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后,我又骑着母雕落在甲板上。
此时,柳夜瑶竟然帮我缝制了一套兽皮衣服,还是紧身的,将我身上的肌肉全部衬托了出来。
“好啊,老婆,你的手真巧。”
我握着柳夜瑶的手,狠狠的亲了一口。
“你的裤子也破的不像话了,等明天,你再去弄点兽皮回来,我给你缝一条裤子出来。”柳夜瑶笑道。
“放心吧,明天海岸线上的动物都要遭殃,特别是牛类,还有鳄鱼之类的东西,听说很多lv都是用鳄鱼皮作的,那我明天,就弄点lv原料回来,让每个人都被名牌包裹。”
听了我的话,柳夜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刘诗雨也来了兴趣,问:“那可以给我弄两个那个吗?摩擦的我好难受啊!”
她说着话,脸红了起来。
我赶紧朝她的胸口看去。
没有罩罩兜住,确实会将她们的某个头磨出血。
“用椰子壳可不可以啊,锯成两半?”我问。
柳夜瑶赶紧轻锤了我一下。
“你讨厌了你。”
我哈哈一笑,也没当真,反正是逗她们玩的。
在船上休息是不合适的,特别是我们的冯大师,他刚上船没多久就上吐下泄,看来晕船有点严重。
所以,我又让北海那群人把木材的边角料,给他们在温泉岛上搭建了房子。
但温泉重地有人专门守着,不能随便有人进去洗澡。
如果他们嫌别人洗过的脏,可以接矮山上流下来的温泉用来冲澡。
是夜,我和柳夜瑶难免一场大战。
木头搭建成的房子,中间有一盆炭火,反正热带雨林里的木材取之不尽,烧好的木炭也是可劲的造。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早上,我给所有人重新分配工作。
毕竟浑元太极门这群人,也不能每天吃干饭吧?
此时的我,正站在一块大石头上,将所有人召集起来。
“大家听好了,修船是最主要的工作,所以我来分配人手,北海的造船师傅,每人带一个到两个学徒,也就是浑元太极门的兄弟。早点把船造好,咱们早点回家,别想着磨洋工,因为热带雨林里还有很多天敌等着我们。”
我刚说到这里,冯保国就不乐意了。
“杜师傅,我知道你功夫好,但你一个人不能守卫整个大船吧?众所周知,我们浑元太极门都是练武之人,可以保护他们这群造船工人。”
听了冯保国的话,北海那边一个人嘲讽道:“呵呵,就你这练武之人,连我们一个坐办公室的工程师都打不过,丢人哦。”
冯保国大怒:“你个小崽子懂什么?当时我用的起手势,还没准备好,他就一拳搂过来了,让我先损失了一部分实力,正常比武都有个起手势的,那是告诉对方,我要动手,而他呢,不讲武德,采用偷袭的方式打赢了我。”
“哈哈哈哈,别装了,大家都知道你什么德性,你的徒弟都告诉我们了,你就是个江湖骗子。”
“是啊冯老师,你那一套骗骗小孩子还差不我,要知道,我们这里面,最起码都是大学毕业,甚至硕士生都不在少数,真当我们傻啊!”
冯保国一张脸从脖子红到了耳朵根。
“我草……你他妈……我……你……全家。”
让我震惊的一幕出现了,没想到冯保国打架不行,骂人的功夫实在是一流。
我扶了扶额头,对此无可奈何。
张前赶紧敲了敲礁石,狠狠道:“老老实实的听话,否则的话,我就把他赶下船去。”
一群人总算安静了下来,但还在骂骂咧咧的。
“行了,就这样吧,北海船业的人,每人带一到两个徒弟,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只要谁表现的话,我会让夜瑶记录下来,让他和张前他们泡第三趟澡,还可以享受周大厨亲自烹饪的美食。记住,不是边角料做成的大锅烩。”
我这句话还是有点作用的。
一群人吞了吞口水,这才勉强答应下来。
处理完内务,我又要去海岸线上巡逻了。
由于文森特这个家伙很狡猾,所以我决定……
“张前兄弟,你过来一下,今天我训练你骑雕。”我说道。
“啊!”
张前吓了一跳,后退五六步。
“怎么?你怕?”我反问。
“不是怕,是非常的怕,这玩意太不稳定了,万一摔下来,还不把我摔死了,我可没有杜哥你这金刚不坏之身,随便几十米的高度就能要了我的命。”
张前一只独眼里带着惊惧。
我叹了口气,又看了看图巴。
“图巴,你……”
图巴赶紧双手连摆。
“不要了吧,这太不稳当了,我也害怕被摔死啊!”
我又把目光扫向其他人,其他人同样是双手连摆。
“哎!看来,只有我一个人能骑雕了,那我就吃点亏,每两小时去巡逻一圈吧!”
我叹了口气说道。
此时,柳夜瑶毅然的站了出来,说:“我来试试吧。”
我脸色一变,赶紧摇摇头:“不行,万一摔下来怎么办?”
所有人都把我的言行看在了眼里,让他们切身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区别对待。
“放心吧,我能行的。”柳夜瑶坚定的说道。
“不行,没得商量。”我严厉的摇了摇头。
柳夜瑶是我的灵魂,万一她摔死就完蛋了。
更何况,文森特那扑街还有狙击枪,如果打中山雕,她同样坠机。
“我来!”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我回头一看,正是马东。
“你?行吗?”
我审视着马东,有点不放心。
毕竟这家伙动不动就吓的尿裤子。
“放心吧,这个时候我不站出来,还有谁站出来呢?”
马东大义凛然的说道。
“呃、好吧!”
我说着话,将马东扶到了山雕旁边。
这山雕俯视着马东,似乎想啄马东的样子。
畜生的感觉很准,它们只服从强者,马东显然不是强者。
“雕妹妹,别冲动,他是我的人。”
我赶紧抓住马东的手,让他的手按在雕头上。
这只母山雕总算安分了一下,但依旧用蔑视的目光看着马东。
将马东扶上山雕的背,我将山雕往前推了一把。
“起飞吧!”
马东双手死死的箍住山雕的脖子,一股尿骚味传来。
山雕在甲板上助跑几步,径直来了个一飞冲天。
因为马东比我轻多了,再加上只有一米六几,山雕驮着他一点压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