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作践,哪有作践?我真心实意的欢喜他的模样,他也是心甘情愿的跟着我,怎么还被你给说成是作践了,要说作践,姐夫你把自己的弟弟送人,这才是作践吧。”
小少爷平时瞧着嚣张跋扈只会凭着背景来横冲直撞的,真的打起嘴炮来,居然还挺气人。
江立业被他堵的不知道怎么说,只能搬出时父“我将他送给你是赔罪,你却欺人太甚,让他行伺候人的下贱勾当,这就算是放在时伯父那,也是说不过去的。”
他懒懒的靠在了身后高大男人怀中,软软声音端的是理直气壮
“少拿我爹来吓唬我,若要这么说的话,你江家大少爷将弟弟送给别人当娈童,江伯父那就说的过去了吗?”
“你!!”
江立业从前还真没发现时清居然这么牙尖嘴利,半分都不肯饶人。
他咬牙,恶狠狠的望向时清“说我把江别余送给你当娈童,你有证据吗?”
时清挑眉,丝毫不畏惧的与他对上视线,高傲的抬起小下巴
“那你说你把他送给我不是为了当娈童,你有证据吗?”
江立业还真没有。
他回头扫视了一眼屋内的人。
原本还偷偷摸摸看他们两个的少爷们顿时一个个望天的望天,低头数蚂蚁的数蚂蚁,就是没有一个与他视线相对的。
之前他们能假装自己没看见江立业推时清下水。
如今自然也不可能帮江立业作证。
时家小少爷的气焰越发嚣张了。
他得意的拍拍江别余的肩膀“抱我起来,我们去帷幔后面,好好玩玩。”
那高大男人顺从而沉默的微微俯身,直接拦腰将人抱了起来。
明明是被以这么不男子气概的抱着,时清却丝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仗着江别余个子高,被他抱着,小少爷倒是也能享受了一把居高临下望着几人,他特地的轻蔑看了一眼江立业,又故意很亲近的往江别余怀里一靠
“快点抱我过去,看你兄长这副模样,好像要上来吃人一般,我胆子小,可不敢再待在这。”
江立业……艹!
这下子他脸上的神情倒是真的很像要吃人了。
看时清的视线还有所收敛,望向江别余时,那眼神简直恨不得将这个害得他丢人的弟弟扔到海底去。
江别余却丝毫没有受他的影响,只微微紧了紧手,圈紧了怀中娇娇软软的小少爷,修长双腿迈开,径直走到了位置上。
江立业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时清被小心妥帖的安置在了榻上。
刚坐稳了,便一手色眯眯的摸了摸江别余的脸颊,另一只手微微抬起,拉下了帷幔。
帷幔落下,外面的人再看不到里面是个何种情况。
可也正是因为看不到,才越发的惹人遐思。
再配合一下时清方才所说的好好玩玩。
江立业脸都要青成青青草原了。
他不在乎江别余被人当成玩物。
但他在乎江别余这个玩物在别人眼中与他相貌相似。
其他的少爷们都互相对视几眼,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上前来拉着江立业打圆场
“立业你也别生气,来来来坐下喝酒。”
“吃点糕点,来来来。”
“瞧着歌姬,长相真是不错。”
他们倒是一如既往的打圆场,糊弄事。
往常都是时清吃瘪,感受到没人帮自己的憋屈。
如今换成了江立业,他才知道这个滋味有多难受。
他恨恨的瞪了一眼那盖住了内里情景的帷幔,重重坐下身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时清得意什么。
为了与他作对,竟不惜去要江别余来做娈童。
相貌不柔美,身子又硬邦邦。
有什么好高兴的。
呸!
可就算是他再怎么努力的催眠自己,脑海中也还是忍不住冒出时清一脸淫笑,摸着江别余的脸,当做他江立业来作践。
——砰!
