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央听到空受说这个葫芦当中孕育一个魔胎,顿时吓了一跳,连忙翻来覆去察看这个葫芦,但是依旧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解一个葫芦当中怎么会孕育出生灵?
徐央知道天地之中除了人类可得道成仙之外,还有一些动物机缘巧合也会修炼成精;而一些植物在长年累月吸收天地精华之后,也可以脱去本来的面目,成为人形,就像人参精一般。
但是,徐央还从未听说过一个葫芦当中也可以孕育出一个东西出来,故而一头雾水,心里又喜又惊。
空受来到徐央身边,索要葫芦想一究竟。徐央也看不出葫芦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将信将疑之下,就将黑葫芦给了对方。
空受拿着黑葫芦端详一阵之后,越看越心惊,道声佛号之后,又将手中的黑葫芦给了空想三人依次察看。
三个和尚拿着黑葫芦看来看去,也是越看越心惊肉跳,不约而同的道声佛号。
徐央看到四个和尚看着黑葫芦之时,脸色大变,知道四个和尚见多识广,也从刚才四个和尚跟劫匪打斗中看出,知道四个要是联手打自己的话,自己也没有必胜的把握。而徐央跟四个和尚相处一个多月,也知道四个和尚绝对不会信口开河。
徐央从四个和尚脸色中看出,这个黑葫芦或许真的有古怪,说道:“四位大师,既然这个黑葫芦有古怪,那干脆扔掉算了,免得将来我等反受其伤害,那可真是养虎为患,作茧自缚了。”
“现在扔掉已经为时已晚。就算现在将其给扔掉,将来说不定还会肆意的发展,反而不受控制了。我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既然这个黑葫芦选中了施主,也与施主有一些缘分,更加不能够让这个葫芦孕育出魔胎出来,否则真的就助纣为虐了。施主乃是宅心仁厚之人,又有无法估量的手段,想必一定可以驯服这魔性。”空受将葫芦给了徐央说道。
徐央现在就像将这个烫手山芋给扔掉,不成想,和尚居然不让自己给扔掉,顿时沮丧不已,问道:“若是黑葫芦留在了我身边,岂不是会给我带来不可想象的灾难,这可如何是好啊?”
徐央本想将这个黑葫芦给扔掉,不曾想,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容易,更加没有想到这个烫手的山芋是如此的麻翻。
如果将黑葫芦抛弃荒野之中,说不定还会助涨事态继续的恶化下去,发生不可预知的后果;而留在自己的身边,岂不是相当于一颗定时炸弹在自己的身边,随时都可能危害自己的安全,无疑于养虎为患。
徐央想到自己初次遇见这个葫芦之时,这个葫芦就散发出诱人的清香,并发出不同寻常的光芒,好似是故意引诱自己看到的一般,顿感自己贪婪不已,为自己埋下了祸根。
四个和尚看到徐央愁眉苦脸的样子,也知道事情十分的难办。
四个和尚互相的点了点头,空受说道:“善哉,善哉。施主莫急,这个黑葫芦还只是刚聚敛一丝灵性,并不会危害施主的生命安全。只要能够妥善保管黑葫芦,防微杜渐,并阻止其成长下去,还是可以防止事态恶化下去的。”
“大师,现在这个黑葫芦无疑于定时炸弹一般,我该如何的防患啊?还请大师指教!”徐央说道。
众人听到和尚和徐央的一番对话,也把目光投向了徐央怀中的黑葫芦,不解这个黑葫芦能够孕育出什么玩意儿出来,竟然让五人谈虎色变,惶恐成这般样子。
四个和尚依次从手中拿出念珠,套在黑葫芦身上,说道:“阿弥陀佛。我们手中的念珠,乃是我等主持加持过的,蕴含降魔法力,可克制住黑葫芦当中的魔胎,不使其继续的发育下去。黑葫芦有了我等降魔珠的克制,施主尽管可以高枕无忧了。”
