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到底多么的廉价,这个时候就可以知道了。
战士们直冲鬼族大军的阵营之中,他们拿着盾牌挡在自己的身前,手中的利刃不断的砍杀着敌方的士兵。
一手一个,霎时间,血花四溅,他们身上全部都是红色的血,他们已经不知道这是敌人的血,还是伙伴们给击杀后喷射出来的血了。
他们现在只知道,他们不能停下手中的动作,他们要砍杀更多,更多的敌人。
一波的战士们倒下了,身后的一波战士没有半点的迟疑,连忙的顶上他们的位置,继续砍杀敌人。
开玩笑,这可是我们的伙伴好不容易砍杀出来的一条血路,他们怎么能够让他们的性命白白的牺牲了呢!
他们冲进鬼族的军队之中,手中的武器一次次的挥下。
砍!砍!砍!
杀!杀!杀!
在敌人阵营中,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退路的战士们,就会选择一个方法,那就是自爆,既然自己已经没有生存的可能,那么就算死,他们也要拉几个垫背的和自己一起去死!
这种自杀式的方法,鬼族的人都震撼到了。
他们这是疯了吗?
绝情和绝临两兄弟黑着一张脸,对于他们的战斗方法,他们真的有点难以理解。
他们这几天的战斗,就已经看到过他很多不要命的人类了,每一个人类都跟疯子一样,居然选择自爆这种方式。
人类不是都是贪生怕死的物种吗,比起其他种族来说,鬼族最看不起的就是人族,不仅仅贪生怕死,更是为了求生而出卖一切。
可是这一次自从他们破开封印出来之后,他们就没有遇到过一个这样的人类,每一个人类都跟丧心病狂一样。
难道这过了的几万年时间里面,他们领悟了真理,看破红尘了?
别说绝情和绝临了,就连其余十三位鬼才对于人类的变化感到十分的诧异。
而鬼王阿珐厉却仿佛丝毫没有一点惊讶,作为她的转世,本身就带有这种奇特的力量,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如果她连这点事都做不到,那么她可能不是她了。
“既然他们想死,想自爆,那就让他们爆!全军出击,给我弄死他们!”
阿珐厉一声令下,鬼族所有的战斗力都一哄而上,发起进攻。
会反抗的猎物才能够激起猎手的激情,他倒是想要看看,这群家伙到底能够有多大本事。
刹那间,两军又再次纠缠在一起,血腥味到处都是,令人发呕。
“我们可不能输啊!龙族的勇士们!给我冲!”长老们看着人族都在勇敢的战斗着,他们怎么能够落后呢!
一声龙吟夹杂着高声的宣言,巨大的黑影笼罩在了敌方的头顶上。
沈溪珏他们六人站在长老们的背部,拿起手中的武器,宣誓着,“鬼族的,你们给我们瞧好了,我们的力量可不止这一些!”
沈溪珏左右手各一团魔法元素,而其余的五人紧紧的包围着沈溪珏,不断击杀着飞来的敌人,也不断的保护着沈溪珏。
她张开双手,左手一团红色的魔法元素,右手一团蓝色的魔法元素,两团不一样的魔法元素出现在沈溪珏的手掌中间,紧接着,她把两只手相互交合在一起,扣合在一起。
在沈溪珏不断的灌注精神力之下,那两团抗拒的元素竟然变得安顺乖巧,最终融合在一起了!
时间短短的扣减了,司林枫当初使用这一招的时候,可以说弄的自己都脱虚了,而沈溪珏却依旧跟一个无事人一样站在龙族的背脊上。
“伙伴们!撤!”
沈溪珏的一声令下,所有在战场上奋战的勇士们都退回自己的阵营之中,听到她的这身叫声,鬼族士兵也连忙的撤退,可是却来不及了,因为沈溪珏已经把手中的元素融合球丢到鬼族的阵营之中。
“轰!”
一阵轰炸声传遍整个无主之地,鬼族士兵们都轰飞起来。
战场上原本密密麻麻站着的士兵,现在基本都倒在地上,鲜血直流,没有了生命迹象了。
就一招,仅仅一招而已,就把这么多的士兵给毁灭了。
首领大人!你太神了!我们真的太崇拜你了!
阿珐厉笑了笑,学到了这些新招式吗,也算看的不错,但是,你确定可以战胜我吗?
“鬼才们,到你们出场了!”
“是,我的王!”十五个鬼才一出场,鬼族的气势就大不相同了,原本还在惧怕沈溪珏那一招,可当他们一出场,他们眼神又开始发生了变化,恢复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地步。
十五个鬼才,都是半神阶级的……
沈溪珏绞尽脑汁,还是想不到有什么办法。
“小珏,还有我们!”
几个身影出现在大伙的面前,是云月大陆和绯月大陆的四大家族,还有帝都学院那个老头,他们全部都来助阵了。
这段时日,他们终于把半神的力量好好的吸纳到自己的体内了,幸好刚刚赶上了。
“还有我们!”沈子凌和凤紫萱两人也随手而来,半神阶级,他们也是!
“哈哈哈,现在是大陆后继无人了吗?怎么都是一些糟老头上阵啊?你们都不羞羞吗?等会可别说我们欺负老人家啊!”鬼才之一的红翎嘲笑道。
“等会你们别给我们打趴下了了!”战老爷子说道,说狠话,谁不会?也不看看他是谁,会怕了他们?
现在无主之地十六名半神阶级的,而鬼族仅有十五名半神阶级的,但是,真的这么容易就可以打败他们了吗?
他们自己的内心没有半点数,但是他们只能顶着头皮上了!
可是刚刚晋升没有多久的战家老爷子他们怎么能够和早已是半神阶级的人对比呢,他们熟练的程度,根本就不是可以相比较的。
不用几招,就已经明显的看出差距了。
沈溪珏也看的出他们十分的吃力,很想马上冲到他们的身边,但是周围不断有鬼才之下的人靠近着自己,采用人海战略,把自己推得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