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以后,我首先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点了一根烟,因为就在刚才,我被烟瘾折磨的很难受,要不是下面那么多人,我早就点根烟叼在嘴上了。再看看林浩峰,他也是给自己了根烟,看来他林浩峰也是跟我自己一样难受吧。
林浩峰吸了烟之后,就对我说道:“江怪,我要跟我师傅打个点话,看他知不知道这次到底是什么任务,还有我师兄的事情。”说完之后,林浩峰就去自己的房间打电话了。
这小子就这样,每次打电话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打,生怕别人听到了一样。
看着林浩峰去打电话了,我也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过去,因为我要跟我妈交代一下今年就回家去过年了。电话中,我妈没有说什么,只是叫我照顾好自己。天下的父母都是这样,虽然说不出什么,但是他们对我们的爱意是无法言表的,所以哪怕是跟我爸妈打个电话,在这了寒冷的冬夜,我也能感受到温暖。
结束了通话中,林浩峰就从房间里出来了。
“峰哥,怎么样了?”我问道。
林浩峰说:“我问了下我师傅,我师傅他也不知道,竟然是要签保密协议的,那估计除了我们几个。也就没有人知道了。”
“那师兄石伟的事情,你有没有跟你师傅说啊?”
“我跟我师傅说了,我师傅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我们师兄弟二人照顾好自己,互相帮忙。”林浩峰回道。
我知道,虽然是一句话,但是却很难做到,我看是林浩峰帮他师兄罢了,就林浩峰师兄这个尿性,前几天林浩峰去求他帮忙,结果呢,还不是让林浩峰滚蛋。不过话回来,他们师徒的事情总得要有个结果的。
楼下的音乐声在我和林浩峰的耳边响起,一定时候我们谁也没有说话,等我听完了这首给以后我才对林浩峰说道:“峰哥,如果这次去,我们回不来了怎么办?”
林浩峰说道:“怎么可能。想那么多干嘛?这次去有这么多高人在,怎么可能会一去不复返,我说你小子该不会是害怕了吧。”
操,感情这林浩峰以为我怂了,我对林浩峰说道:“峰哥,我还没有那么胆小了,我在殡仪馆工作那么多年了,对生死早已淡然了,这是我们逃不掉的,我就是怕在自己生命完结之时,想到自己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完成,带着遗憾离开。那是我最怕的。我放不下我的父母。”
林浩峰叹了口气,说道:“谁说不是呢,先不说你怕不怕吧,这次去竟然还要签生死状,这危险度还是挺大了啦,另外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还怎么替我的他报仇了,还有我的父母,尤其是我师傅,这一生无儿无女,要是我出个什么意外,谁替我为他们养老送终呢?”
不行,怎么那么伤感呢?我对林浩峰说道:“嘿,我说峰哥,那么伤感干嘛了,走,下去玩玩。”
林浩峰听了我的话之后,就跟我一起下了楼。
看着大家玩的那么开心,我的心情也没有那么沉重了,喝了几杯酒以后,人也开始飘了,这种微醺的感觉是最好的,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尤其是这个时候再点根烟,那更是飘飘欲仙啊,但是这个场合是不应许我抽烟的所以我还是比较控制。
派对一直放凌晨一点以后,结束的,而我们收拾完了些垃圾以后,就上楼睡觉了。
今晚我睡的特别早,因为我明天早上要去找谭大姐,让他给我父母带点东西回去,虽然我的人不能回去,但是我可以给自己的父母买点东西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了,由于店子已经放假了,所以昨天派对结束之后,小张他们就先离开了,至于林浩峰,这家伙每天醒那么早,所以今天他肯定是要多睡一会的。我也就没去找他。
幸亏我早就就把要买的东西提前置办好了,所以我现在直接就可以去找谭大姐了。
谭大姐上次告诉了我自己住在哪,所以我很快的就找到了她。
等我把我要给我爸妈带回去的东西交给了她以后,谭大姐告诉了我一件事。
谭大姐的外甥柱子是一名中国人保的车险理赔员。
他第一次了解到这里,还是因为一次奇怪的事故。
当柱子和柱子同事赶到的那的时候,才发现这一场车祸,是由于车主失控撞上了这栋房屋,之所以说是一场奇怪的事故,是因为车子的车头尽毁,房屋并没有任何的损伤,而车主被抬出来的时候,却双腿离奇的断裂,并且脚上的鞋,不知所踪,由于找不到鞋,被认定是个人责任,因为哪有光脚开车的呢,但是当柱子们将要离去的时候,只听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指着柱子们身后的房屋,嘶声大叫到“它来了,它来了~”
而同时,也激起了,柱子的兴趣,柱子和同事找到了看守这栋房屋的守门人,塞了两根烟,和他一起座在大门口,听他娓娓道来。
屋建于1958年,当时是中苏蜜月期,该废弃厂房的前身是国营工厂,主要做金属制品加工的,苏国专家最早援助建的工厂的,主要做船类用品,整栋楼共3层,当时最早是用于做专家楼,提供给专家和及其家属居住,本地人可是没有资格局住的,因为在当地,这楼可能算最好的住宅了,只是很可惜,1958年也是中苏蜜月期最后一年。
次年接到上级命令,所有的专家都要撤走,于是在夏天的一个晚上,这栋楼莫名的失火了,是人为还是自燃,就不得而知,总共死了将近十多个人。
后来该房屋就一直被空置了好多年,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房屋紧张时期,这家工厂想到了这栋闲置的楼房,于是厂里决定重新翻新一边,翻新时间为期2年,基本外墙需要重新粉刷,颜色为黄色,这个颜色按照当时厂里老员工说,那时专门请了懂这方面的行家来看的,说是要刷的和寺庙的墙体颜色一致,那样才会太平……
当时老楼都是采用木质结构,那场大火后烧的基本只剩下了空壳,所以当时厂长决定,改造成五孔板的楼板材质,分成三层楼的结构,正好可以分配给厂里的技术骨干。
就这样,次年楼房完工了,为此厂里还特地放了鞭炮搞了仪式,庆祝一下,一群人高高兴兴入住了新的楼房。
很多人是年轻人压根不知道以前发生过什么。
接下来几年内,楼里常常会发生怪事,比如一员工车间里,刚干完活回来半夜莫名上吊自杀,还有对夫妇生了畸形孩子,妻子情绪失常的把孩子从三楼直接扔了下来,活活的摔死,丈夫下班回来后,看到此场景,受不了打击把老婆活生生打死,接着自己也跟着跳楼生亡了。
这些事情传染开来,很快,剩下的居民开始陆续像逃难似的搬离,所有的风言风语一时间传遍整个厂区,连镇子上的民众也都知道了这些事。搞的人心惶惶。
厂长是在也没办法,当时的资源匮乏,经费有限,实在没有多余的房子,为了平息这场看似荒唐的传言,与其他的骨干们研究了下解决方案,决定以抓阄形式,抽签决定,抽到谁,谁就去住那房子。
结果,一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老实电工,被抽中了,同时也成了以后该楼直至至今的守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