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如此,应该也能治好我的精神损伤了,再给程利斌吃一点,说不定能让他断肢重生。
他是工程师,目前对我来说还是比较重要的。
“老程,你先在这里看着圣果树,我去雪山顶上搭个简易的房子,再弄点炭上去,很可能……我们要在雪山顶上待一阵子。”
我对程利斌说道。
“好呢,交给我了。”
程利斌把胸膛拍的砰砰作响。
然后,我就提着血刀上了雪山顶上。
但我并没有真的到顶上,而是在距离雪山顶十米左右停了下来。
“就在这里安家吧!”
我说完,抽出血刀,开始在这里凿壁。
坚硬的雪山岩石,在血刀面前如同豆腐,我轻易的就开辟出了一个十平米的小山洞。
就在此时,我突然居高而望。
只见五里远的地方,正有一群朵颜人在飞奔。
为首一人居然是万夫长,他还带了四名千夫长,以及几十名百夫长。
“嘿嘿嘿,来得正好了。”
经过这几天的休息,我的实力已经恢复了六成,对付一名万夫长绰绰有余,他简直就是过来送人头的。
当然,也有可能他并不知道我在这里,只是这圣果树迟迟未运到,他是过来催促的。
念及于此,我先一步朝雪山下跳落。
“老程,找个地方躲起来,待会这里有一场大战。”
我对程利斌说道。
程利斌一脸懵逼,但还是点点头,披着厚厚的牛皮,去雪地里趴着了。
而我则将血刀抽出来,放在趁手的地方,大口吃肉,大口喝奶,静待“长期血库”上门。
只过了一分钟,外面就传来野兽的惨嚎声,那万夫长在虐杀外面的野兽。
在他想来,应该是野兽包括了这个营地,所以圣果树才迟迟没有运到。
又过了半分钟,屋外响起脚步声,四名千夫长走进了屋内,一眼就盯上了我。
接着,那万夫长也进了屋子。
“嗯?你很面生?马图苏呢?”
这万夫长粗声粗气的问道,但同时,把手摸向了刀柄。
我没有搭理他,而是将一口羊肉咽下,又拿起马奶咕噜咕噜的喝干净。
“抱歉,恐怕你们都得留下了。”
我说完,刷的抽出了血刀。
“嗯?你是,你是那个被通缉的异族人?”
那万夫长边说话,边往后退。
他肯定知道了我的底细,所以准备逃跑了。
“来了就别走,全部留下。”
我说完,一跃而起。
四名千夫长向我杀了过来,但被我一招横扫千军,三名千夫长横死当场,只有一人侥幸逃脱,但却断了一条右臂。
而那名万夫长已经骑上了战马,准备逃跑了。
“跑?”
我直接跳到了他的马头前,冷冷看着他。
“哼!真以为我害怕你吗?”
这万夫长二话不说,就和我战在了一起。
我有六成的实力,这场战斗毫无悬念,他很快就被我打晕,然后生擒活捉。
至于其他的人,一个也没跑掉,被我或杀或擒。
至于为什么要生擒,因为我不确定这些普通人的鲜血有没有喂养圣果树的功效。
如果有,那就完美了。
此时的万夫长,正被我倒吊在房梁上,和那个倒霉蛋并排一起。
“你,你想干嘛?要杀就杀。”
没想到这万夫长蛮硬气的。
我没有任何废话,直接割开了他的大动脉。
由于是新鲜的血库,所以我没有客气,让他流了整整一大碗血。
每当他的伤口要愈合时,我又是一刀过去,确保伤口长期开着。
“畜生,狗东西,杂碎,耻辱,耻辱,耻辱啊!”
这名万夫长不停的嚎叫。
我闲他烦,一刀砸烂了他的嘴。
有了新的血库加入,那棵圣果树长的飞快,只是一天的时间,就长高了五厘米的样子。
同时,它的枝叶间,出现了一个个小包,这是花骨朵儿,一旦花儿长开,就会结果。
但我并没有多高兴,因为外面的野兽已经狂暴了起来,将我们的营地围了个水泄不通。
普通野兽我并不害怕,我害怕的就是万一来了食人螃蟹怎么办?
这陡峭的雪山能让普通野兽望崖兴叹,但食人螃蟹丝毫不受影响,因为它们的尖足,能轻易的插入石头里,给我来个攀岩而上。
“老程,我先把两个血库和圣果树弄到雪山上去,一会儿再下来接你。”
我对程利斌说道。
“好的。”
程利斌爽快的应答了。
圣果马上要长出来了,他不爽快才怪,到时随便分他一两枚,他的那只脚说不定能长出来。
接着,我先将两箱圣果树弄到了山顶的山洞里,又将炭火和一些食物弄了上去。
最后,又是两个血库。
那双目失明的家伙倒好带,因为它已经半死不活了,而那个新的血库却雄劲十足。
在我爬到一半的时候,甚至想将我挣下山脚。
我只能一拳将他砸晕。
站在山顶看去,越来越多的野兽被吸引了过来。
就在此时,我看到了一头熟悉的雄狮。
它体型硕大,比普通的雄狮强壮太多,不正是图巴骑的那头吗?
我赶紧从山顶跳下去,先把程利斌接到山顶,又把血刀交给了他。
“老程,我不一定长期在山顶,你就在山顶上,这个新来的每天放三次血。至于那半死不活的,先让他养三天,等新血库枯竭的时候,又换旧血库,明白吗?”我说道。
“嗯!好的。”
程利斌狠狠点头。
我则直接跳下了山顶,向着那头雄狮跑去。
雄狮出现了,我说不定可以顺藤摸瓜,找到图巴。
图巴非常精明,办事能力也行,几乎可以独挡一面,我相信他没那么容易被抓,肯定保持着自由之身。
远远的,那头雄狮就看到了我,它舌头被我拔掉了,看到我后掉头就跑。
“别想跑。”
我两下就骑在了它的背上,控制着它的身体。
这些变异的野兽基本上已经有了智商,相当于人类七岁的小孩。
所以我就拍了拍它的脑袋问道:“上次你驮的那个人呢,到哪里去了?老实交代。”
就在此时,在我左边十米米处,传来了一个让我惊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