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记不得是被他泼第几次凉水了,慕斯浑身麻木,除了后脊椎发凉,身体已没啥知觉。不可能再去问:不给我住,那是给谁住?你领了红本本的新婚娇妻,还是那什么李万姬?
唉,没有比这更愚蠢的问题了……
慕斯正黯然着,就听见某炎如同她肚子里的蛔虫一般,很臭屁的揭晓答案:
“老子的李万姬指定不会跟你一样没品位,指定会对老子的一番心血,感动不已!”
“……”某女蔫,身体成了泄气的皮球。
我说什么来着?国民老公,后宫三千!随便弄一栋别苑给某个宠妃,碎碎个事!
那么,这事“正宫娘娘”知道不?老娘要不要去慕语那里长舌的“挑拨”一下?
某女在人之常情中“不怀好意”的神游着,某先生却要将“她肚子里的蛔虫”这人设进行到底:
“房子虽好,但经济价值比不上我名下财产的一半,所以慕语也不会计较,对吧?”
话里的信息很多,让慕斯听得连连咋舌,继而脊椎又一凉……
“去正宫娘娘那里长舌挑拨一下”的坏念头,急速刹车!
在他这里,自己终是比不过慕语。妹妹不仅知道“李万姬”,还对他“一掷千金买豪宅给宠妃”了如指掌,却选择了独饮苦酒、默默忍让。
而她竟然“不知廉耻”的跑来这里跟他“偷情”?
白痴!
脑残!
她在心里又恼又羞,他却在步步追击:
“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
说着再度弯下腰,将那一脸的坏笑故意凑到她眼皮底下,冲她呼哧呼哧眨巴睫毛,
“你说,老子是不是很有本事?”
“……”慕斯恼怒的瞪他一眼。
对,你有本事!
谁特么都没你有本事,行了吧?
想到这里,她竟不由衷的做了个“惊人”的举动:朝他那双闪着浓密睫毛的桃花大眼,轻轻“噗”了下。
宛如起初的某个情节重现,某炎猝不及防的朝她脸上吹口气……
如今他俩掉了个,也算越来越有夫妻相吧!
但其实,某女是想冲他一声“呸”以表鄙视。至于行为发生后,怎么就变成略带暧昧的一下“噗”,慕斯表示也弄不清……
无妨,某炎仍旧被这声突如其来的“噗”弄得愣了下。继而也略显尴尬,因为能get到她“呸”的初衷,便将话锋转移:
“不说房子了!那车呢?”
嘴角的阴笑又绽放,他继续略带臭屁的问道,
“新买的迈巴赫,喜欢不?”
有了刚才的教训,某女这次不可能再入坑。但也不能保持沉默,便把樱桃小嘴撅得老高,很zuo很zuo的咕哝了句:
“又不是买给我的,问我作甚?!”
一看就知对那什么“李万姬”,很是不服气;
一看就知,心里对那辆迈巴赫喜欢得不得了,欲罢不能!
井炎自是知道,不用问,他也能get到她对房子和车的品味。
但此刻的注意点不在这上面,她那快撅到天上的小嘴,让他超级想一口咬上去……
可鉴于她一如既往的超级zuo,他表示要多给她一点color、to、see、see:
“不错嘛,还算有点自知之明!蓝色迈巴赫明显是男人的车,对不?”
你知道就好!
“……”某女再度恼怒的鼓他一眼。
实则心里糗大又失望,终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房子和车,统统都跟她没半毛钱的关系!
慕斯啊慕斯,今后你没资格叫慕语“孔雀女”了,因为你才是那只地地道道的“老孔雀”!
孰不知,井炎本订购的是粉色法拉利。可豪车运回国后,他左看右看都觉得跟她不配。也许是慕斯身上本就没有“粉色kitty”的气质;但也许是,从始至终井炎心里期待的另一半,从来都不是“抱着毛绒玩具”的小女生!
于是他继续一掷千金,定了这辆很man的迈巴赫。成品一到,他十分满意,立马能幻想出某女开着这辆车时的飒爽英姿……
想到这里,某炎嘴角的奸笑更浓,突然来了句:
“但话说回来,你不就是个男人吗?”
“……”某女恼。
几个意思?
暗讽老娘不温柔?不过嘛,我慕斯的温柔的确没给过他。从一开始到现在,哪一次对他不是凶巴巴的?
想到这里,慕斯很有些懊悔,不觉中脑袋也垂得更低了。
而某炎的思维却在另一片领域:
“想想看,哪个女人能像你这般母老虎?昨晚对我又扑又咬,还把老子的……”
说到尴尬之处了,见她通红的小脸已拧成一团,恼羞得就差要跺脚。他顿了顿,使劲忍住嘴角的偷笑,低眉看了看自己的某处,语出惊人道,
“还把老子那里差点弄伤!”
啥??
某女猛抬眼,这可是她始料未及的……
知道昨晚和他那啥过,可把他弄伤?这,这不可能吧?再怎么说,受伤的人也应该是小产期间的她啊!
