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更让皇帝在这里觉得有些意味深长的,还不只是这个消息,仅仅是隔了一天之后,他便收到了另外一个紧急的消息,这消息是飞哥传输过来的传递消息过来的,正是这些日子他在这里紧紧的盯着的那位路大人,这位路大人在消息当中说,因为他身体不适,所以胜任不了这个指挥室的责任了,想要回到京城里来请皇帝陛下派合适的人员去,而有消息称说是这位路的人病得挺严重,就连那边何春堂过去的大夫都束手无策。
消息说的是有鼻子有眼,但和此时他手中的那么一个消息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了,看着手中这两个版本的消息,男人都在那里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天夜里似乎总是这么不太平静,此时此刻在祖国功夫中本来是一片的安静,可是这百度国公府中的小姐,如今确实没有睡觉没有睡觉,倒不是因为马上要嫁给皇帝陛下做皇后,而兴奋的睡不着觉,只是因为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有些多,第1个消息先是合影传来的,何勇那边把周公子调查的清楚的消息给递过来,并在信件当中嘱咐,这位陆伯仲绝对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而他现在已经做出了许多让人不耻的事情,这样的不耻的事情,最后带着的是一种不寒而栗,顺便何永凡在镇西之地调查清楚的事情,全部的都说给了这边的许言听。
厚厚的信件上记载了这位路的人曾经在认识咱们的这位皇帝陛下之前,做过的那些不耻的事情,强抢美女,掠夺民财,在这里公然的欺凌百姓,简直是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而此时何勇递过来的书信上面更是直接地转过了,不少来自于民间,来自于曾经那些被他欺凌的一些百姓的首层证据,还有口供之类的东西,这些东西摆在这里简直是一桩又一桩,一件又一件,沉甸甸的,让人抬不起手来,而看着手中的这些消息,徐岩对于这个路的人是憎恶之极,偏偏有的时候你越讨厌什么什么事情就越往你身边凑,就比如说此时此刻外面走进来的那个小丫头,对着他行了一个礼之后,用着一种犹豫的目光看着他说的那句话。
“小姐,刚才有人敲后门,那人说是小姐的,就像是她的姓陆,说小姐应该知道他是谁,这个时候他想见一见你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小丫头过来禀报,心中是七上八下,毕竟想起这个院子当中之前,因为那些人做事情没有分寸,所以被他们的祖国公司拿下去了好几个,如今他们能够在这里坐着,那简直就是因为安安分分的做着事情,但是此时那个人确实锲而不舍,这银子一块又一块的砸了过来,终归是有人在这里替他办事,所以这消息就到了这里来。
而听到这个小丫头的话,那边坐着的许言忽然之间抬起了头,然后就这么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小丫头,眼神刚刚过去,那小丫头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脸上带上了几分惶恐更是,但是没几分清楚,老老实实的在那里磕着头说道,“奴婢也不想把这件事情拿过来,烦扰小姐的奴婢也知道,这些日子小姐非常忙,能不见的人就不见了,可是奴婢牵着那位姐姐一个人请,至于是谁奴婢不方便说,小姐想见就见,不想见就不见,反正能必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人情也已经还完,心中也已经畅快多了。”
这个小丫头倒是一个痛快的丫头,坐在那里许愿的眼神慢慢的垂下,在眼前的书信当中落下了几个字之后,徐岩头也不抬语气,当中带着一种莫名的问着跪在地上的那个小丫头,“你说欠他一个人情,既然如此,我看在你如此诚恳的份上,就算舍得饶过你,背后的人是谁,我也没有心情在这里去问了,但我现在问你一句话,以你现在的能力能不能把他给打发走?”
现在对于这个姓陆的许言本身就带着一种不喜欢在他看起来只要是和这个姓氏搭上关系的人,就没有一个是好人,所以许然才会如此的反感,就因为那位路不中不识好歹他反感,自然也就不想过去去见他,不想过去去见,就想找个人把那位所谓的姓陆的人给打翻了,不管对方是何等的身份,只要能把那个人给打发了,那就绝对是一个厉害的人,只是他太高估眼前的这个小丫鬟了,跪在地上,小丫鬟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带着一种明显的为难,然后对着她摇了摇头,“小姐恐怕不只是奴婢不能把他打翻了,就是附中的管家在看到那个人的时候,现在也不好做什么,据说过来的人不是他们府中的小丫头,而是那边的夫人,亲自坐着马车过来的,他的脸上带着的是一种严肃,看那样子是在生气当中,我等实在是没有那个胆量,能够把路大人的夫人给他赶走,所以那边的姐妹儿才过来求我说是务必的,要让我跟小姐说清楚这样的情况,如今小姐该怎么做,只要吩咐我们就可以了,但是如果直接去来,我们也没有太多的办法。”
小丫头却是一个实在的性子,只是他在这里说着的时候,那边的许言却是忽然之间没起来的眼睛,没言当中带着几分不确定的问道,“你说过来的那个人是陆夫人本人,他亲自坐着马车过来的?”
“是守着门口的小四,清楚地看见坐在马车当中的路夫人,所以一半是财,一半是吓的,就把这个消息给递过来了。”那边的小丫头恭恭敬敬的在这里回答,心中同样是七上八下。
坐在那里雪原忽然之间沉吟了起来,如果是陆夫人过来的话,那对于这位从未谋面的路夫人许安这边还倒是有几分好奇了,他想看一看这位陆伯仲如此混账的一个人能有着一个怎样的夫人,话说这些人在调查这个调查那个,他倒是把这路夫人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