徐央看到自己怀中的黑葫芦身子套着四串念珠,也感觉出葫芦浑身一颤,而后好似死物一般静止不动了;又听到四个和尚信心十足的表态,才重重的松口气,说道:“多谢大师成全。若是没有大师的协助,还不知道事态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了。”
四个和尚微笑着点了点头,又让徐央好生的保管,莫要将念珠从葫芦上卸下就行了。徐央重重的点了点头,自然不会蠢到将念珠从葫芦上摘下。
而马子晨等人看到四个和尚已经将念珠套在了葫芦上,也跟着松口气。故而,徐央就将黑葫芦放在了马车当中的一个箱子中,并小心谨慎的放好,防止念珠从葫芦上滑落。
众人本想在此地避过燥热天气再赶路,不成想,经过劫匪和徐央葫芦的这么一耽搁,又错过了赶路的时间。众人看到现在已经是接近黄昏时分了,就决定留在此地,然后再赶路不迟。
徐央一行人用完饭之后,就看到天空群星璀璨,知道明儿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天气。若不是众人不急着赶路,真想白天休息,趁夜赶路才好。
马子晨看着手中的地图,算计着时间,说道:“我们按照这条小道一直往北走,再走七天的时间,就可能抵达汝宁县城了。等我们一过汝宁的地界,接下来就是一马平川的平原地带了。从而,我们的行进速度也会得到很大的提高。”说着,又拿出了书籍,开始温习了起来。
众人听到还要走七天的时间,方才可能抵达下一个县城,而后就是见所未见的一望平原的地带了,想着都让人欣喜若狂,向往已久了。
众人都生活在山峦起伏的地区,即便是有平原地带,也没有像豫省这般尽是平原地带,一眼望不到尽头了。这也就意味着,越是往北走,横行出没的劫匪也就越少了。
夜深人静,柳湘萍和殷素娥看到徐央盘手盘脚的坐在帐篷的外面,又看到四个和尚和大虎小虎也坐在外面修炼着什么。柳湘萍从地上捡起一个小石子,朝着徐央后脑丢了过来,顿时惊醒了徐央。
徐央回头朝着身后看去,就看到两女的脑袋从帐篷中伸出,并朝着自己招手。
徐央想到两女或许有事情找自己,也随着两女钻进了帐篷当中,嬉皮笑脸的说道:“现在四周都有人,我们就算要亲热,也应该选没有人的时候才行。我们现在要是大张旗鼓的那个,岂不是让众人都笑掉大牙了。”说着,就将两女按在被褥上,摩挲起来。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出来。谁要跟你亲热了?”殷素娥打着徐央的手啐道。
柳湘萍小声的哼唧一下,唯恐让人听见,拧着徐央的耳朵,才将其从自己的身子上拉起,悄声说道:“夫君,你别再胡闹了。我要跟你说正经的事情哩。”说着,反倒将徐央的身子往殷素娥那边推起来。
徐央狠狠的在殷素娥樱唇上啃一口,舔着嘴唇,小声说道:“我们之间除了亲亲密密的,还有什么事情要说啊?要说,也应该说说你们谁先给我生小宝宝才是正事。我看,就从殷素娥开始好了。”说着,就要骑在对方的身子上。
殷素娥看到徐央骑到自己的身子上,又羞又臊,连忙一脚将徐央踢下去,拧着对方的鼻子,悄声说道:“别再胡闹了。姐姐真的有事情跟你商量啊!我今天身子不舒服,你要是欺负,就去欺负姐姐好了,她身子可好着呢。”
“爱妻,你生病了不成?”徐央摩挲着殷素娥的小蛮腰问道。
柳湘萍朝着徐央额头戳一下,又将对方的手从殷素娥的衣服里拽出,悄声道:“亏你还是我们的夫君哩,连我们的月事都不知道。妹妹的月事来了,自然身体不舒服了,而你还欺负人家。夫君,我想跟你说:自从肖雄一班十二人加入之后,我们的口粮已经不能够维持到龙京了。”
徐央听到对方如此说,才明白殷素娥为什么精神不佳。
