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假孙合便开始着手生日聚会的事。
电话已经和何灵遇通话了四个小时。
虽然说话的只有孙合自己。
但她仍然喜欢这场独角戏。
敏行舟洗完澡后,何灵遇实在不想再听她叽叽喳喳的声音,“都可以哒,你看着来,随便办啦,钱找我报销。”
“她对你很上心。”
“所以……”何灵遇跪在床铺上去环抱住床沿旁的人,“你怎么不对我上心?”
敏行舟:“在学。”
这话带着人的思绪回到花园的那一次。
何灵遇去摸他的人鱼线,“你学的东西好像很不入流。”
“你都在想些什么。”敏行舟觉得好笑,话题永远会被她跑偏。
偏偏她总要用那样以最纯粹的眼神去看自己,下一秒说出来的话又反差到极致。
“想你操我啊。”
内裤被揉成一团扔在床角,敏行舟将她的身体翻了个面,变成背靠着自己。
“敏行舟……”
他们还没有试过从后面进去。
这样看不到他的神情,何灵遇很不喜欢,“我想看到你。”
“会看到的。”
敏行舟穿得还算整齐,只是何灵遇一丝不挂。
“一直忘了给你说。”敏行舟拉下裤子拉链,一手去扶住她的小腹,将人往自己身下带。
何灵遇重心不稳地单手撑着床。
红肿的那只手被敏行舟牵在身旁,他弓着身体,从她的颈窝处下移,咬住裸露在外的乳尖,“你的胸型很美。”
牙齿刮着丰腴的乳肉,乳尖被舌头舔着打圈,淫靡的呻吟贯穿整个身体。
何灵遇仰着头喘气,“你……”
腿心的花液沿着线条滑向跪着的膝盖处。
“你为什么……嗯……”何灵遇压着腰,抬高了臀部,触碰到滚烫的性器后,腿心缩了缩,“为什么还不进来……”
“给你点时间缓冲。”
性器插入送上来的花穴,何灵遇向前颤了一下,“啊……”
粗长的阴茎直捣花壁,她下意识地往前移。
可是小腹处的掌心死死压着她,像被蜘蛛网缠上一般,怎么也逃不出。
稍一回头,便会发现身后的人仍是衣冠楚楚,甚至还极为绅士地握着她的手心。
交合处淫靡至极,每一次的撞击都刺激着敏行舟的视觉神经,他察觉到了她的双腿在打战,似乎下一秒便要倒下去。
为了防止她倒下,他压着她的小腹更加用力地插入。
这个角度的确插得极深,龟头抵在花心深处时,像是有无数小孔吸着柱身。
他头一次忍不住喘了一声。
“哈啊………”何灵遇明明失了力气,却被这一声撩拨着神经,支离破碎地开口:“喘得好好听……”
这句话没有换来适当的休息,而是有了更为猛烈地撞击。
蜜液止不住地往外涌,侵着柱身溅到敏行舟的裤腿上。
他单腿立在她腿心,还想深一点,还想探索所知的领域。
碰撞声淫乱不止。
阴茎忍着射精的冲动不愿登顶,它不知疲倦地操弄着花心,惹得身下人呻吟都百转千回。
“啊啊………你………我………嗯嗯啊………要死掉了………”
敏行舟曲身又去咬冷在一边的乳尖,“你叫得也好听。”
太过分了。
怎么可以这么斤斤计较。
何灵遇卷缩着脚趾,腿心已经被操得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