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几日夏云舒都待在战王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关于战王妃小产的消息也传了出去,不少人听说之后皆是叹惋可惜。
这战王妃和战王殿下的感情如此之好,为何情路就万般坎坷,好像每隔一段时就会出点什么事。
外人皆是可惜,而夏蕊儿听说了此消息之后则是冷笑一声,“啧!原来小产了啊,这些都是报应!她想要战王府中只她一人,简直就是做梦,我看她日后还如何和我耀武扬威。”
太子现在虽然对她不错,可东宫之中的女子数不胜数,太子也从来没个定性。
相比之下,顾沉衍在一众皇子中绝对算是清流,不知让多少女子羡慕嫉妒。
而夏云舒更是一路无比顺利,不仅顺利嫁入战王府为战王妃不说,战王还对她一心一意,甚至将府中的侧妃全部都赶了出去。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夏蕊儿心中终于平衡了不少。
太后那里,赵嬷嬷听到外面的人传战王妃小产一事后,便急急忙忙回去禀告了太后。
“太后娘娘,外面的人都说战王妃小产,您看……”
现在太后和夏云舒的关系已经恢复正常,比以前都要好了不少,赵嬷嬷心中对夏云舒的成见也慢慢放下。
听到消息之后,还是有些担心着急。
然而太后在听到此消息后只是轻轻一笑,“那个丫头向来聪明伶俐,哀家就知道不必担心她。”
上次太后就从夏云舒口中得知怀孕是假,正想着如何将这件事帮他们搪塞过去,便出现了这样的消息。
赵嬷嬷一愣,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太后娘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太后将事情原委讲给赵嬷嬷听,“不必担心她,哀家现在是彻底放手了,他们并不比哀家差,以前是哀家操心的太多,反而劳心费神还不讨好,现如今哀家也是该享享这天伦之乐了。”
赵嬷嬷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老奴就说怎么几个月的时间过去战王妃的小腹还是和以前那般。”
夏云舒成日在府中待着,乐得清闲,徐文博则是信以为真匆匆忙忙而来。
“你怎么不好好休息,还在这外面乱走。”
徐文博过去时夏云舒正在战王府中散步。
“你来啦,梧桐,上茶。”
“怎么这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小产不是小事,养不好是要伤到根本的。”
夏云舒慢条斯理的坐到了藤椅之上,缓缓看向徐文博,勾唇道,“谁说我小产了。”
“你没有?”夏云舒挑眉冲着徐文博笑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
知道这些都是夏云舒故意为之后,徐文博这才放了心,顺道说起了付娇娇之事,“我听闻戎国公主十日之后就会和太子完婚,她若当真嫁入了东宫,你可想过对战王府的影响?”
闻言,夏云舒当真是有些惊讶,“居然这么快就要完婚了。”
“是啊,听说她和太子两人一拍即合,前些日子直接入宫找了陛下。求陛下赐婚,定下于十日后完婚。”
说起这个徐文博还有些不可思议。“但这位戎国公主前些日子不还爱慕战王殿下,怎么突然就改了主意。”
夏云舒一副若有所思之色,“倒也不奇怪,付娇娇此次前来京城定是带着戎国皇帝的任务而来,在顾沉衍处受挫没了希望,当然是赶紧换一个人选。”
至于说爱慕,只怕最多也是当初积累的好感罢了。
付娇娇虽然是个女子,但野心不小,如今的顾沉衍无心权势,付娇娇看了之后应该是失望的,自然也会重新考量。
戎国公主选定夫婿一事在京城中又掀起了不小的风波,无数人都未曾预料到她最后居然选择了太子,太子一时间也是风光无二。
此次婚礼盛大,毕竟是异域公主和本国太子,说什么都不能轻慢了。
顾凌目的达到,未成婚时亦是什么都依着付娇娇来。
付娇娇和夏云舒没了竞争,再加上先前的相处,关系竟慢慢好了起来,寻常没事时付娇娇还会专程跑来战王府和夏云舒聊聊天。
一番接触下来,付娇娇只觉越发欣赏起这个女子来,活的洒脱肆意,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难得的通透。
于是乎,付娇娇就直接将礼服等事宜一股脑的交给了沉舒楼,全权让夏云舒负责。
因为时间太紧,夏云舒前两日便推掉了所有事情,专心在府中设计礼服,甚至连礼服上所有的花纹都是她亲自用古绣法一点点绣好。
大婚当日,十里红妆铺满,钟鼓声响彻天地。
女子身着大红色嫁衣,翩若惊鸿,一出场便惊艳了所有人。
夏云舒设计的嫁衣乃是京城独一份,又结合了现代不少元素,付娇娇穿上之后异常的合适。
美人如画,红妆满面,倾城倾国。
一场婚礼声势浩大,可以说是京城近年来最热闹的一次。
而因为付娇娇身上的嫁衣,沉舒楼在京城贵人的圈子中也彻底得到了认可,下单人数呈几何倍增长,再度火了起来。
赵掌柜成日里都是兴高采烈,就算忙的脚不沾地了也是一脸的灿烂笑容。
他们家王妃着实厉害,一开始他经营沉舒楼的时候可是从未想过会有这一天。
夏云舒接手之时,他心中更是不屑至极,觉得一个半大点的小姑娘能做什么,沉舒楼如果当真交到了她手上恐怕离倒闭也不远了。
谁知道,夏云舒的手段通天,短短时间内就将沉舒楼经营的如此之好,而且还在墨国上下开了分店,现在财源广进,银子可是源源不断而来,他甚至连账本都快看不过来了。
现如今,京城中的贵人们只要有成婚的,第一时间就会想到他们沉舒楼,而后过来订婚服的样式。
因为皆是权贵,自然是不缺银子的,只要能做好婚服,多少银子都愿意出。
如此盛况,看的京城中其他几家成衣坊无比眼红,恨的是咬牙切齿,可又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暗自羡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