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毛十八已经走进了非常品味,老远的看见虎子在哪里东张西望的,不知道在找什么。
毛十八喊,虎子。
虎子看见了毛十八,赶紧走了过来,说,大哥,闫清华不见了。
毛十八气的一拍大腿,说,我不是让你顶着他吗,怎么会突然间不见了呢。
虎子说,刚才有人吵架,我过来处理事情,可是一转眼的功夫,闫清华就没有了。
毛十八说,赶紧的,把监控录像调出来,看看他究竟去了哪里。
两个人急匆匆的来到了监控室,调出来刚才的监控视频。
虎子指着视频中头发雪白的那个人说,我说的就是这个人,你看看是不是闫清华。
毛十八把视频监控放大了几倍,仔仔细细的看了半天,点头,是他,就是他。
两个人确定了是闫清华以后,开始一段一段的看视频,闫清华就在虎子吃饭的空挡结了账,然后走出了非常尚品。
可恶的是,闫清华并没有打车走,而是步行朝着南面去了。
毛十八给高河打电话,希望他能够调一下附近的监控,确认一下闫清华的去向。
高河听到闫清华出现了,心里头也是非常高兴,赶紧安排人手调视频,可惜的很,那附近的视频居然他妈的坏了,正在维修当中。
毛十八说,近处没有监控,远处不有吗,再往远一点的地方看一下。
可是一无所获,闫清华就这样消失了。
几个人的心情一下子非常的失落,虽然高河安排了警察寻找目标,毛十八也派出了自己的人四处寻找,可是到了晚上仍然一无所获。
闫清华这个人也是非常的狡猾,从非常尚品出来以后。像南走了不远就进了一个公共厕所,把自己的衣服全部都换了,然后向北走,去了浣纱的住处。
浣纱自从闫清华走了以后,知道这个人已经靠不住了,自己要另外物色一个人,只有这样,自己的生活才能够过得有滋有味。
虽然她现在手里的钱已经不少了,但是她觉得还是要趁着年轻在捞上一点,只有这样自己上了年纪就不用担心了。
可是下一个猎物究竟是谁呢,浣纱坐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看着窗外,手指上的长只雪茄散发出淡蓝色的烟雾。
虽然浣纱不抽烟,可是她却喜欢这样的感觉。
她想起来那个曾经想要她的行长,那个男人不仅长的比较帅,而且也是钻石,不如就从他这里下手。
浣纱想到这里,不仅有些兴奋,拿起了电话,拨通了行长的电话。
电话通了,行长有些兴奋的说,浣纱是你吗。
浣纱的声音有些慵懒,说,行长,想不到你还记得我。
行长说,你是我的宝贝,我怎么能不记得你呢。
因为浣纱已经不在银行上班了,所以行长说起话来有些无所顾忌,因为他也知道,浣纱打电话给他一定是有原因的,说不定……
浣纱没有说话,而是呜呜呜的哭了起来,那种能够柔软所有男人的哭声让行长感觉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变得酥软了,甚至比她的呻吟更加的好听。
宝贝,别哭,怎么了跟哥哥说,行长的身体站的笔直,拍着胸脯说。
浣纱说,我欠了别人的钱,可是我……
行长顿了一下说,宝贝,多少钱啊,至于这样。
浣纱说,三百万。
行长知道,这件事绝对不简单,看来浣纱是在卖自己。
犹豫了一下,行长笑着说,我不知道我给了你三百万会得到什么好处呢。
浣纱咯咯咯的笑了,说,哥哥你坏死了,你想怎么样呢。
行长说,我想怎么样你知道,只是那要看你了。
浣纱叹了口气,说,你们这些个男人啊。你过来吧,我在家里等着你。
行长高兴的要死,心说,虽然浣纱到自己这里已经是二手了,但是也还算不错,人间极品,不能错过,几百万对于他来说不是什么大的数目,那个老板贷款不会给他一些回扣,这些钱也就是一次贷款没有拿回扣,小意思。
晚上,行长如约来到了浣纱的家里,浣纱穿着一身半透明的睡衣,两条光滑洁白的长腿露在外面,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风骚,让人看着就忍不住。
行长过来就要抱浣纱,浣纱却用手指头轻轻的点住了他的脑门,吐气如兰的说,钱带来了吗。
行长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张银行卡,塞到了浣纱的胸衣里。
浣纱微笑着看着行长,说,你不会骗我吧。
行长说,你也太小看我了。
两个人拥抱在了一起,在宽阔的大房子里纠缠。
从那以后,行长几乎每天都会过来,除非是有特别的事情。
浣纱已经彻底的忘记了闫清华,对于这样的男人,她觉得就应该是他架子上的玩具,够了就换一个,这样的人生才会有滋有味。
太阳已经落了下去,北海市又被夜幕掩盖了。
浣纱坐在家里的餐桌边上,看着保姆送上来的饭菜一点心思都没有。
门铃响了,她知道是行长回来了。
浣纱亲自过去开门,行长进来以后给浣纱来了一个亲热的拥吻。
小保姆被两个人大尺度的动作弄得有些脸红,急急忙忙的逃回自己房间里去了。
两个人开始吃饭,又洗了鸳鸯浴,然后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在房间里开始纠缠,翻滚。
当一切平息下来以后,行长忽然想起来闫清华,就问,你以前的那个有没有消息。
浣纱摇了摇头,说,谁知道呢,估计是亡命天涯了。
行长说,你想不想他。
浣纱真的不知道,自己想这个男人吗,自己想男人是想他们口袋里的钱还是别的什么。浣纱有些说不清楚。
别问了,好端端的怎么问起他来了,浣纱说。
行长叹了口气,说,我实在想,闫清华在你的身上没少下功夫,不知道我会不会步他的后尘啊。
浣纱心里也是一惊,心说,绝对不能让他感觉出来,于是赶紧又爬上了行长的身体,用滚烫的热吻来回答行长。
就在两个人又一次忘我的时候,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