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雾升腾。
在梳妆台上被肏的虚软无力的女孩儿彻底被榨干了最后一点力气,嫣红的颜色从唇上绽放到了胸口,许清然闭着眼紧紧皱眉咬唇,小手扶着男生的肩膀,已经不知道被他肏弄了多少下,里面紧缩了多少次,屁股都被湿漉漉的液体涂满,在桌子上压根没了摩擦力。
许擎之像中了蛊的魔一样,冷笑着,拿衣服给她垫上去,死死憋着不射,一直给她插到完全神志不清。
被他的大舌头喂了一嘴,什么荤话都说给他听,连“就喜欢被弟弟肏”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只是怕她清醒,许擎之教她说完后就猛地亲住她,大鸡巴贯入到深处去,就着她微微被肏开的宫颈口深重地宫交了起来。
两个人最后都爆发出来的时候一塌糊涂的,许擎之浑身冒出汗,滴在了地板上,察觉到怀里滚烫的女体毫无动静,他猛地一惊,抱起她来看,然然她又被肏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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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然在浴室微微清醒了那么一把,眼眶泛红,看着自己裸体坐在凳子上有点迷茫,觉得这场景很熟悉,转瞬却就被蒸汽蒸的大脑眩晕,她抿了抿嘴唇,想看清楚眼前的男人。
许擎之却没给她这个机会。
看她细微的表情他就知道此刻她略微开始有点记忆了。
花洒就这样突然喷在她脸上,女孩儿呜咽着躲不开,满脸的水,接着一只大手就抚摸住了她的下巴,一个热气腾腾的东西怼上了她的嘴唇。
水,顺着那人性感的手指和她的弧线往下流,那血红色的龟头在她唇上游走了一圈,那手拍拍她的脸嘶哑道,“含进去然然。”
许清然完全晕乎着,就像每一次被那个小丑玩一样,吸口气,下意识就被命令的张开了嘴。
许擎之站在她面前,愣了那么一下下,片刻后,没忍住,手搂住她的脖子,对准那微微张开的唇瓣缓慢肏了进去。
操……
太刺激了。
姐姐在吃他。
吞咽他。
女孩儿吃棒棒糖似的含吮着他的肉棒,迷茫的眼神一下变得委屈起来,她之前含自己手指都没觉得这么粗,这么大过,撑的她嘴角难受。
许擎之眸色变了,低头亲吻她的嘴,又哄了两声,终于慢慢肏了进去。
她喉咙浅,最多进到叁分之一。
就开始呜咽了。
许擎之没料到能有这种意外之喜,本来只想肏她几回的,被她猛地一吸,整个人攥紧拳头抵在墙上,差一点就崩溃了。
“然然慢慢吃……慢慢吞我……都是你的……老公的东西都是你的……接住了咽下去,好不好?”男孩儿眼眸深邃明亮,低头看着她问道。
许清然清醒了那么一两秒的时间,羞涩地舔了舔嘴唇,点头。
内射她肯定是不行。
可射她嘴里,还是可以的。
许擎之最后哄着许清然一点点把那呛了她满嘴的灼液一点点吃下去了,一丝丝都不剩,女孩儿皱着眉,觉得腥的厉害,想吐出来,却被他亲着眼睛眉毛一点点哄着,还将鸡巴肏进她里面温柔肏着她安慰,许清然迷迷糊糊就答应了。
下面的小穴紧缩,又被肏出了感觉,嘴里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彻底完全咽下去了。
许擎之凝眸看着姐姐美到不行的神情,嘴角慢慢地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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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周六。
不用早醒。
许清然醒的时候只感觉阳光刺目的厉害。
她对光线一向有要求,所以买的是遮光帘,不知谁没给她拉紧,阳光冬天了还这么刺眼真是少见,许清然被楼下装修弄得吵的不行,光着身子从被子里出去,跑去拉上了窗帘,然后忙回到床上补觉。
头,极痛。
下面,软的像骨头都被敲碎了。
尤其腰和大腿,是不是跑了十万公里。
许清然太困,太困了,小手抱住头又睡了半个多小时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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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然醒来后已经是下午1点30,她茫茫然坐起来,完全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事。
她的记忆,记忆呢?
从昨天下午撞见完葛薇之后就……许清然脑中撞到一些碎片,梦到许擎之,梦到一个鸡巴在肏自己,梦见许擎之说“弟弟肏的你爽不爽”,她猛地闭眼,攥紧头发,许清然,你疯了,你又开始做这种奇怪的梦了。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梦见弟弟,头一次梦到他看自己小穴,许清然就以为自己够疯,还去查了周公解梦,发现不是自己心理变态之后才放心了点,没料到还有第二次。
许清然甩甩头,一看这么晚了,她说要陪弟弟的,下床,腰猛地一酸。
许清然怔怔的。
双手扶在床边,看着掀开的被子下面自己身上的痕迹,青紫,红痕,小穴那异样的感觉,整个甬道里火辣辣的憋胀感,一个晚上都没消退下去的快慰……
许清然满脸惊骇,脸白如纸。
…………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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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然套了睡衣猛地冲出去。
客厅一片静寂。
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走。
餐厅的小桌子上一片狼藉,是许擎之吃完的面包和放凉了的给许清然带的早餐,许擎之一身家居服,一只脚踩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在看电视。
电视里演跑男。
看到姐姐,许擎之冷眼别过了脸去,用她习惯看到的那种责怪清冷的眼神看着她。
许清然……毛骨悚然。
她张了张嘴,干裂的嘴像是也含过什么大东西,牙也没刷,腥腥的,涩涩的,她一双极大的眼睛迅速红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清……清之……”
“你……”
“昨晚……”
许擎之冷淡看着她,片刻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还敢提昨晚吗许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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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然整个懵了。
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剧烈的晃动,大脑充血,整个身体都筛糠似的抖起来,沙哑道:“怎么了?我怎么不敢提昨晚?昨晚,我和你一起去吃海鲜,后来……”
许擎之懒散冷漠的回过头,继续看电视,丝毫不顾已经在崩溃边缘的许清然,突然门口,有人敲门。
“有人在吗?开下门。有人吗?”门外的人明明听见电视响,却没人开门,继续敲。
许清然被迫镇定下来,去开门时手腕却还是哆嗦的。
小手,白皙,上面却有草莓似的吻痕。
不说手上,脚上,背上,脖子里,腰上,屁股上……全部都是。
全部都是!!!!
物业看到门开时第一眼看到许清然,是租客没错,却转头看向了许擎之,说:“门开了吧?钥匙怎么不给送下去?房东钥匙要在我们那儿放一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