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展言正在办公室调查周正柯,看看有没有其他女人,穆雨晴却打电话过来了。
靖展言一边浏览资料,一边神秘兮兮的说道:“展言,你把重心都放在周氏,你就没有想过舒雅回国带来的蝴蝶效应吗?”
“什么?”靖展言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穆雨晴也不再卖关子了:“从郑氏集团入手,郑振廷的亲生儿子可是爱慕舒雅已久,舒雅回国的消息传开是因为她是明星,那这是不是可以说明郑文武其实也回国了,只是外人不知道而已。”
靖展言笑了笑:“我知道了,不过……看看秦小姐自己想不想得到这一层。”
秦越提着风衣和口罩去找楚轻轻他们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已经画好了淡妆的楚轻轻,可是楚轻轻已经穿了大衣,两人默契的相视一笑。
秦越把上面的病号服穿到了裤子里面,一个活生生的病号服被她穿出了一种特别洋气的感觉。
裤子的下面一脚是被剪掉了的,剪得参差不齐,有一种阔腿裤的感觉,但是裤腿的边角,又是参差不齐的,还是病号服类型的,特别不一样。
楚轻轻围着秦越转了一圈又一圈,然后看着秦越乱糟糟的发型说:“你的头发怎么办?我可没有梳子啊。”
秦越无所谓的摆摆手,把陈阿力的帽子取了下来带着自己的脑袋上面,然后吐了吐舌头:“这个帽子挺适合我的,好了,把帽子送给我吧,一切都搞定了,我们可以出发了。”
陈阿力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头,然后有些无奈:“那我的形象怎么办呢?”
秦越才不管陈阿力呢,拿出一个橡皮筋,对楚轻轻说:“轻轻,你还年纪轻轻的没必要,总是打扮得这么成熟,正过来,我给你加一个公主头。”
要是换一个人这么说,楚轻轻可能就会嗤之以鼻,但是这个人是秦越,楚轻轻还是很相信秦越的,于是转过头来,秦越在她脑袋上面随手盘起一小撮头发,然后,扎了起来,最后再盘成一个小啾啾。
一个公主头加小小丸子头的发型就这么搞定了。
秦越取出她的镜子,对楚轻轻说:“你看看,你随手弄一个发型就好看很多。我认识你之前,你是成熟的,认识你的时候你也是成熟的,在我身边这么久以来,你一直都是成熟的。其实你也可以很青春啊。”
楚轻轻心里又有一丝丝感动,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嚣张跋扈,没有体会过有真正的伙伴的感受。
陈阿力看着眼前的画面,也十分感动。他为了养家糊口,一直都是在不停的带新的明星,把一个又一个的明星推上顶峰之后,有时候却因为他们的一些话语,让自己受到了灾难,从顶峰摔落到低谷,也重新爬起来过。
可是遇到楚轻轻,不仅没有对他的性别另眼相看,还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曾经缺少什么。
秦越却没有一丝感觉一样的拍了拍手,说道:“好了,我要去一下那个扔花瓶的那个叔叔家里了。”
陈安妮点了点头,然后说:“等会我就不能陪你们进去了,我刚刚去过,现在又陪你去的话,有些说不过去。”
秦越很体谅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走吧。你只要把我们带到那里就行了,我现在也没来得及开车。”
在车上秦越不停的看着手机,楚轻轻有些好奇:“在看什么呢?看得这么专心。”
秦越得意地扬了扬嘴角:“在看那个工人叔叔全家的人的资料呢,想要搞垮他,必须要从他的家人下手才行啊。”
“什么?!”陈安妮的语气里面有一些不满:“什么叫做搞垮他呀?”
秦越没想到陈安妮对她的语气这么在意,于是又重新说:“我的意思是说让他说出幕后黑手,我当然不会随随便便去搞垮一个无辜的人呢。”
陈安妮还是忍不住问那个工人辩解:“这个周二狗啊,看上去挺老实的,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但是,我觉得他肯定有什么隐情,才会瞒着幕后黑手到底是谁这件事情。”
秦越打了个哈欠:“安妮,你专心致志的开车就好了,我已经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了,我只是需要他说出来,然后我会管好他的,你放心吧。”
说完这句话,秦越居然又睡了过去。
陈安妮和楚轻轻不忍心打扰她,秦越实在是太累了,拍广告的时候一直忙着督促,还要被不时的折磨一下,还总是有人想要陷害她,树大招风,人过得太过精致,总会遭人忌妒。
到了目的地的时候,陈安妮和楚轻轻还不忍心叫醒秦越,不过秦越是一个很有感觉的人,她可能一直都没有熟睡吧,所以自己醒来了,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很舒服的,anne,你开车的技术真好。”
说完了之后,秦越就提着一个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东西的袋子下了车:“走吧!轻轻。”
楚轻轻紧跟其后。
陈安妮看着秦越和楚轻轻的背影有些不太放心,一直把车停在这里。
她拿出手机给楚轻轻发了一条微信:“待会出来的时候还在原地。”
楚轻轻看了看手机,嘴角又扬起了一丝微笑,感觉最近和anne相处的越来越愉快了。
门是关着的,周围的人都没有关门,只有这户人家关了门,秦越很懂礼貌的敲敲门。
刚刚敲了三下门,很快就打开了,桌子上面有刚刚吃完的饭菜。
秦越偏了偏头,笑着对他说:“周先生,我想应该不是特意来给我开门的,你是去看望你在医院的妻子,对吧?”
楚轻轻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了。
周二狗脸色顿时一变,秦越就在他脸色一变的时候,摘下了口罩,周二狗的目光顺着她光洁的面庞,看到了她额头上的那条伤口。
秦越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那道伤口说道:“护士说还没有好,不让我把纱布给揭开,但是我觉得应该揭开给周叔叔看一下,对吧?”
秦越一开始以为只有手臂受伤,看了镜子才发现额头上面也有伤疤。
秦越说完这句话,眨了眨眼睛,调皮地摸了摸自己的伤口说:“还是有一些疼痛的呢?不过,没关系,反正我没有爸爸心疼我,不像周先生,你有一个亲爱的女儿。”
周二狗捏着保温盒的手紧了又紧,秦越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说道:“周先生,好歹我现在也没有追究你的责任,难道你就不应该请我进去喝杯水吗?”
周二狗面露难色,显然他是要给很重要的人去送吃的,但是犹豫了一下,他还是点点头,邀请了秦越:“不好意思啊两位小姐,我也知道这件事情是我的责任,我会给你医药费的,你先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