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炎挥舞着手中的利剑跟那些人打了起来。
容君回到木屋。“父皇,别指望老三,这山上都是我的人,没人能救得了你,你若不乖乖的写下诏书,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唔唔唔!”邵阳帝气得不行,扭着身子挣扎着。
容君冷笑,刚一转身屋门就被人冲破开来,一支冷剑直直的指向他的眉心。
容君心里一惊,震愕的看着容炎,没想到他竟然能这么快突破他的包围冲进来。
容君矮身躲过了容炎的剑。
“容炎,你好大的能耐,你就不怕我要了云沐的命吗!”
容炎刺向容君的剑猛地顿住,神色冷凝。“你说什么?”
容君看着他的反应呵呵的笑出了声。“没想到那村姑真的是你的软肋!”
容炎这次归京后可以说没有任何软肋,加上邵阳帝对他的关注日渐增加,他不得不费大力气派人去查,没想到还真给他查到了。
“没想到堂堂凤国的皇子会沦落到成为只能靠上山打猎的猎户,你跟那村姑,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吧?你看这手镯,是不是很眼熟?”容君从身上拿出一个玉镯。
容炎黑眸微眯握着剑的手慢慢收紧,那桌子他好几次都有看见云沐戴在手上。
“现在,她就在我手里,你若是再敢往前一步,我立即让人杀了她!”
容君说完得意的笑了笑,得意自己真的抓住了容炎的软肋。
“她在哪儿!”
“只要你乖乖的束手就擒,我就让人放了她。”
容炎黑眸一沉。“若是她死,你就去给她陪葬吧!”言罢,他飞身上前,直直的刺向容君。
容君心里一惊,他这个三弟足够绝情!
“快,把他给我拦下!”
容君根本就不是容炎的对手,若不是有侍卫在,他早就见鬼去了。
“快,带着人跟我走。”
在容炎被侍卫再次缠住的空档,容君带着邵阳帝出了木屋。
“从另一边下山,回京!”
“是。”
……
司玉晨的突然而至,让整个二皇子府都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恐慌中。
管家看见司玉晨走进容君的书房,额前的冷汗一直往下落。
二皇子轻易不会让人进他的书房,就连他进去过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司玉晨走到书房内大大的书架前翻找着,在他要拿起一个玉鼎时,发现根本就拿不起来,他指尖微微的旋转,那玉鼎就动了。
玉鼎轻轻旋转,偌大的书架突然动了起来,露出一个黑洞洞的门。
司玉晨点了一盏灯走了进去。
门后是一层层石梯,沿着石梯一路往下走便是一间像是书房一样的暗室,在暗室内的书架上零散的放着一些册子和书。
司玉晨翻开一本书,一封信从里面掉了出来,他捡起信打开一看,唇角勾勒出一抹冷凝的弧度。
司玉晨刚从暗室出来,暗卫闪身出现在屋内。
“主子,夫人被人劫走,少夫人独自追出城去了。”
司玉晨瞳孔猛的一缩。“你说什么?!”
……
云沐和吕氏靠在墙上,听着外面的动静。“有人过来了。”
云沐忙将绳子在自己手上缠上,又帮自己跟吕氏的头套戴上。
须臾,一阵脚步声在外面停下,门口被打开,微弱的光束照了进来。
云沐只听见碗放到地面的声音,之后那人就离开了。
听着脚步声渐远,云沐扯下头套,隐隐约约的看见靠近门的地方放了一只碗,里面有两个馒头。
她拿过馒头闻了闻,确定没有问题后才递给吕氏。“娘,吃点东西吧,保存体力,这样咱们逃跑的时候不至于没有力气。”
吕氏却是没有半点胃口。“娘不饿。”
云沐知道她心里很自责。“娘,这件事不怪你,那些人要向我们出手即便是不通过安婉柔,也会使别的法子。”
“你不用宽慰我,我明白,当年我跟玉晨离开,就想着再不回这个是非之地,可你也知道,玉晨不是无能之辈,我不能因为我的担忧害怕就耽搁了他,我也不知道让你们来京城到底是对是错。”
云沐坐到吕氏身边,抱着她轻声道:“娘,不管是对是错我们都来了不是吗?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又何必去计较对错。”
“你说的对。”
“这若真是花楼,到了晚上最是人多的时候,到时候我们可以趁机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