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钧眼神转向了明珠皇妃,本来是生气的模样,一下子僵硬起来,他和明珠皇妃对视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油然而生。
明珠皇妃更是强忍住心中想要上前相识的激动和欲要流泪的眼睛,轻声说道:“不知道皇上,我需要做些什么?”
战寒钧听明珠皇妃这么一说,更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在她的面前,莫名其妙的没有了任何的脾气,哪怕是一丝丝的不耐烦,也没有,战寒钧摇了摇头,温柔的说道:“没有了。”然后过了好一会儿,说着,“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明珠皇妃轻轻一笑,说道:“皇上,我是关禄妃娘娘才招入宫得奴婢,况且年岁已经大了。”
战寒钧听着眼前这个女人自称我,并没有任何的生气之意,而是继续问道:“不知你多少岁?”
明珠皇妃轻轻的笑了笑,说:“四十多岁了。”
战寒钧身体明显的一愣,眼前这个女人,肌肤如雪一样白,笑起来有着深深的酒窝,眼睛却看不透,好似隐藏着许多风霜的故事,眼前这个女人,明民看上去只是二八年华,丝毫不敢相信已有四十多岁。
“皇上可是不相信?”明珠皇妃反问着。
战寒钧轻轻一笑,摇了摇头说:“非也,只不过十分意外罢了,”
为了避免引起更多的怀疑,明珠皇妃还是决定不能与他多待,哪怕是一会儿,几秒钟,明珠皇妃屈膝说道:“我先去烧点儿水,给关禄妃暖身子。”说罢不等战寒钧通知,便快步退下了。
战寒钧才反应过来,只见明珠皇妃早就离去,他转身看着平静躺在床上的关采灵,轻声说道:“傻女人,徐媛媛这么欺负你,难道你不知道反抗吗?还任由这么欺负?现在可好了?躺在这里让朕为你担心。”
他握起关采灵的手,忽然之间,脑袋突然很痛,好似有什么记忆被锁住一番,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只见不知何时到来的御医,跪在地上恭敬请安。
战寒钧抬了抬手,说:“做什么去了?现在还行这些虚礼做什么?还不赶快为关禄妃娘娘把脉!”
“徐妃娘娘身子欠安,微臣前去诊脉客厅。”御医解释着。
“她身子欠安?朕倒是看她活跃得很!”战寒钧道。
徐媛媛听到圣旨后,小林子离开许久后,都还未缓过神来,一直愣坐在宫殿的主位上,好像是被抽去灵魂一般,眼神呆滞的看着某个地方,小鱼端着茶杯,小心翼翼的走到徐媛媛面前,弯着腰杆,将茶杯举国头顶,恭恭敬敬的说着:“还请娘娘喝茶!”
徐媛媛僵硬的接过,小啜一口,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低声说道:“皇上将本宫降为了没有封号的妃位?”说完扯起一个笑容,抬头看着小鱼,继续的问着,“你告诉本宫,这件事情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小鱼往后退了几步,她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怕说的话惹来徐媛媛的愤怒,小鱼犹豫了几分,说着:“娘娘,皇上这么做也只是给关禄妃一个说法,给后宫其他人一个说法,堵住后宫的悠悠之口罢了,所以暂时这样惩罚娘娘,过几日皇上自然会将你复位的,所以娘娘您不必担心。”
徐妃冷冷一笑,现在她处于什么地位,她心里面再清楚不过了,徐妃身子斜靠在座椅上,说着:“噢?是吗?皇上只是为了堵住后宫的悠悠之口吗?”
徐妃知道小鱼是在安慰着,继续说着:“本宫心里面清楚,在这后宫嚣张了几年,皇上此次是有心降我地位,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过几天也不会恢复了,即便将我位份又能怎样?本宫依旧不怕,只是想着现在要对关采灵那个贱人请安问好,本宫心里面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徐妃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怎会能忍得下这一口气,她强露出一个笑容,可是眼睛中愤恨的眼神,让人感到可怕,小鱼身子微微颤抖着,沉默时得徐妃比生气时得徐妃更加可怕,往往都不知道何时爆发。
“娘娘…”小鱼又往后退了退,低着头看了看徐妃。
只见徐妃表情平淡,好似无所谓,嘴角扬起一丝冷笑,拿起一旁的茶杯狠狠的砸向地面,茶杯落在地面碎成了几块,小鱼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只是心被一惊。
“关采灵不过是拥有着一张与妖后相似的脸蛋罢了,况且皇上已经失忆,怎就对她如此宠爱?竟然我为了那个贱人,降了我的位份?为了姓卞的那个贱人,竟然冷落本宫!”徐妃瞪大眼睛怒问着小鱼,她自然是想不通的。
小鱼上前轻声劝说着:“娘娘,皇上不过是小惩大戒,提醒后宫的人,关采灵在他心中的位置罢了,只不过这次委屈了娘娘,还请娘娘不要生气,仔细伤了身子。”
徐妃轻叹一声,疲劳的揉着太阳穴,说:“罢了,只要后宫里面还有本宫的位置,本宫迟早会翻身的。”
小鱼慢悠悠的上前,扶起徐妃,轻声问着:“娘娘,奴婢扶您去用午膳。”
徐妃将手搭在小鱼的手上,然后站了起来,走着:“嗯,好,不出一炷香的时间,恐怕本宫就会成为这后宫的笑话,不知道又有多说嫔妃会前来嘲笑本宫,本宫可要做好准备,好生应对。”
“不好了,不好了。”本以为后宫可以消停几天,却未想到不出十日,只见小林子小跑进御书房,额头上已经大汗淋漓,看见战寒钧正批阅奏折,小林子微微喘息着粗气,一时之间还未缓过来。
战寒钧眉头紧皱,抬起头不满的看着小林子,低声斥责道:“如此冒失,难不成你是忘了朕的规矩了吗?”说罢将毛笔放在架上,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看着小林子。
小林子欲言又止,一副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战寒钧道:“有什么话就直说,磨磨蹭蹭的样子是向谁学的?”
“皇上,卞贵妃,卞贵妃娘娘她…”小林子皱起眉头,眼含泪水,说着。
小林子的话虽未说完,可是战寒钧已经懂得其中之意,气愤得狠拍桌子,心中虽然已经猜到是谁,可还是不免询问:“是谁!是谁干的?”
小林子犹豫了会儿,低声禀告着:“是徐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