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其他 > 带着男神穿六零 > 带着男神穿六零_172
  果然,宋文彬走后没多久,几个工人联名闹到厂委,说他和向辰没资格住在这里。
  那些人,有他们同一栋家属楼的邻居,包括有宿怨蔡珍,当初要让向辰给他们家孩子补课被拒绝的罗家、马家。还有向辰住院的时候遇见的那个熊孩子的爹,那个矮小的男人,缩在众人身后,见许恒洲看过去,低头耸肩,卑微得许恒洲都不屑去记恨他。
  另外还有一些认识或不认识的人,许恒洲也没心思琢磨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反正房子是不可能让他和向辰继续住下去的。
  按理说,他现在这种情况,可以住厂里的单身宿舍,但是单身宿舍都是好几人合住,向辰肯定没办法也住进去的。好在他已经通过李明,跟人谈好了一个小院子,不怕没地方住,就是离得远。
  让许恒洲没想到的是,厂里虽然收回了他们现在住的房子,却另外给他和向辰匀了间屋子。不是楼房,在老家属院那边,一个院子住许多人家,他和向辰只有一间十多平的小屋子。
  虽然不够宽敞,但容身够了,他和向辰也不用搬出家属区。本来许恒洲还在忧心,他去上班了,向辰一个人在家不安全。
  更妙的是,等去看了屋子才知道,那院子他们熟得很,因为他们隔壁就是赵奶奶家。
  第77章披虎皮
  向辰和许恒洲搬进了老家属院,十来平的小房子,他们兄弟在这里过了大半年安稳日子。
  从春到夏再到秋,树上的叶子由绿变黄,最后在瑟瑟秋风中打着旋落下。
  临近初冬,天气一日凉过一日,向辰把收在柜子里的冬衣都拿出来,趁着天晴时好好晾晒,除去潮气,把衣服里的棉花晒得蓬松柔软,冬日穿时才更暖和舒适。
  这日许恒洲下班后,掏出一封信递给向辰。向辰立刻接过来,迫不及待地看起来。
  信是宋文彬寄来的,他到西北没多久,就按照约定寄信回来报平安。这大半年里,两边也没断了联系,少则半月,多则一两月,总会有信件往来,告知对方这边的消息,让互相牵挂的人安心。
  向辰和许恒洲都知道宋文彬去西北不光是为了避祸,他所做之事不便在信中言明,但是也数次提过,许恒洲为他备下的食物药品起了大作用。
  许恒洲心领神会,之后不用宋文彬多说,每隔一段时日总要往西北寄些东西。有吃的有用的,还有向辰跟赵奶奶学着晒的红薯干,亲手做的耐存放的小吃食。
  许恒洲忙于工作,向辰心疼他哥,加上他自己年岁渐长,不似小时候个头矮力气弱,现在家里的家务饭食多是他来操持,免得许恒洲下班之后还要忙家中事务。
  他们小哥俩日子过得有模有样,宋文彬那边也传来好消息,夏初的时候,宋文彬来信说,他与钟萍已经结婚,正式结成革命伴侣。
  向辰和许恒洲得到消息,都为他们感到高兴,许恒洲当初为了宋文彬的婚事,准备了不少物件。从时兴的大红喜被,到待客的点心瓜子,他都单独备好,可惜世事无常,两人几经波折,虽然最终走到一起,许恒洲备好的东西却没能用上。
  不过也不晚,收到信之后,许恒洲就把那些东西,能寄的都寄了过去。之后宋文彬来信,称感激他们一番心意。
  这天宋文彬又寄信来,许恒洲拿到信先找了没人的地方看过,回家后便把信给向辰,料想他看了信定会开心。
  果然,向辰看完信,激动地两颊泛红,两眼亮晶晶的,攥着信一个劲傻笑:“哥,我也要当哥哥了。”
  原来宋文彬的信中说,钟萍,不,现在应该是他们的大伯母,已经有孕三个多月了,算上他寄信过来的日子,现在该有四个月了。也就是说,再过五个月左右,向辰期盼已久的小宝宝就该降生啦。
  “哥,我们是不是该给小宝宝准备些东西?”向辰半抱着许恒洲的手臂不放,“小衣服,奶粉,奶瓶,还有什么?小被子,小鞋子……”
  他掰着手指头絮絮叨叨说个不停,许恒洲看着好笑,但是见他难得兴致这么高,便拿了纸笔配合他,向辰说什么便记什么。
  最后用得到的用不到的,写了满满一张纸,向辰这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巧的是,第二天便是周休,许恒洲可以带向辰去城里寄东西。于是当天晚上,关了门,向辰和许恒洲躲在屋子里,整理准备给宋文彬寄过去的东西。
  小宝宝的衣服都小巧可爱,向辰看得爱不释手,精挑细选了两套适合的打包好。奶粉奶瓶也必不可少,考虑到还要寄其他东西,而且离小宝宝出声还有一段时间,这次只先选了这些。
  第二天一早,向辰早早便醒了,起床做了早饭,等许恒洲吃完,眼巴巴地看着他。许恒洲伸手在他头上呼噜了一把,拎着打包好的包裹带着向辰前往邮局。
  他们寄完东西,刚从邮局出来,便看见一群穿着仿军装的少年呼啸而过,路人纷纷避让,许恒洲也将向辰护着,两人往邮局里退了几步。
  向辰看见这些人,便想起赵琴琴跟他说起的学校里的事,忍不住握住拳头,面露愤恨:“哥,他们……”
  “嘘。”许恒洲拦着他要说的话,“回家再说。”
  向辰把头靠在许恒洲身上轻轻撞了一下,好心情一扫而光,不甘地努了努嘴,跟着他哥去车站,坐公交回家。
  向辰并不知道,就在他和许恒洲跨上公交车的时候,街角有一双怨毒的眼睛,死死盯着两人的背影。
  许恒洲似有所感,扭头看去,街角一个人影一晃而过,隔着墙壁,许恒洲的视线被遮挡,最终只能拧眉思索。
  “哥,怎么了?”向辰坐在许恒洲旁边,担忧地问。
  “没什么?”许恒洲摇摇头,他应该没感觉错,刚才确实有含着恶意的目光在看他和向辰。虽然没看到是谁,但左右不过那几家,回去一查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