,和她也没什么可斗。
不管成嫔是为何,此时琇瑜却是极为愤怒。
“哼,怎么只许你用如此阴毒的法子害本宫的媳妇孙子就不许本宫将你的阴谋揭穿于众人知道吗?若说害八阿哥那也是你这个额娘害了他,若不是你用了这等禁忌的法子,他又怎么会有个罪在皇家的生母呢?”
琇瑜的的讽刺挑起成嫔心里的恐惧,刺痛了成嫔心里最深的担心,让成嫔彻底失控了,只见她满眼怨毒看着琇瑜厉声指责:
“都是你!毒妇!你这个毒妇!你害我的胤祐一次不够,还想再害他!若不是你先害本宫和胤祐再先,本宫何至于用这样的法子报复……”
“笑话,本宫何时害过你和八阿哥?”琇瑜脸上的讥讽淡了下来,拧眉看着成嫔不解。
“靖妃你敢做不敢承认,当初本宫怀着胤祐时若不是你使诡计谋害本宫,本宫的胤祐怎么会一生下来就残疾?
本宫那可怜的八阿哥,因为你本宫的八阿哥十几年受尽了冷待受尽了人生苦楚,因为你让本宫碧玉年华就失宠于万岁爷,苦守了十几年的寒宫孤月。
若不是因为你,本宫会是高高在上的四妃之一,本宫的八阿哥也会是得万岁爷宠爱文武双全的皇阿哥。本宫和胤祐如今这般凄惨都是你害的,本宫为什么不报复你,为什么不报仇,难道只许你害人就不许本宫报仇雪恨吗?”
“呵呵,真真是笑,这真是本宫有生以来听过最可笑的笑话!本宫没做过的事你让本宫承认什么?害你和八阿哥,哼,就你本宫还不看眼里,更别说害你了。”
当初晓答应的事她怕人栽赃陷害特地暗中查过,不过意外的查到了成嫔怀胎受损,同时也查是凶手;不过当时想着这事与她无关便没多管,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成嫔竟然说是自己害她的,还用这样的方法报仇,真真是可笑至极。
“若说八阿哥现在这个样要怪也只能怪你这个额娘,是你害了他。当初你初入宫时独宠于后宫,恃宠而骄又目中无人不知道得罪了多少后宫妃嫔,一张厉嘴毫不知收敛专挑人痛处扎戳人肺管子的事你不知做了多烽,不知让多少人怨恨,后宫想让你失宠,让你落胎的妃嫔不知凡几。
可悲,你却不知还成天摆着高高在上看不起别人嘴脸,还有那笃定自己将是四妃之一将众人踩脚下,却不想后宫之中比你资历老的,比你先生皇子的妃嫔还大有人在,她们如何容得你一个新人将她踩在下。”
琇瑜一番话说得成嫔脸上青白交加,悔恨难当;她自是想起当年轻狂的自己,也知道自己得罪了不少人。这也是成嫔失宠后不少妃嫔对她落井下石,没有高位妃嫔接受她投靠也没有低阶妃嫔投靠她的原因。只是当时年少轻狂,傲慢自持的成嫔哪里知道。
“至于八阿哥残疾,那也你自己害的,若不是有眼无珠将一要毒蛇当忠仆养在身边,她又怎么会有机会给你下毒害你腹中胎儿受损,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不,不会的,不是这样的?!”
当琇瑜提起忠仆时成嫔已经猜到定是她身边怡芳、怡芷和燕嬷嬷三人之一,三人是她自家中带入宫中服侍她的,她至今信任的也只有三人。
“当年你正殿里和殿前那些荟萃肆溢的花可不知害了多少妃嫔,若不是本宫身边的云葵略通医术护着本宫,当时还在本宫腹中的十阿哥还不会在本宫不知道时被你害了去。本宫没怪你倒罢了,你竟还要寻本宫报仇,本宫倒想问问你,你想报什么仇?”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的……”
那些话是燕嬷嬷劝说她才种下,靖妃害她也是燕嬷嬷引导她的,现在成嫔终于想起来了,原来是这样,哈哈……呜呜……原来是这样……
成嫔无法接受,报仇可以说是支撑着她熬过这深宫孤寒的支柱之一,谋划了十多年,到头来发现自己报仇报错了人,这让成嫔如何都接受不了;更兼之听琇瑜一番知道是自己害了自己和儿子,成嫔心里彻底崩溃了,整个人瘫在地上悲绝痛哭,痛得绝望,哭得悲极。
琇瑜看着崩溃的成嫔心中无半点同情怜惜,成嫔现在这样都是她自己自找的。后宫是女人战场,不是你失宠失权就是我得宠得权,即使是失败者也没有人会同情,毕竟她们也曾高高在上踩踏过失败者。
