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砰,砰,砰,砰,”几声。
原本几名屹立在此地的保安,居然纷纷,消失不见。
而空气之中也开始升起一团团淡红色,散发着血腥之气的血雾。
随着那无边无尽的血雾缓缓地流淌在地面之上,
冈本佐助这才是微微囤住脚步,声音略带一丝冰寒,头都没回,轻蔑的说道:“张瑶,你手底下有几个小兄弟不懂事儿,我帮你教训教训。”
“我想你应该不会怪我吧?”
张阳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脸色也是略微的有些惨白。
他心里很是清楚,这冈本佐助此举,是为了给他一个教训。
因为他跟九尾世家有一点点关系,所以冈本佐助现在还不敢动自己。
但是这并不代表九尾一家就真的能够保的住自己,如果将冈本佐助逼急了的话,恐怕化作血雾的下一个就是自己了。
听闻此言,张扬微微后退,双腿都有些发软,一时之间居然难以说出话来。
“啊!”
“杀……杀人了!”
就在此时,一道极为尖锐的声音骤然而起。
众人回头望去,这声音的源头不是旁人,正是张扬的那位秘书。
他虽然说跟在张扬身边之后见识过一些残忍的手段,但是却没有见过这般凶狠诡异的招式。
居然能够将一个人直接打成血雾。
如此这般恐怖的场景,再加上地面上那遍布的血腥,早已经是让他恐惧至极。
刚刚之所以没有叫出来,是因为他早已经被眼前这样的场景吓得呆住了。
所以,在稍微的震惊之余,这才是有些反应过来,原本那些跟自己都是同事关系,甚至有些人跟自己还保持着与其暧昧的联系。
而现在这些人居然全部消失不见,甚至连一块儿骨头都没有留下。
冈本佐助,并没有在意那尖叫的女子,而是嘴角略微的勾起一丝不血的笑意,缓缓的朝着,远方走去。
张扬坐在沙发上,半晌之后才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拥有一丝丝的力量。
可是此时刺激的尖锐叫喊声,却依旧没有停下。
张扬身旁的秘书就是将是发疯一样不停地拽着自己的头发奋力的尖叫着。
虽然说他见识过一些大世面,但是究其根本,他也只不过就是一个小女孩而已。
他跟张扬不一样,张瑶甚至亲手了结过别人的性命。
所以说他虽然有些恐惧刚刚的场面,可去还不至于让他失控。
但是这小女孩,哪经历过这般恐怖的事情?
甚至此时他心里都有些受到了重创,尖锐的叫喊声居然难以停下。
张扬听到这番尖锐的叫喊声,脸色也是猛然间变得阴沉至极。
“废物。”
“啪!!”
张扬狠狠的朝着那秘书的白皙脸颊抽打过去,因为用力过猛的关系,那秘术居然到飞出去晕厥在地面之上。
张扬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并没有感到任何一丝一毫的愧疚。
相反就像是拖着一条死狗一样拽着那秘书满是浸满鲜血的头发,直接从房间内丢了出去。
这样的女人对她而言,只不过就是一个玩物而已。
相反,让张扬更加重视的是冈本佐助。
只见他缓缓地点燃一根香烟,坐在沙发上吞吐云雾。
眉宇之间略为的带上一抹浓重的恐惧。
但是目光之中却还是极为坚定,面色不屑的开口道:“冈本世家?”
“在何国手眼通天?”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可是那又如何?你们知道你们得罪的是谁吗?”
“一个到几境界的强者。”
“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
张扬之所以对楚风有着极为浓重的自信,
其实原因也很简单,因为楚风是一个道具境界的强者。
纵观全球,到极境界的强者不过百人而已,
而且每一位身后都有着极为恐怖的势力,想要真的出手对付他的话,前提是你的实力要比对方更加强悍。
张扬看着不远处的天空,神色平淡至极。
只不过就在此时,他眼前猛然间出现一道漆黑色的雾气,缓缓而现,而就在这雾气出的时候,居然带着极为浓重的腐蚀之际,将周围所有东西全部腐蚀殆尽。
那是一个极为艳美的女子,婀娜多姿的身材让每一个男人为之痴迷。
可是张扬看到的并不是这女人的身材,他看见的是那女人身旁所散发的黑色雾气。
这种东西太过于恐怖,就算是连钛合金锁锻制而成的钢板,既然在顷刻之间就将之腐蚀出一个巨大的孔洞。
而且这个神秘的女人她并不知道,拥有着怎样的身份地位?
更不知道眼前这位女人来找自己是要干什么?
但是张阳心里很清楚,单单凭借他自己的实力,绝对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
所以张扬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恐惧,相反,继续抽着手中的香烟,但是因为恐惧手指略微的有些颤抖。
“这位前辈。”
“您过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我自认为没有得罪过前辈,对吧?”
“如果前辈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办的话,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张扬面色,恐惧至极的说道。
那女子微微转身,只见其戴着一个巨大,而且诡异的面具,声音仿佛是九幽地狱传来的一般,夹杂着那种极为浓郁的阴寒之气:“你倒是很聪明啊!”
“不过为什么聪明人会办糊涂事呢?”
“还望前辈赐教。”张扬皱着眉头说道。
眼前这个女子实在是太过于恐怖,甚至让自己伤不起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心。
难道这就是到几境界的强者,他刚刚见过一位到机境界强者楚风,怎么现在又出现了一个?
这个世界难道是疯了吗?
可是想到这里的时候张扬猛然间察觉到有一丝丝的不对。
“楚风?”
楚风是到几境界的强者,而对方同样也是到机境界的强者。
难不成对方跟楚风有什么联系?
或者说,对方还找自己的原因就是因为楚风。
“前辈,敢问可是因为楚先生?”
“我可没有得罪过楚先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