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本来已经做好在另外一个世界醒来的心理准备,可是睁开眼,居然可以看到霍穆的睡颜,长长的睫毛,让她情不自禁地亲了过去。
霍穆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又翻身压住了她。
他的下身已经翘起,在她的穴口蹭来蹭去。
“早上起来就勾引我。”
“我没有,只是想亲亲你。”
霍穆笑了,木木着迷地看着他艳光四射的笑颜,觉得分明是他在勾引她。
霍穆的身体在木木见过的人里算是偏瘦的,毕竟要出镜,多十斤看起来也不会显得肿,不过还好不是排骨型,他很注意饮食和健身,体脂率偏低,所以看起来有薄薄的一层肌肉。
可是他的阳具,木木将目光扫了过去,在下体浓密的毛发里那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家伙,粗壮的惊人。难怪这一世的初夜她会那么疼。
看霍穆的身材,你绝对想不到他会有这样的分身;就好像看他的脸,你绝对想不到他的内心有多么坚定和强大。
木木突然有点口干舌燥,她觉得对女人来说,推倒这样的一个男人简直是最有成就感的事情。
她推着霍穆说“我要在上面。”
霍穆的瞳色又开始变深,他乖乖翻身躺倒在床上,一副任你蹂躏的样子。
木木坐上他的大腿,弯下腰,将自己的乳房对住他的蹭了过去,两个人都已经兴奋起来,乳首相互摩擦的那一刻,霍穆的阴茎跳了一下,打在了木木的小腹上。
霍穆的手抚上了木木的乳房,饱满的丰盈一只手都抓不下,嫩滑的乳肉好像稍微用点力气就会留下指痕,霍穆要努力控制自己才能不咬过去,只是分身的头部已经开始微微吐出透明液体了。
木木学习前一晚的霍穆,一寸寸探索他的身体,因为霍穆太能忍耐,他的每一个颤抖和喘息都让木木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
用舌,用唇,用手,用乳,不同的触感在相同的部位带来不同的快感,霍穆的阴茎已经热得发烫,木木却一直都没有碰触它——最好的当然要留到最后。
霍穆期待着,几乎是自我折磨的压抑着欲望,女孩的丰乳在他的身上滑动,他觉得自己全身都是敏感地带,渴望着她的到来,惋惜着她的离去。
可是,最需要她的部位迟迟得不到抚慰,霍穆觉得自己的理智快要崩溃了,他想压住她,直接插进去,不讲求技巧,只是大力抽插到喷射,全部射到她的体内。
终于,终于,木木含住了他的硬挺。
木木曾经买过一本书,叫《口爱》,介绍口交的历史和技巧。
必须说,经历过沉铎之后,木木对性爱的接受度可以说无限的高。
所以,除了他教会她的,她自己也好奇。
各种不同的爱的方式,做爱的方式。
其实,做爱真是历史最悠久的一门功课,早于文字,早于火的出现,可是当文明出现了,道德观出现了,做爱好像成为了不能对人言的事情。
可是除了没有能力的人,谁不想呢?
霍穆觉得自己身处天堂。
天堂就在木木的口中。
她时而吸吮,时而舔弄,时而吹气,她的手也灵巧地关照着他的柱身、睾丸和会阴,当被紧致包裹起来吸吮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她吸走了,后腰的位置已经开始发麻,可她又松开嘴,认真舔弄冠头与柱身连接的筋肉,又微含住冠头的部分在沟窝处打圈。
霍穆觉得木木是在报复自己,让他一次次濒临喷射的边缘却戛然而止。
他可能是在哀求了吧,脑子已经一片混乱,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而木木终于将他深深含入,几乎是一进去他就射了出来,根本控制不了,想从木木嘴里抽出来,却被她握住,于是只能放纵自己大股大股射到她口中。
一射完,霍穆就赶紧将双手合住放在木木嘴边,“吐出来。”
他慌乱地连纸都想不起来拿,只想着精液太腥,别让木木不舒服。
可是木木却对他笑了笑,他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那种妖媚的魅惑表情,与她端庄的气质截然不同,却无比的诱人。
她将精液咽了下去,然后说“甜的。”
木木真不是在说谎,因为霍穆的饮食非常健康,基本以素食为主,所以跟一般肉食为主的男性的精液味道不一样,腥味不明显,反而带一些清甜。
霍穆将木木拉到怀里,狠狠地吻住她。
这个小妖精,只是两个字就让他又硬了。
要命,真要命,霍穆想着,然后又想到,反正自己这条命也是她的。
或者,再搞出人命来也不错。
于是,又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
一天过去了,又是一天。
因为不知道何时是终点,木木每天都当做是和霍穆在一起的最后一天那样地爱着他。
她想起神父德索萨的名言:
“happinessisajourney,notadestination.
danceasthoughnooneiswatchingyou.
loveasthoughyouhaveneverbeenhurtbefore.
singasthoughnoonecanhearyou.
liveasthoughheavenisonearth.”
(幸福是旅程而非终点。
跳舞吧,像无人观望一般。
去爱吧,像从未受伤一般。
唱歌吧,像无人聆听一般。
生活吧,像天国临世一般。)
她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
她和霍穆没有在避孕,木木想,也许有一个孩子,她就能留在这个世界。
她看着在拍戏的霍穆,现在她已经真正做起了霍穆的助理,跟着他在片场跑进跑出,一方面是不想一个不经意就离开这个世界,连再见都没有机会说,另一方面是她当年一进圈子就是从副导开始,还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去了解过拍摄的过程,也是很好的学习机会。
现在的霍穆只有33岁,正是演员最好的年纪。他的脸上少了当年初遇时成熟男人的沧桑,平时如果收敛住气势,看起来还像个学生,可是一旦上戏,他可以是殚精竭虑的忠臣,可以是邪魅的魔教教主,可以是沉默寡言的卧底,那么多的样貌,他让自己成为他们,成就他们,也让他们成就自己。
霍穆在35岁拿了第一个影帝,他实在适合这一行,做影帝也不过就是早晚的问题。
在颁奖典礼上,霍穆公开了她的身份,她这才知道为什么被特别安排坐在第一排,霍穆从台上走下来,当众吻住她,等典礼结束后,也没有出席庆功宴,反而拉着她回家胡闹了一夜。
他说不敢再在会场待下去,不然被大家看到发情的影帝,会崩人设。
她陪伴了霍穆七年,直到他40岁。
那一年平安夜,霍穆和她都没有睡觉。
他俩隐隐有着预感,分别的时刻到了。
并不像小说里面写的,两个人绝望地整夜做爱,好像和平时的每一天一样,两个人拥抱着彼此,一起看了场电影。
他给她拍了张照片,发了微博,只写了两个字,“我的。”
在最好的时光遇到最好的彼此,人生已经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