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很舒服吧,这还没结束呢,怎么翻脸不认人了?”
贺洲慢悠悠地摁下遥控器,隔绝玻璃窗外探究的视线,然后拾起那串珍珠链子,双手绞了绞,意犹未尽地看向伏在怀里双腿痉挛的小妈。
还没有……结束……
苏岚哽咽了一声,吃力地移动着想要合拢双腿,贺洲的眼神实在是可怕,就跟夜晚里双眼绿幽幽的野狼一样,吃不饱喂不熟。
可还没来得及并拢双腿,贺洲甩着珍珠链子直直抽在娇嫩细腻的大腿内侧,力道不轻不重,但铺天盖地威压增加了苏岚的心里恐惧程度。
“嗯啊──”
苏岚双目含春,脸颊还带着泪痕,控诉般的眼神看向贺洲:“唔我不要玩了……你滚……混蛋呜呜呜……”
小美人崩溃地大哭起来,埋在贺洲怀里闷着哭泣,衬衫也被攥着皱巴巴的。
矜贵的手工西装彻底报废了。
贺洲垂眸,半晌,宽大温暖的手掌轻轻落在苏岚背后,自上往下抚摸着,像是在顺炸毛的小野猫一样。
耐心且温和。
“别哭了……苏岚。”
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安慰的话,可见贺洲实在是不会说那些好听的话哄人。
怀里的苏岚见状,借着这个劲委屈地啜泣,声调还抬高了几分。
在贺洲看不见的地方,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唔……这个贺洲,吃软不吃硬呀。
在知道不跟他犟了,白白吃了那么多苦头。
贺洲还说着哄人的好话:“岚岚,我这是在……”爱你。
与此同时,苏岚还沉浸在自己的小心思中,想着想着,自以为看透贺洲性子的她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笑声打断了贺洲抛心肺腑的情话,直让他把最后俩字憋回去。
完了完了完了。
明明是搁在心里笑,怎么笑出声了!
苏岚不敢哭了,老老实实地埋在他怀里,不用抬头也知道也能猜出那张脸布满寒冰,估计气得要肏死她。
“很好笑吗?”
贺洲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苏岚弓起的脊背,咬牙切齿到恨不得吞了苏岚,一口口嚼碎咽肚子里去。
“没想到小妈还有两副面孔,想来小妈也是乐在其中吧,明明就很喜欢和自己丈夫的儿子做爱。”
咕咚。
苏岚咽了口口水。
在那种情况下,她笑出来好像是有点不礼貌,现在听着贺洲压抑又克制的话语,好像任何解释都苍白无力。
“小妈怎么不说话!”
贺洲掐着她下巴,让苏岚昂起头来和他对视,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搭上贺敬年,他满足不了你,所以又勾引继子,把父子俩耍的团团转,很得意吧?”
“那个糟老头子还要娶你,一千万可真大方,当年他和我妈结婚甚至连婚宴都没办!”贺洲咆哮道,憋在心里的话全部吐露出来。
胸膛剧烈的起伏,明显是气急了。
“疼……”苏岚侧开头,下巴被贺洲掐疼了,她轻声呐呐地说:“贺洲,你听我解释……你干什么!”
贺洲大力地扯起苏岚,翻了个身按在办公桌上,手肘抵在背上,使了巧劲逼迫她趴伏在桌面上,另一只手撩起裙摆,对着撅起的两瓣屁股啪啪啪抽了几掌,发出清脆的声音。
苏岚闷声哼了哼,这才意识到贺洲还在为那个婚礼预算耿耿于怀,原本笑出来没多大事,分明是被贺敬年的做法给气到了。
“小妈,我说了,今天一天都要带着这串珍珠。”
手指游走在阴唇上,弹了弹小阴蒂,他又说:“可是小穴哭的太厉害了,要堵住才行。”
“你不会……我不要那个唔──”
话音刚落,贺洲中指和食指并拢,点了点粉嫩的穴口,借着滑腻的淫液轻易地插进去了,修长的手指不断抠挖开垦,敏感的内壁紧紧吸裹住手指。
膝盖分开即将并拢的大腿,贺洲蹙眉,拔出手指,捞起苏岚的一条腿架在桌子边缘上。
失去手指的小穴张开小口,饥渴地等待异物的再次光临。
浪荡的场景尽收眼底,贺洲轻嗤一声,“小妈的穴每天都含鸡巴,腻了罢,那今天给骚穴喂几颗大珍珠。”
苏岚内心腾起奇异的羞耻,不等她拒绝,敏感娇嫩的花穴骤然被一颗珍珠侵入。
“你……呜──”
异物入侵,屁股抬的更高了,恰好适合接下来的玩弄。
这几颗珠子都略小,比指甲盖大半分,轻轻一推,粉红的小穴就张开口把小白珠子吞下,又立刻闭合。
苏岚挣扎了一番,本以为结束了,倏地叫出声来:“出去呀啊!──贺洲!──”
穴口紧紧吸住了贺洲的中指,最里面的珍珠直接被捣到G点,贺洲快速抽插着手指,珍珠在穴内也一下一下重重地按摩着敏感点。
每一次侵入,都凶狠无情地磨蹭柔软的内壁,疼痛与情欲交织在一起,让身下人发出诱人且淫靡的鼻音。
“呜要……快停……听下来嗯啊!!”
“嘁,小嘴分明咬得很紧。”贺洲死死盯着发浪的骚穴,喑哑低沉的嗓子发声。
淫水在珍珠和内壁的夹缝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扭动的屁股被大掌固定住,手指抽出又重重地撞进去,妄图把珍珠顶进紧窄的骚穴深处。
“……啊啊太深了……顶、顶到了……哈啊啊啊啊!!!”
“贱逼真是水多的不行。”
贺洲充耳不闻,手指凶狠地埋进嫩穴里,把那团软肉撞得啪啪作响,淫液四散飞溅到大腿根部。
苏岚没几下身体就抽搐起来,失声尖叫,如濒死的天鹅一般仰着头喘气,泪水闪闪落下,睫毛上还挂着一颗圆润剔透的泪珠。
花穴绵长的高潮余韵悠长,由于珠子堵在穴里,淫水只能一滴一滴地从缝隙里溢出,啪嗒啪嗒滑落在地板上,穴眼一收一缩,白皙的珍珠在红肿的肉唇下若隐若现。
今天已经泄了好几次,几乎连站着都没什么力气了,苏岚只能趴在桌子,沉浸在刚刚的情潮中,双目失神地望向贺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