目光本能的落在不该落下的地方,随后,她就目瞪口呆,中了老白的葵花点穴手!不是某男那里真负伤了,而是……
你懂的!
画面定格,某女似乎在肆无忌惮的耍流氓,大饱眼福的同时,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不揭穿。
某男却始终抿唇偷笑,甚是得意!
这样的画面也不知定格了多久,直到被井炎故作没好气的打破:
“喂,耍流氓耍够了没有?!”
某女这才猛地缓过神,顿时更加气恼了。明明是你自己“暴露狂”好不好?敢露还不敢被人看么?!
这话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此刻怼不出口。倏地转过身去,慕斯又恼又羞的解释道:
“这,这都怪你!昨晚,昨晚那颗……”
语气和神色均十分慌乱。
别问她为毛会这样,这种状态下怎可能有冷静理智的思维?再说了,就算明知他没受伤,也不能揪着这点去辩解啊!
以井炎的丝带儿,接下来他指定咬着该问题,会要她仔细检查下他所谓的受伤部位,然后无中生有的冒出一些“伤口”……
所以,你懂的,不能再中死男人的套!
“怎么,想说药有问题?”
某男立马打断,一手抱胸一手摸着嘴巴,使劲掩盖唇角的偷笑,他理直气壮的倒打一耙:
“老子又不是没提醒过你,说了好几次‘世上没有后悔药’。你偏要中招,能怪我么?”
“……”背对着他的慕斯,猛抬头,超级震住。
想起昨晚上楼吃药之前,app上接二连三的提示……
草草草,这特么也能行?
井炎啊井炎,论坑人,你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这么有能耐,怎么不去做心理医生?!
还别说,他要是全面出击,估计夏律师和周医生都要失业。
摊上这样的男人,你还真没法断定是福是祸……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你自己主动要吃的,老子也得声明一下,药没有任何问题!”身后的坏男人继续着他的大言不惭,说得越来越振振有词。
让慕斯不得不惊然转身:
“啥??”
实则暗想:井炎,还有比你更会狡辩的人吗?!
井炎:有!因为老子丝毫没狡辩!
“不是你想的那种龌龊药!”
他抄起手,不怀好意的朝她靠近了些。无形中也将身上的睡袍裹住,遮盖住羞羞的画面,
“这玩意儿是周谦给老子的,说有利于你的心理健康。”
“……”慕斯再再再度愣了下,继而眯起眼缝,超恼怒的丢给他一个,“屁!!”
什么心理健康?老娘的心理有问题吗?
可转念一想,没问题吗?
没问题干嘛要几次三番往周谦的诊所跑?
思路被他越来越绕晕了……
而某男的振振有词还在继续:
“床头柜抽屉里还有一粒,不信的话你大可拿去检测。这是美国的最新发明,对人的身体没任何副作用!”
说着摸了摸鼻尖,顿了顿后,笑呵呵的大言不惭,
“但病人会不会在特殊时期,因为心理的某种阴暗面,以致于把控不住,做出一些有损自己身体健康的事,呵呵,那就不知道了!”
某女的瞳孔持续放大,彻底被他绕晕:
“什,什么意思?”
某男叹口气,双臂放下,让真空的躯体继续一览无遗。坏坏一笑道:
“一句话,你长期饥渴,想要男人了!”
某女恍然大悟,没办法不恶狠狠的给他一个:
“滚!!”
“先别气!”
他却不急不恼,继续放线钓鱼,“好在老子也不是不知分寸的男人!所以嘛,就算你把控不住了,你不该碰的地方,老子也绝壁不会碰!”
“啥??”
某女已记不清第几次被他搞愣,只感又特么被绕进去了……
某房事经验严重缺乏的小姐,却一时难以悟到,傻愣愣的继续放大瞳孔,持续着:
“啥??”
“笨!!”
某炎忍不住敲了下她脑袋,然后将嘴凑到她耳边,悄声说了两个字。
却让慕斯只感一道晴天霹雳划过头顶……
“井炎,我草拟大爷!!”
她气得脸变形,两个小拳拳立马朝他使劲捶打起来。
怎么也想不到,她一向排斥、无法接受的性行为,之前在她心里绝壁是禁区的那种方式,居然被他破功了?!!
井炎,你龌龊!
你恶心!!
“喂喂喂,这能怪我吗?是你自己要吃的!”
他居然还怼得十分大言不惭,三下五除二就将她的撒泼行为制服,两只修长的玉手轻松扼住她的手腕。
“你?!你?!”
慕斯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在脸气得铁青中,无边恼恨的瞪着他。
记得曾经跟刘毛毛的闺蜜私房话中提到过这问题,毛毛说此种“性”方式是男人最喜欢的,所以女人应该排除心理干扰,学会接受。
当时慕斯还不以为然,说她死都不会用这种方式跟老公同房,只因脏、太恶心!
可现在居然……
居然被井炎破功了?
这绝不只是“啪啪打脸”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