他重重丢开酒杯,阴沉着脸恶狠狠的吃起了糕点。
江立业快要被自己脑补出来的画面气死了。
然而帷幔里,却并不是他想象的那番场景。
“嘶……”
因着帷幔不隔音,小少爷在江别余小心按摩自己白生生足尖时就算疼的难受,也还是只能小小声的抽气。
眼见着男人的修长大手轻轻揉捏着那已有些微微泛红的脚尖,他疼的身子一颤,下意识的往后一躲。
然而他却是忘了,因这安排的本来就是为了供人玩乐的,设计也相当的人性化。
比如说,这个榻比平日里在家睡的更小一点。
江别余要为他按摩方才踢屏风弄痛的脚尖,就直接圈着他上的榻。
换句话说,小少爷往后一缩,不仅没有躲开圈住自己的男人,反而更加像是投怀送抱一般。
江别余为他按摩的手顿了顿。
他暗着眼,看了一眼仿佛依旧无所觉的时清,微微动了动身子。
男人开了口。
他的声音还是那副嘶哑难听的样子,因为怕外面听到,特地放低了,沉沉的问着“很疼吗?”
“废话。”
时清正一边行着躲避举动,一边又做着往人家怀里钻的事,听到这句话伸出手轻轻推了一把江别余。
“换成你去踢那屏风试试,知道我方才忍的有多辛苦才没在江立业面前露馅吗!”
江别余沉默着没回答。
虽然他十分肯定换成是他来踢,定然是不会像是时清这般,娇娇弱弱的踢完了难受的是自己的足尖。
他只真的如同一个忠心仆人一般,微微垂着眼,带着薄茧的修长大手一手握住了那白生生的足,另一只手小心而又轻柔的继续为小少爷轻轻按着。
他本来就因为时清坐不住一般的一个劲往他怀里钻而喉间发痒,偏小少爷还没觉察似的,疼的厉害了,不光要往他怀里钻,一双软软嫩嫩的小手还抱紧了他的胳膊。
一疼,双手便是一紧。
他没多少力道,紧下来也不能让江别余觉得疼,只能让他能够更加清晰的感受到那软软身子。
以及时清因为疼痛而微微带着颤的可怜嗓音。
江别余发现,他很喜欢听时清用那种仿佛带着哭腔的软软声调跟他说话。
时清是江南人,本来声音就软,当他自觉受了委屈时,那声音便就又软了几分。
娇娇的,总像是含着几分甜。
即使知道在时清眼中,他只是一个用来利用,好针对江立业的工具,在听到这样的声音后,男人还是忍不住放轻了力道。
不是因为软了心。
而是怕若是再不控制自己,他恐怕要忍不住直接将这小少爷牢牢箍在怀中,扣住他不要他离开了。
偏他努力忍着,在他怀中的小少爷却压根没意识到,作死一般的,明明都被圈在怀中了,嫩乎乎的小手还顺着男人衣襟进去。
接触到了那软软触感时,江别余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叮!江别余排斥度98100
男人略有些神情复杂的,望向了完全称得上是主动亲近他的小少爷。
时清眼尾还微微发红着,显然方才被按摩时强忍着才没落下泪,因为这发红的眼尾,那张漂亮脸蛋也显出了几分可怜来。
就算是他如今手上正猥琐的胡乱碰触着,因着那白嫩面容上的几分可怜,也很难让人心中升起恶感来。
更何况,虽然动作猥琐,时清的态度却是相当的理直气壮。
他拍拍打打,神情举动特别像是江别余曾经上街看见的屠夫。
那屠夫养着一群猪,杀猪时,总要对着猪拍打看哪头猪更肥硕。
江别余曾经见过几次,屠夫每次碰见满意的猪了,脸上就会露出满意的神情出来,一边笑,一边继续拍打。
而如今,小少爷满眼的满意,顺着他的衣衫拍拍打打,觉得好了,手却没收回去,而是落在了男人健硕的弹性十足上,玩玩具一般的滑来滑去。
江别余看清了他眼底的不以为意。
他对自己做出的动作相当理直气壮,完全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劲的。
毕竟他是主子,江别余是仆从。
严格点来说,江别余那只能算是他时清的私人财产。
当主子的,摸一把自己的财产而已,有问题吗?
至于这个财产会不会不想被摸。
谁管呢。
男人微微垂着眸子,冷硬面容让他看起来神情冷肃,但这副能将女娘们吓得退避三舍的模样却并没有对上下其手的时家小少爷造成什么困扰。
他依旧乐颠颠的,眼神甚至有点认真的,带着满意理直气壮占着人家便宜。
仿佛全然不知,他那软乎乎的嫩手给江别余带来了多少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