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了之后,很快就消失了,就在她那一股不祥的预感消失之后,卞贵妃却是握住她的手,朝着自己一推,这便发生了眼前的这一幕。
关采灵还没有到,这尤皇后跟战寒钧便到了,战寒钧看着宫女怀里抱着的卞贵妃问道:“怎么回事?”
宫女是抽抽搭搭的回答道:“上马车前,我家贵妃娘娘跟徐贵妃年年说了一会子话,我在马车里面整理东西,这突然听到了我家娘娘跟徐贵妃娘娘的争执,我听着蹙眉,这平时我家娘娘跟徐贵妃两个人可是从来都不吵架的,所以我也是好奇的探出了头看来一下,却是看到了徐贵妃娘娘她是一把就把我家娘娘推到在地。”
说完宫女是又哭了起来,战寒钧看着宫女哭泣,看着宫女怀里面昏迷不醒的卞贵妃,眉头是皱成了一团。
尤皇后听着宫女的述说心里是疑惑,这徐贵妃向来都是一个爱干净的人,她的那一双手上是什么血,什么脏事都没有,因为那些脏事都让别人给做了。
所以这宫女说的话,尤皇后是一个字也不相信,不过自从这徐贵妃和卞贵妃还有那个郑婕妤三人一切被上官培培那个蠢货给推入了池子里面,这郑婕妤是被谋杀了,徐贵妃的病是好了,不过这卞贵妃的病是一直都没有好,连始作俑者的上官培培都死了,她的病还没有好。
这卞贵妃平时也是一个小心翼翼的人,跟她最好的就是这个表妹徐贵妃了,这要是卞贵妃被人下了手,那么这个徐贵妃是最有机会的人。
尤皇后是想来想去之后,她心里是冷笑了一声,这徐贵妃跟卞贵妃两姐妹是不是决裂了,她不在意,不过这两姐妹狗咬狗她倒是挺开心的。
也省得自己想法子动手了,想到这里尤皇后的目光落在了宫女怀里抱着的卞贵妃,她是细细的观察着卞贵妃,不到一会儿尤皇后就知道了,这卞贵妃是命不久矣了。
这刚才宫女说的话,是徐贵妃推了一把卞贵妃,这推了一把应该没有这样的情况,看见这徐贵妃是对卞贵妃下手了,要不然这卞贵妃也不会对徐贵妃下手的。
就算是卞贵妃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胆子,这徐贵妃的徐国公府的嫡出小姐,这卞贵妃是收养的养女,她还有一个叔叔入赘在徐国公府,所以就算是徐贵妃再对卞贵妃傲慢无礼,卞贵妃也只能忍着。
而现在卞贵妃却是向徐贵妃下手了,应该是徐贵妃想除掉了卞贵妃了,而这只要是一个人就不会这么轻易的去死,所以卞贵妃才会这样做。
想清楚了之后,尤皇后看着宫女怀里的卞贵妃开口了:“还不棒棒忙?这刚刚下了雨,这地上凉,卞贵妃妹妹的身子还不好,这就算是被徐贵妃妹妹这么一推没有什么大碍,这样在这地上,怕是也要雪上加霜了。”
尤皇后的话音落下,有两个宫女上前帮忙把卞贵妃搀扶了起来。
徐贵妃在听到尤皇后的话,她的目光是凌厉的看向了尤皇后,不过这眼中的凌厉是一下子就闪过了,尤皇后感觉到有人在自己,她微微的朝着四周看了看,就看到了徐贵妃。
“妹妹你这是什么眼神?”
“没有什么眼神,只是觉得姐姐这处理起事情来,这是越来越熟练了。”徐贵妃这说话是说得不冷不热的,刚才尤皇后说的那一句:这就算是被徐贵妃妹妹这么一推没有什么大碍。这一句就是说她是推了卞贵妃咯?这么,一大顶帽子扣字在了徐贵妃的头上。
“太医呢?”战寒钧大声的喊了一句。
这人群里面走出了一个大约有即将四十岁的中年男子,他是走到了战寒钧的跟前,刚要行礼却是被战寒钧挥了挥手给打断了。
“先给贵妃娘娘看看吧!”
“是。”太医的蹲下了,他伸出手号上了卞贵妃纤细的手腕。
这因为队伍迟迟不启程,这让那些名门小姐贵妇都觉得疑惑,不过一会她们就解惑了。当她们从太监宫女的口中得知徐贵妃推了卞贵妃之后她们都是吓了一跳。
徐贵妃跟卞贵妃两个人的姓氏虽然是不同,不过她们可是一家人,而且这两个人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亲如姐妹的两个人怎么就突然动起手来了呢?
太医是一边摸着自己的胡子,一边思考着,卞贵妃现在这个症状像是死了,不过却还是有着薄弱的脉搏跳动,这真的很是奇怪。
“太医这卞贵妃姐姐到底是怎么样了?”关采灵见太医把脉了这么久,她是忍不住问道。
徐贵妃在关采灵开口之后,她的目光就落在了关采灵的身上,今天早上卞贵妃可是跟着关采灵一起出自己的院子的,按照那个情况出了门之后,卞贵妃就应该死了,再按照自己料想的,这关采灵一定是嫌疑人。
可是到了现在这事情却是落在了自己的头上了,关采灵见徐贵妃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朝着徐贵妃微微一笑。
这个时候太医开口:“这卞贵妃娘娘是应该进入了龟息的状态了。”
“龟息状态?”战寒钧听着太医的话蹙眉。
关采灵也是喃喃自语,这龟息状态,龟息状态是什么意思?只听太医继续道:“回皇上的话,这龟息状态就是卞贵妃娘娘不会醒来,但是她也不会死,就像是在睡觉一样。”
关采灵听着太医这么一说她也就知道了这龟息状态是什么状态了,这大概的意思就是卞贵妃变成了一个植物人了!
“娘娘……娘娘……”宫女是抱着卞贵妃一直哭泣。
战寒钧听着太医的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个卞贵妃也是徐国公府的人,徐贵妃也是,如今两个人起了矛盾,真是让他有些为难了。
这按道理战寒钧现在要把徐贵妃让人给“请”到马车里去,可是这徐贵妃是徐国公府嫡孙小姐,徐老太爷还在徐国公府。
“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一位穿着身穿月白菊花刺绣镶边对襟鸡缎子袍,的贵妇人上前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