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大规模的野猪祸祸村里的农作物?”听完了陈译文述说、陈冬笑着追问了句。
“嗯!”
陈译文点了点头,对陈冬说道:“当然是真的了,这事还能骗你啊!我们村里好几个人,在他们自家的山地那里,都跟来祸祸的野猪有照过面了的。”
陈译文话音刚落,坐在对坐的一个村民就接着说道了,这个人陈冬还是熟悉的;他是山庄请的村厨师陈龙华的堂弟陈龙武。
他说道:“是啊!是啊!陈冬,我就碰到过那些野猪,好家伙、大大小小的最少都有十几、二十来头;你如果有带枪回来的话,就带我们去打下野猪吧!这一天天的、天天来祸害,我们村今年的农作物怕都要白种了。”
“这么严重?怎么会啊!”
陈冬皱了皱眉头,问道:“阿公、龙武叔!这、那里来的这么多野猪啊?我们这里有这么多吗?多久的事了啊?村里没去向镇上反应反应吗?”
还是陈龙武接话道:“怎么没有去反应啊!村长叔都去了好几趟了,不过,他们就是不派人过来处理;这都快一个星期了......哎!”
“是不是啊?阿公。”陈冬也听,转头问道。
“嗯!”陈译文点了点头,
说道:“哎!镇上说这山里的野猪现在属于国家三有保护动物,不能去随意捕杀......让我们村自己做好防范工作,驱赶掉野猪。”
“你听听、你听听,陈冬、你说这都什么是事啊!我们村要是能驱赶的掉野猪,还去找他们干嘛啊!是不?说什么野猪是保护动物,不能打,难道我们老百姓的生活还比不上野猪吗?我就想不明白了,国家为什么要把这种祸祸的玩意儿给保护起来;我.......”
陈龙武很是激动的说着,说到后面,话还没说完,就被陈译文:“够了!龙武、你少说句。”喝止了。
看到这样,陈冬笑着道:“阿公,我觉得龙武叔、他说的很有道理、说的没错。野猪这玩意儿、呵呵!”说完,掏出烟,给发了轮。
点上、吸了口后,陈冬小声的:“阿公,怎么回事啊?龙武叔,他怎么这么激动。”问陈译文了。
“哎!”
陈译文:“他啊!这也不能怪他,他家............”就把陈龙武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应的事,给陈冬说了说。
一说完,陈冬也是明白了。
原来!
陈龙武家在村口那边的山上种植着有近十亩山地的山药的,而这次野猪的大规模的祸祸了几天,基本上把他家种植的山药给祸祸完了,现在他家就只剩下几块为数不多的山药田,加起也没两亩了。
而!
这还仅仅是陈龙武一家的现状,按陈译文所说的是,村子里各家各户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失;没有一家没被野猪给祸祸过,情况很是严重的;就算是这样,陈译文去镇上给说明了情况,都过了这么多天了,镇上还是丝毫没有给出反应,没有动作、对陈岙村不管不顾的;说什么野猪是保护动物,不能打、让驱赶。
最最主要的是,陈译文还对陈冬说了说,因为陈岙村是市里和镇上最最偏远的一个村子,加起来还不到二十户人家;(再翻过几座上就是别的市的地盘)镇上的态度向来都是不怎么搭理、不管不顾的;而、平常陈译文等人只要是去镇上的单位办事的话,不请上几次客、送上点礼,他们要办的事,就会被无限期延迟和被遗忘、办不成。
了解之后的陈冬很是生气,非常非常的生气。
“阿公,你说的都是真的?”
陈冬一家子虽说户口已经不在村里了,但是,现在他们一家现在又回来了,要扎根下来,陈冬的老爸老阿妈也有准备要把户口给迁回来了的;陈冬也是以陈岙村人自居的。
“嗯!”
陈译文点了点头,看起来也是很烦恼,又无奈,说道:“自从五年前镇上派遣的村支书在我们这里待不下去,回去了之后,我们陈岙村啊!就越来越......”
听着陈译文在那里述说着、不管是陈冬也好,知晓个中内情的两桌在坐的村民也好,一个有一个都是沉默了下来,一个个的都是面露着气愤和无奈表情。
陈冬也是沉默了一会儿,再给散了圈烟后,消化了下,问道了:
“阿公,你是说,村里的这个我没见过的什么村支书,他是我们镇上镇长的女婿?他人自从离开这里后就没回来过一次,这样他还连任了村支书?而且上面向我们村发放的各种补贴什么的也从来没到到我们村里?这、这这!不会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啊,还有人敢什么做?这也太无法无天了吧!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啊?”
“呵呵!”陈译文笑了笑,不过露出的是一副很无奈的苦笑,回答道:“我是想早点跟你说说的,就那次从你爸嘴里得知你在军队是......我就想跟你说,让你帮下的;不过,后来............”
说到这里,陈译文顿了顿,之后让附耳过来,在陈冬的耳边很小声、很小声的把他之前为什么不告诉陈冬的事给捡重要的说了说。
等到陈译文再次说完,陈冬皱着给眉头,也是小声的问道:“阿公,你确定?”
陈译文:“嗯!我确定、很确定!我一个老伙计酒后跟我吐露的,他说镇长、是我们市里一把手的什么亲戚,也是镇长在一次酒宴中无意吐露的;那时候刚好他也在............”
陈冬:“这、这还真是......”这时候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种事对他来说太复杂了,也是从来没经历过的,不知道该如何的去做、去应付。
“唉!对了,阿公,你等下。”
不过,陈冬很快就想到了办法,拍了自己一下,边说边站了起来,快步往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