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语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抖动。
他知道自己就是喜欢被这样对待,可是真等拍子打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他就不由自主地想逃跑。准确地说,靠着自己撸,他硬不起来——直到有一次看到一个男M被女S踩在脚下的片子时,他才感觉自己有了反应。后来他也找了男S对男M的片子看,发现自己也能硬起来。
他知道自己想被虐,想被命令,想被骂。
可是他的身体总是不听使唤;好不容易通过一个论坛摸进了专门用来找Partner的社区,自己却总是被嫌弃。
不,并不是嫌弃,他能感觉到,每一个S都是以关怀的态度停下和询问他是不是想停下。他的过激反应显然吓到了那些S,他被这些比自己年龄要大,经验丰富的S抱在怀里轻声安慰,但同样每一个人都告诉他,他不适合玩这个。
现在,一个无视了他全部哀求和挣扎的S出现了。
“呜……呜呜呜……”
多余的涎液顺着他的嘴角滴落,他感觉到马鞭的鞭梢正滑过他的皮肤。那种尖锐的疼痛每每都会让他感觉到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就想要逃开。
“啪——!”
“呜——!!!”
马鞭猝不及防地落在了他的大腿上,但是分腿器使他无法并拢自己打开的下半身。夏一语疯狂扭动着,试图从床上逃离。当鞭子的疼痛从他白皙的皮肤身上炸裂出红色的花时,刚才他给自己建立的脆弱的心理防线就这么土崩瓦解了。
“呜……呜!!”
“啪!”
被锁在背后的双手,皮质的手铐中间,银色的链子上被宁言及时扣住了一条长长的,结实的银色长链。他轻轻一拎,夏一语就真像是一只想要逃窜的小奶狗一样,被直接拉回了床中央。
“跑?想玩的时候怎么不跑?”宁言的鞭子“啪啪”两声抽在小少爷白皙的窄臀上,“还真脱光了等在床上?贱不贱?”
“呜……呜呜……”
夏一语疯狂地摇着头,但是前面硬邦邦的肉棒顶端却不断滴下透明的液体。宁言先放下马鞭,一只手仍旧牢牢把控着链子,另外一只手抚摸在他的大腿和臀部,轻轻揉捏着。感觉到抚摸代替了疼痛的夏一语,虽然还在挣扎,但总算不像是刚才那么惊恐了。
“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宁言一边抚摸着他的臀部,不断揉捏着,让松软的臀肉在自己手里变换着形状。夏一语条件反射地摇头,他还什么都没做就被宁言一顿痛打,还栓着链子,自己才是委屈的那个。
“不知道是吗?”
宁言一声轻笑,拿起马鞭,对着另外一边的大腿又是“啪啪”两鞭子。交错的红色檩子出现在小少爷的腿后,他又一次疯狂挣扎起来,眼泪不停地流,枕巾都被口水和眼泪浸湿了一大块。
“呜——!呜呜呜呜!!!”
纤长白皙的双腿似乎想要极力并拢,但是在开腿器的作用下,他的挣扎变成了徒劳地摇动着腰部,像是发情的小狗在求欢一般。那湿漉漉的深红色穴口随着他腰部的摆动挣扎而若隐若现,在昏黄的灯光下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没有被诱惑到的是宁言,他的马鞭再次落下——直接正中小少爷的穴口附近。
“呜——!!!”
夏一语想要尖叫,他疯狂地摇着头,已经开始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拉住宁言求他调教。穴口附近火辣辣的疼痛给他带来的只有恐惧,可是下半身又背离了他的感觉,似乎随时都能射出来一般。他忍不住想再塌下腰磨蹭床单,腰侧却又挨了一鞭子。下腹的酥麻炙热告诉他,自己不仅兴奋起来,而且还在等待着更深层的恐惧降临。
在异国他乡,陌生的房间里,柔软的床上,白瘦的青涩大学生,正在以一种又可怜又淫乱的姿态挣扎扭动着。欲火和恐惧吞噬了他的理智,每一次疼痛,对他来说都是令他更加远离现实的精神上的压迫。
看到夏一语扭动着的腰,许久没有开荤的宁言也不由得口干舌燥起来。他解开夏一语脚上的分腿器,把他翻了个身,金属的链子就锁在床脚。青涩的小少爷眯着眼,单薄的胸膛急促起伏着,黑色的眼眸中满是恐惧与祈求。
宁言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腿欺身而上,双手捏住小少爷在床单上磨蹭得挺立充血的乳头,用力向上一提。夏一语的眼睛猛地睁圆,想要发出尖锐的悲鸣,却因为被戴上了口球,而硬生生地变成了破碎的呜咽。
“没人这么玩过你吧?”宁言唇角的弧度更深,“都想着疼爱你,满足你……没人想得到,你比他们见过的其他狗都要贱。”
“呜呜……呜呜呜……”
眼泪从夏一语的眼眶中溢出,越是被这样对待,他越是恐惧,下腹也越是空虚。他以前看片的时候不是没有用玩具玩弄过自己的后穴,但是面对着一个真正的S,后穴感觉到阵阵空虚,这还是第一次。他的双腿紧紧地夹住宁言的腰部,想要在他身上磨蹭,却被宁言掐着腰,又在屁股上扇了两巴掌。
“屁股让人碰过吗?”
夏一语赶紧摇头,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地叫。
“没被碰过怎么这么会发骚?”宁言用端详的目光看着身下恐惧渐退的小少爷,“那就是自己碰过了?”
夏一语僵着脖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但是宁言有经验,他看到夏一语这个惊恐中带着点小迷茫的表情,就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他毫不怜惜地拧了一下小少爷的一边乳头,让他的身体又痛地弹了起来。
“以后没我的命令,不许碰自己,前后都不许,听见没有?”
夏一语有些犹豫,这是要和自己建立长期关系吗?可是他们才第一次见面,还没了解对方。但是就在他犹豫时,宁言露出了无趣的神色。
“不想玩了?”
他的语气一变,扒开夏一语的腿,开始收拾起自己的工具。刚才的冷酷和戏谑都消失不见,他现在看起来像是未尽兴一般,露出无聊的神色:“行了,知道厉害了吧?要是碰到个往死里玩你的,你是不是得直接死床上?我告诉你——”
宁言还想着自己目的终于达到了,想着让夏一语平复一下心情洗洗睡。这种事可不是这么好玩的。他看也不看小少爷的表情,没事人一样收拾东西,解开了他的手铐和脚上的拘束。
可是他背对着床收拾着,身后却没动静了。宁言心下感觉不妙,回头看过去。
床上瘦削的小少爷眼泪流的比刚才还厉害,哭的一抽一抽得,正在无限委屈地看着他。那质问的眼神,就仿佛宁言不是解开了他的束缚,而是抛弃了他一样。他还被塞着口球,说不出话,可是宁言已经感受到了他对自己无声的质问。
这个刚才还眼神中充满恐惧,一心想要逃离的小少爷,哭得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宁言的手颤动了一下,慢慢走过去,在床边单膝跪下,捧着他的脸。
“如果想要继续……”他慢慢地说,“我摘下口球,你就知道该说什么。”
什么答案才是自己想要的?宁言也不指望这小孩能get到他的心思。回答个“想要”或者是其他什么浪话,自己倒不是不可以继续。他伸手解开夏一语脑后的皮带,缓缓取下他的口球。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筛掉了对疼痛和未知的恐惧后,只剩下了对宁言满满的渴望。他的嘴唇蠕动着,轻轻吐出一个音节。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