成嫔痛哭了大半个小时后终于是平静下来了,只见她跪在地朝琇瑜叩首:“不管娘娘说的是不是真的,嫔妾自己会去查。只是巫盅之术,嫔妾是提供了四福晋的生辰八字,嫔妾亦不知道那绘月会用巫盅毒术,其他的更不是妾嫔所为;嫔妾所做嫔妾甘愿受罚,嫔妾死有余辜;只求娘娘看着八阿哥是万岁爷的皇子是四阿哥的弟弟分上不要告发嫔妾,嫔妾这个做额娘已经害他成现在这个样子,嫔妾不能再害他,八阿哥还只是个孩子……娘娘,嫔妾求你。”
“八阿哥是个可怜的,遇上你这么个额娘。”琇瑜摇头,也没想事情会是这样,不过琇瑜自始自终就没想过告发成嫔,就算八阿哥残疾不得康熙喜爱但他是皇子,康熙是不会愿意自己的皇子有一个罪身的生母的,更何况这事闹穿了康熙脸上亦会不好看。
而且没造成不可捥回的事情,她若揪着成嫔这样失宠已久的妃嫔不放,那也显得她心胸太狭窄了。再则八阿哥已经成人,现在施恩于他或许会有后报呢。
“本宫从未想过告发你,不然也不会单召你来景仁宫。”琇瑜将茶几上的一叠纸投到成嫔面前:“你自己拿去看吧,本宫警告你,若再有下一次本宫不会放过你。”
当然她也知道不会再有下一次。
成嫔伸手擅抖的拾起地上的纸,琇瑜也乏了唤云棠进来送成嫔。
“云棠送成嫔出去。”
眼角的余光不经意扫过屋顶某处,琇瑜起身回寝室躺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
成嫔回去如何审问调查琇瑜不理,只是云棠禀报成嫔身边的燕嬷嬷被杖毙了,成嫔还去咸福宫见了安嫔,不知两人说什么吵骂打了起来,还有在浣衣局的一个奴才也被成嫔派人狠狠教训了顿生死不知。
后来没过多久咸福宫的安嫔就悄无声息的薨逝了,没人知道安嫔是怎么死的,万岁爷没有下旨发丧,没人再提起安嫔,安嫔成了后宫禁忌之一,渐渐的被人遗忘了。或许还记得安嫔的只有住在咸福后殿礼佛的端嫔。
咸福宫的正殿空了下来,通嫔便打起了咸福宫正殿的主意,为此还厚脸皮的求到琇瑜这来。之前因瓜尔佳氏的事通嫔闹了一个大笑话,也让她和琇瑜之间有了嫌隙,丢了大脸的通嫔在储秀宫里窝了许久没脸来见琇瑜。
如今为了咸福宫正殿又求到琇瑜这里来了,只不过琇瑜没有应下,只道是由万岁爷做主。
温僖贵妃去后通嫔也打过延禧宫的主意,也曾求到琇瑜这,只不过当时琇瑜压根不想让通嫔住延禧宫。通嫔想和她宫殿平起平坐,野心不小,琇瑜怎么可能让她得逞。为这事十二阿哥胤?知道后还特地来谢过她,虽知道温僖贵妃去了延禧宫迟早会有新的妃嫔入住,不过当时十二阿哥胤?正是伤心怀念生母的时候,自然不想让别人住进他额娘的宫殿。琇瑜原没想到这回事,不过为此十二阿哥胤?倒是和她亲近不少。
当然通嫔是没那般容易放弃的,被琇瑜拒绝后通嫔又拐弯抹角的求到了康熙那,被康熙暗中训斥了一顿,不过这事除了康熙和通嫔自己也就琇瑜知道。
不过后宫的宫殿从来不会嫌多,旧人去了总有新入住进去的,很快今年大选被上记名的选女进宫了。让后宫妃嫔震惊加羡慕嫉妒恨的选秀时已经被后宫妃嫔眼神洗礼过的瓜尔佳氏被康熙封为和贵人赐住了延禧宫。
作为新人中位份最高的妃嫔和贵人第一个侍寝了。今天是新人侍寝后的第一次请安,自从皇太后规定每月初一十五请安后,后宫妃嫔难得在不是初一十五的日子都起得这般早,皆是早早就到宁寿宫等着新人来行礼。
承恩雨露后的和贵人被两个婢女搀扶着进殿来,只见和贵人粉面娇艳若桃李,滚身散发着承恩雨露后的春意漾然,春情如媚
,一进殿尽是招尽了羡慕嫉妒恨;新宠娇俏,得意毫不掩饰,自是不知道她这模样拉足了仇恨。
“婢妾恭请皇太后万福金安。”和贵人嫚妙轻盈的身姿盈盈屈膝跪下,着实是美不胜收,只见她恭恭敬敬的给皇太后磕头。
这里便要说一下,康熙将凤印从温妃那收回后没有交给琇瑜而是将凤印交加了皇太事;后宫虽是三妃共掌,但大事或是决策权还是在皇太后这。康熙没将凤印交下去的意思琇瑜想过,也明白只怕康熙是不想破坏后宫三足鼎立的平衡局面。