徐央深情朝殷素娥亲吻一下,然后翻个身,又趴在了柳湘萍的身子上,说道:“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为今之计,也只好在经过豫省之时,看到有卖粮的,再买一些就是了。我想我们这些粮食,走出豫省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为今之计,也只好如此了。坏家伙,妹妹身子不舒服,你就开始欺负我了。”柳湘萍哼唧道。
殷素娥看到徐央趴在柳湘萍的身子上开始不老实了,又听到柳湘萍在那儿哼哼唧唧的,唯恐俩人的一番动作惊扰起四周的人,连忙朝徐央说道:“夫君,外面都有人哩。若是让众人都听见,我们姐妹就羞死了呢。”说着,看到徐央依旧跟柳湘萍缠绵都一起,如胶似漆的分离不开。
“好妹妹,快将这个讨厌的家伙给姐姐拉起。。。。。。”柳湘萍说着就被徐央的大嘴堵住了。
殷素娥看到徐央依旧对柳湘萍不依不饶的,偷笑之余,连忙拧着徐央的耳朵,将其从柳湘萍的身子上拉了下来。
徐央揉了揉自己的两个耳朵,朝两女说道:“我的耳朵算是被你们俩人当成制服我的好办法了。算了,既然两位爱妻不让我占便宜,那我只好出去了。”说着,沮丧不已的朝着外面钻去。
两女看到徐央佯装生气的样子要出去,嬉笑着朝对方屁股踢了一脚,悄声说道:“等我们姐妹俩人跟你拜堂成亲之后,你要如何,我们都依你。但是,在我们没有过门之前,你休想。”说毕,两女相拥睡去了。
徐央看到两女都睡去了,叹口气,唉声叹气的爬出帐篷。
两女看到徐央沮丧着爬出了帐篷,顿时又嬉笑起来了。
徐央听到身后传来两女的嬉笑声,想到自己跟两女成亲之后,一定要好好的出口恶气不可。徐央看到外面的众人巡逻的巡逻,修炼的修炼,没有一个人看到自己跟两女缠绵的声音,才镇定自若的坐到树下,盘手盘脚的开始修炼了。
翌日,当太阳冉冉升起的时候,徐央一行人用完早饭,才陆陆续续的朝着北方出发。待众人一直沿着小道行走之时,温度也越来越高,故而徐央一行男人又脱去了外衣,才稍显的凉快。
马子晨骑在马背上看到徐央等人都脱去了外衣,而自己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外衣,不得已之下,也只好将外衣脱下顶在头顶,阻挡炙热的阳光烧烤。
由于马子晨将衣服脱去了,连贵也不得不坐在了徐央驱赶的马车上。连贵虽然坐在了车棚当中,但是双眼总是朝着马子晨的身子打量,一会儿面红耳赤,一会儿呼吸急促,浮想联翩。
殷素娥和柳湘萍看到连贵总是盯着马子晨端详,连忙将其拉进了车内,悄声说道:“大白天的看对方,也不嫌臊的慌。等你们俩人成亲之后,有的是时间看个够,又何必偷偷摸摸的看呢。”
“两位好姐姐,你们又说没羞没臊的话了。你们看你们的夫君还坐在外面哩,要是被他听到,晚上又是好好的服侍你们俩了。”连贵推了一下两女笑说道。
两女听到对方提起晚上的时候,也羞得面红耳赤。当两女看到对方嘲笑自己,连忙挠了对方一下,笑说道:“妹妹,你老实交代,你整天跟那个书呆子缠绵在一起,有没有那个过啊?我就不相信马子晨能够那么的老实,见到妹妹如此姿色的女子,会不心动,会不动于衷。”
徐央在前方驾驶着马车,听到身后传来三女嘻嘻哈哈的打闹声,无奈的叹口气。
而四周行走的大虎小虎和肖雄一行人,也听到三女在徐央的马车嬉笑打闹,但却不敢出声嗤笑,只能够心里偷笑起来。
徐央一行人就这样一路嬉戏打闹的朝着北方行走了两日,而这两日里,天气也越来越炎热起来,从而使得众人的衣服也越来越薄,越来越少了。
殷素娥、柳湘萍、连贵、肖夫人看到四周的男子都光着上身,下身只穿着一条短裤,也羞得钻在车棚但中,唯有在做饭和解手之时,才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