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只见他反手一拳,击在了某处虚空。
轰隆隆……
一个人影慢慢现身。
他身上披着黑袍,看不见脸,只能看到一对蓝色的眼睛。
“嘿嘿嘿,你们这群肥料,倒是有点意思,居然能发现我的踪迹。”
黑袍人嘿嘿笑道。
“你是谁?”
洛河王拳头一紧,强作镇定的问道。
我感觉的出来,他内心很紧张。
“用得着告诉你们这群肥料吗?反正,今天你们都得死,但不是现在,我得等龙血花长出来后,才能取你们的性命。”这黑袍人说道。
“龙血花?是血兰花的新名称吗?”我忍不住问道。
这黑袍人,我敢确定,他就是和元龙一伙的,现在,是时候揭开谜底了。
“这个,算了,告诉你们也没关系,你们整个风暴岛上,只能长出一朵龙血花。而你们这些人的血液,就是肥料,明白了吗?”黑袍人说道。
此时,洛河王忍不住了,只见他凌空跃起。
“哼!装神弄鬼,给我去死。”
轰……
那黑袍人的脚下,出现一个巨坑。
然而,黑袍人却丝毫无损,连身上的黑袍都没有被震开。
“啊!你?”
洛河王落地,后退一步,用凝重的目光看着黑袍人。
阎厉可以说是死里逃生,但他也没有离开,而是在旁边看戏。
或许,他还打算看看洛河王的下场吧。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了下来,转眼变成了鹅毛大雪。
同时,在洛河两岸的难民,开始大力的咳嗽。
“你究竟是谁?”洛河王问道。
“我是龙岛的一个使者,不过说了你也不知道。或许,你们的巫王,或者那个姓包的女人知道我的来历。而你们,只是土包子罢了。你们继续,我不会干扰。”
黑袍人说完,竟然后退一步。
洛河王不说话了。
刚才他稍微试了试这黑袍人的实力,简直深不可测,根本不是人力可以对抗的。
“赫芝,你带婧之先回船上。”
我对朵颜赫芝说道。
“我带不走她,她的实力比我强。”朵颜赫芝说道。
我没有客气,一记手刀砍在了陈婧之的脖子上。
朵颜赫芝这才点点头,扶着陈婧之向远处走去。
然而,她离我一千米后,居然将吩咐一个高手,将陈婧之带去大船了。
而她则带着剩余的难民,继续冲击天神殿。
“哎!”
我叹了口气。
看来她是是死心眼,不为母亲报仇,她是不会罢休的,我做再多也没用,倒不如任由她发挥。
因为,眼前还有个大敌要解决。
“杜远,阎厉,我们之间的恩怨先放一放,咱们三个联手,先杀这个黑袍人,如何?”
洛河王问道。
“好!”
阎厉抹了抹嘴角的鲜血。
我也微微点头,准备灭杀这个强者。
洛河王是归元境巅峰,如果他都没能力杀死这黑袍人,证明,这黑袍人可能是归元以上的级别。
最主要的是,这黑袍人虽然没有眼睛,但我感觉的出来,他把大部分精力用在了我身上,已经锁定我了。
谁叫我杀了他们的少龙主元龙呢?
洛河王和阎厉或许,他会饶之一命,但他绝不会饶过我。
“看来,你们三个肥料,终于是要拼命了,你们是一起上呢?还是一起上?”
黑袍人嚣张无比的说道。
看来,他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
“不用管,杀。”
洛河王这次动了真格,只见他双掌往前一推。
我看到,他双掌推出的时候,空气好像都燃烧了起来。
阎厉也没有客气,同样双拳齐出。
只是一瞬间,两大高手就完成了配合。
我也没有客气,直接一招三十力齐发。
洛河王和阎厉的攻击,终于接触到了黑袍人。
然而,这黑袍人却只是轻轻往前一推,所有的攻击就化解无形,只剩下拳风,将他的衣服吹的猎猎作响。
此时,我的三十力齐发也到了他跟前。
这黑袍人眼睛一眯,终于稳不住了。
只见他身形一晃,直接在原地消失了。
轰隆隆……
三十力齐发打在了他的立足点。
“不好,他好像不见了。”
洛河五说完,摆出个架势,犀利的目光四处扫射。
而我则眼睛一眯,看向某处虚空。
黑袍人终于露出了身形。
只不过此时的他,黑袍破破烂烂,脸色很差的样子。
“嘿嘿嘿,难怪你能杀了元龙,还有他的师傅,确实有点手段。”
这黑袍人说完,咳嗽了一声。
“他应该受伤了,趁他病,要他命。”
洛河王说完,连人带拳向那黑袍人冲去。
然而,我只看到寒光一闪。
洛河王闷哼一声的后退了。
只见他半边脸被削掉了,露出了脸上的皮下组织。
“你?我不相信你这么强。”
洛河王嘴上这么说,但却不敢贸然攻击了。
此时,我缓缓开口了:“他袖子里有古怪。”
听了我的话,洛河王和阎厉同时把目光看向黑袍人的袖子。
这黑袍人缓缓把脸面向了我。
“眼力很好,但是没有用,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你就先变成肥料吧。”
黑袍人说完,毫不客气的向我冲来。
我早就预防着黑袍人,他身体一动的时候,我也向他冲了过去。
很快,他就和我碰撞到了一起。
同时,他袖子里寒光一闪,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向我的脑袋削来。
“还用这招?”
我一退一进,双手狠狠插向他的腹部。
然而,他的腹部柔韧十足,我居然没有刺进他的肚子。
不过无所谓了,这并不影响我使用吸星大法。
“吸星大法。”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啊!不好,你,你,你这是什么巫术?”
黑袍人大惊,身子向后一拉,想摆脱我的吸星大法。
但我不再给他机会,而是用尽了全力。
“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
黑袍人在挣扎间,终于露出了真容。
他同样是个老头子,长的规规矩矩的,没有出奇的地方。
但我既然已经出手,岂有轻易放过他的道理。
只是一会儿功夫,他的身体就干瘪了起来。
同时,他的拳头也打在了我的胸口上。
可惜的是,他的拳力对我来说犹如挠痒一般。
两分钟后,这黑袍人全身干瘪无比,再也没有一丝血肉。
我伸手一甩,这黑袍人轰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