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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吻毕,齐衡之呼吸已经紊乱,他被谢眺剥下来衣服,卡到手臂的时候,谢眺竟然用剪刀划开了那层锦缎,这一下,他狼狈地将自己所有的欲望展露出来。
  无处可逃。
  谢眺也动情,如被架在欲火上烤,渴盼像浪潮一样泼灭他的理智,他疯狂地想要齐衡之,却更想看齐衡之疯狂。
  他骑在齐衡之的足踝上,当他竖起来的脚是阳具,用自己软乎乎的臀缝去蹭。
  那里面润滑过,湿漉漉的臀缝间有那么多不可说的意思,带着他整个人炙热的温度,星火一般,马上就点燃了齐衡之。
  他在表演性爱给齐衡之看。
  让齐衡之所见,满心都是他随着情欲舞动的姿态,美好的酮体,诱惑的姿态,还有那些不可言说的性爱暗示明示。
  他不遗余力地展示着自己的魅力,如同狐妖扒下伪装的皮,显露出通身媚骨。
  凸起来的乳头湿漉漉地立起来,那上面沾的是谢眺的口涎,他把自己的指头含进嘴里,伸出淡粉色的舌头出来舔,灵巧的舌头像蛇一样动着,还有滋滋的水声。
  坐着这些,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齐衡之,齐衡之微小的反应都让他快乐,让他更加沉溺于挑逗的乐趣。
  他喘息着起伏的胸膛上已经泛出了密密的汗,肌肉喷张,随着他的动作动着身体,喘得粗糙。
  靠着齐衡之立起来的足背,模仿性交一样抬着自己的腰臀。
  这一下要了齐衡之的命,脑海里像是炸开一样。
  深吸了一口气,齐衡之拼命抑制住扯断绳子的欲动,他动着左足,约莫是拿着粗的大脚趾,那么去探和逗弄谢眺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穴口。他不好控制力道,那么一探,谢眺就睁开了眼睛。
  面颊的绯红的,如铺上一层薄薄的霞,眼里也有润润的雾气,但睁开眼睛的那一下像个十足的女王,眯着眼睛睥睨着,抬起手“啪”地拍向了齐衡之的小腿。
  用了力的一下教训:“我说了,你别动!”
  他仿佛一下没了趣味,臀从齐衡之的脚上退开,磨磨蹭蹭地往前凑了几步,手轻飘飘地握上了齐衡之的性器。
  那地方已经站起来了,在一片茂密里,显得蓄势待发,连着上面凸起的血管也有一番急不可耐,谢眺噗嗤一声“站起来了。”
  谢眺媚得狠了,转过了身子,露出光滑的背部,白晃晃的,还有那可爱的臀部,挤压着上面就留了一些红痕,他的手背极白,贴上去,一地落梅白雪痕,齐衡之的喉咙已紧涩。
  他还是那样,拿臀肉去蹭,蹭着,那些润滑剂就沾到了肉柱子上,粘腻腻的,折磨得齐衡之身心俱乱,谢眺一手扶着,恩赐一般,坐上了齐衡之的器具。
  这一下是坐得满满当当的,柔柔地整根滑了进去,舒爽得谢眺不由得哼了出来:“啊…好爽…”
  双手朝前撑着,高仰着脖子,整个后背拗成一个半月的弧度,上上下下地套弄着。
  齐衡之看不到谢眺的脸,却能听到谢眺的声音。
  嗯嗯啊啊的吟哦都是带着转的,谢眺似乎是故意要引逗齐衡之,连着那声音里也使上了力气,
  “啊…”
  忽而惊呼,声音里更是甜腻,转过头来看,眼中都是水雾,云雨绕上神女峰,他水汽氤氤地回头,轻飘飘
  地与齐衡之对视。
  那一刻齐衡之以为他哭了
  短短一瞬,那个软弱脆弱的谢眺似乎又不见了,他转过来身子,重重地拿齐衡之的性器作践自己。
  齐衡之终于忍不住把自己往上蹭,应和着谢眺的动作,他们是切切实实在交合,却是谢眺在主导,齐衡之只能跟着他,探寻着谢眺的幽林秘径。
  不一会,谢眺自己的声音也乱了,那是烂了的理智,烧糊了性欲,终于要冲到顶峰的声音。
  “啊…啊…齐衡之!齐衡之!”
  谢眺似是受不住了一般,退了开来,他枕在齐衡之的小腿上,侧卧着玉体横陈。竟然自撸了起来。
  谢眺眼中迷离,生生叫着齐衡之的名字,看着齐衡之,哼叫“齐衡之”
  他明明是情动了,痴了。
  他发狠地撸动着自己的下体,手法是刁钻地,对自己也没有轻下手,刁钻的手法为自己服务,
  伸手可得之处,齐衡之只能干看着,干看着,谢眺喊他的名字,齐衡之先前从不觉得谢眺喊自己名字时声音是这样的磨人。
  谢眺泄了出来。颤抖着,余波过后,他猫儿似的,趴在齐衡之身上,懒洋洋,身上还掺着精液的味道。视线与齐衡之齐平的地方,他居然羞涩了,垂下眼睛,吻上了齐衡之的脖颈。
  而后,追逐似的,轻贴上齐衡之的唇。
  浅尝辄止,他嘻嘻地笑着,就真的像猫儿一样,咕咕地笑了,伸出白白的手,去给齐衡之解绳。
  齐衡之并不是真的被绳子困着,他像是顺着谢眺,宠着他为所欲为罢了,这一番挣扎,他手腕上生生忍耐挣扎,弄出了好几圈的红痕来。
  谢眺看见了,轻轻 地抚上去,拿指尖顺着纹路轻触:“你怎么这么耐不住。”
  声音是极其轻柔的。
  齐衡之不回答他,反手抓住了他的手,紧紧地攥在手心里。
  谢眺的手轻抚着谢眺,还是那猫儿一样的手,轻轻惦着,柔肠百转,却静谧无声。
  他退到齐衡之腿间时,看着齐衡之,手又覆上齐衡之的性器,轻轻地说:“我总不会不顾着你。”
  舔了舔自己的唇,上面已经有密密的薄薄的汗了。他撑着手肘上前,吻住齐衡之的性器。
  先是吻着,慢慢地就吞了进去。他亲吻齐衡之的囊袋,又有舌尖去舔舐鼠蹊,和冠状沟。时而轻轻地,时而又用力。
  他这么做,全是为了让齐衡之快乐。
  慢慢地,他给齐衡之做了个深喉,顶端就挤在那又热又紧的喉咙口,谢眺一咽,齐衡之爽快得全身发抖,
  齐衡之从不知道原来性爱能让他这样快乐,让他这样颤栗,失控。理智如同拉不住缰绳的马
  欲望冲上了他的头脑,性器掌控在谢眺手里,完全让他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