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暗影投下，冰凉的触感掠过姜柠的脊梁骨，她胸前一紧，内衣的扣子已经扣上。
姜柠扬起唇角，低头看着胸口，内衣没有调整好位置，上杯边缘勒住了中间的饱满，一团嫩肉被挤得鼓出来。
“没穿好，后面左边的面料缩进去了，要扯一下。”她做做样子，抬起没受伤的右手，够了一下，没够着，“右手不够长，我扯不到。”
沉知珩插进裤兜的手又伸出来，指尖勾住她内衣的下托，蜷缩进去的衣料顺着手指外勾的方向一点一点地弄出来，最后往下扯了扯。
他的手指被内衣勒着，下面是嫩滑的肌肤，跟嫩豆腐似的，指腹每挪动一下，就在她的身上滑过一道痕迹。
全程他都是低着头，视线的余光里尽是她胸前的傲起，在手指和内衣拉扯的过程中，乳白的酥胸激起层层迭迭的乳波，恰似小船划过平静水面漾起的涟漪，只是她的乳波，白得晃眼，几乎要呼之欲出。
沉知珩眸底猩红，很快地撇开目光。
“好了。”他的声音像是在烈酒里泡过了，低哑醇厚。
姜柠大大方方地拿开盖在腿上的裙子，“还有裤子没穿。”
“自己能脱下来就能自己穿上去。”
“裙子方便穿和脱，但是你给我拿的是裤子。”她仰着头，腰板挺得直直的，可能是从小练舞的缘故，她的坐相很好。
沉知珩捞起沙发上的裤子，抬高她的右腿，把裤子往她腿上套。
腿抬起来没一会，姜柠感觉下面凉凉的，外面吹来的凉风呼呼地刮过敞开的叁角地带。
脚腕被他握在手心，滚烫炽热，她动了动腿，脚尖无意碰到男人的某处。
突如其来的撩拨和触碰，像是按到了他的身体按钮，姜柠就那样坐着，眼睁睁地盯着他的裤裆忽地顶起来，像拔地而起的山丘。
她想笑，但看到他黑沉沉的脸色，强忍着把笑意压了回去。
“我不太舒服才动的，不是故意的。”
这话是真的。
沉知珩站着，她坐着，脚腕被他握住，正对着他裤裆的位置，没想到随便一动就挨到了他的那个地方。
“哪里不舒服？”
“下面。”
沉知珩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她的腿心大开，干净粉白的穴口紧紧地闭合，隐约有水渍从缝隙处渗出来，缓缓地顺着肉缝流动。
他眼帘微垂，加快手中的速度，裤头拉到了她的大腿中间。
“坐起来，自己穿。”
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姜柠按住他的手，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挺了挺上半身 ，唇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半途而废不符合你的作风。”
边说着，她拉着他的手放在她抬起来的臀下。
沉知珩摸到了沙发坐印下面的湿润，又黏又细滑。
姜柠借着力抬臀，上半身朝他靠近，伸出舌尖，好奇地舔了舔他的耳垂，“帮我把裤头提上去，好不好？”
耳朵上的酥麻感直冲大脑，沉知珩一时没有作出反应。
“不行了，这样好累。”说完，她坐了下去，男人的手还在下面，朝上微微弯曲的手指镶入了她的穴缝，紧闭的入口被顶开了一些。
“嗯，好痒……”姜柠咬了咬唇，下面流水潺潺，转眼，他的掌心盛满了她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