手持凤印,彤史需要盖凤印才成,这样彤史也掌握在了皇太后手中,所以新人侍寝后行内廷大礼就改到了宁寿宫来。
“好,好,起来吧,侍候皇帝辛苦了,也坐下吧。”
皇太后笑得慈霭,不知是不是故意,一句侍候皇帝辛苦了引得妃嫔们嫉妒的目光如箭般射在和贵人身上。
宜嫔脸色含笑目光如锯的看着和贵人道:“选秀那日瞧着就觉得和贵人妹妹是一众秀女中容貌最出色的,如今见竟比那日犹胜几分,当真是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竟生生将咱们这些烧糊了卷似的比下去了。”掩着嘴轻笑扭头看向琇瑜继续道:“仔细瞧着更是比咱们美貌无双的靖妃娘娘还犹胜,”只有宜嫔自己心里知道她从不承认琇瑜比她美貌,继续看向贵人坐的良贵人道:“如今看来也只有美冠后宫的良贵人妹妹能与和贵人妹妹比肩了。”
☆、后宫斗争欲亲征
宜嫔脸色含笑目光如锯的看着和贵人道:“选秀那日瞧着就觉得和贵人妹妹是一众秀女中容貌最出色的,如今见竟比那日犹胜几分,当真是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竟生生将咱们这些烧糊了卷似的比下去了。”掩着嘴轻笑扭头看向琇瑜继续道:“仔细瞧着更是比咱们美貌无双的靖妃娘娘还犹胜,”只有宜嫔自己心里知道她从不承认琇瑜比她美貌,继续看向贵人坐的良贵人道:“如今看来也只有美冠后宫的良贵人妹妹能与和贵人妹妹比肩了。”
宜嫔还是一如既往的爽快,不但快人快语而且嘴巴极毒,看她笑盈盈着说出的话却是能将人生生膈应死。
宜嫔与琇瑜可以说是仇人也不为过,只要一遇到琇瑜宜嫔就跟个刺猬似的,见人就扎,就像现在;话说明是在称赞琇瑜、和贵人和良贵人,实则是在贬低琇瑜与和贵人。
赞和贵人美貌,却说和贵人区区一个贵人胜了三妃之一的靖妃,这不是替和贵人拉仇得罪靖妃么。若是琇瑜心胸狭窄定是会恨上和贵人,势必会为难和贵人。一个妃主子想要给一个贵人尤其还是新人使绊子那是再容易不过的。若是琇瑜真如此那便是如了宜嫔的愿,不但除了去了新宠和贵人,更会使琇瑜因此而惹康熙厌弃,就算没达到厌弃也会不满。真可谓是一箭双雕,不过琇瑜岂会如宜嫔的愿。
若如此还不够,宜嫔自是不肯放弃,更是下狠劲。随后她又将和贵人与良贵人比肩,这才是更狠的。
前朝后宫谁不知道良贵人是辛者库贱奴,辛者库是贱奴是什么,那都是罪奴,身上有罪之人。如果说满蒙汉八旗是皇家的奴才,包衣奴才是旗人的奴才,那辛者库贱奴就是比包衣奴才更低贱的人。而良贵人,即使她如今贵为皇妃只要康熙一日不给她抬旗,她是辛者库贱奴的出身就不可能改变也不可能被抹去。
宜嫔将和贵人与良贵人比肩如此简直就是侮辱了上三旗镶黄旗出身的和贵人,而她之前说琇瑜不如和贵人,这岂不是说琇瑜不如出身辛者库的良贵人,如此较之和贵人更堪的侮辱了琇瑜。
宜嫔一番话良贵人脸色霎白,和贵人更是一脸欲哭还忍,眼中难掩的羞辱与愤怒,而其他则是一脸兴趣盎然的有坐山观虎斗的架势,不过琇瑜又岂会让人看自己笑话。
琇瑜冷睨了宜嫔一眼道:“宜嫔你也真是的,都已经是当玛嬷的人还和小姑娘这般喜欢捻酸吃醋的。本宫记得额娘说过宜嫔你比本宫还长五岁呢,岁月不饶人,转眼本宫都进宫二十年了。咱们这个年纪哪里还能与和贵人比,和贵人只怕还没宜嫔的六阿哥年纪大吧,这样花骨朵般的年纪咱们就是倒个十年也不能和和贵人比啊。”
可不是,在场的高位妃嫔哪个不是当玛嬷或是即将当玛嬷的人,哪里还能和小姑娘比,和小姑娘似的捻酸吃醋那是掉架子的事。
琇瑜一句话倒是让不少嫉妒和贵人的眼神收敛了不少,不过宜嫔被琇瑜指名更是不悦,目光瞪着琇瑜,不过被琇瑜无视了。
琇瑜在提醒宜嫔,别忘了她们俩可是母同胞,她若不是如良贵人难道她宜嫔能比良贵人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