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奇幻玄幻 > [快穿]逆袭成男神 > 家有极品妻(07)
  季美妮:“……”
  对于季大宝的作死能力, 季美妮觉得千言万语都可以化作一句活该。
  他们的阿爸,说实话他们并不熟悉,只听村里人和阿爷、阿奶说他们阿爸超级厉害, 超级凶, 并不以为然。结果这回阿爸复员回家, 他们发现村里人、阿爷、阿奶都没有说假话,阿爸真的是超级凶。
  而且阿爸不喜欢他们跟着阿奶、二嬢嬢、三嬢嬢一起明摆着嫌弃亲娘,只要他们俩一显露出来准上手揍。
  季大宝还好,毕竟是季老太的大孙子,季言之揍他十回, 总有七八回被拦。
  而她呢, 季言之揍她也不会有了女孩子要宠的想法, 让她带妹妹, 不准她跟着二嬢嬢学脏话骂人, 她不服就牙尖嘴利的跟季言之顶嘴,说像王春花那样的妈有什么好尊重的, 成功把王春花气得半死不说还挨了一顿胖揍,还是季言之亲自下场揍, 打破了他很少用拳头教育闺女的传统。
  “行嘞,你慢慢洗,反正咱阿妈的手艺就是那样。野菜团子、窝窝头管饱,我给你多留一碗野菜糊糊啊。”
  季美妮牵着季草妮,就往厨房走。
  没曾想刚走到门口, 没有看到做饭的王春花,反而差点儿跟刘桂枝迎面撞上。
  “二嬢嬢, 这个点不该你做饭吧?”季美妮有些疑狐的看着刘桂枝, 嘴巴里并不怎么客气的说道:“分家时可是说好的, 大家分时候做饭,有好吃的给阿爷、阿奶端进去。这个点,阿妈在做饭,阿妈没在厨房,肯定是做好了,所以二嬢嬢你不会是想偷吃吧!”
  ——还说她们阿妈好吃懒做偷奸耍滑呢,这二嬢嬢也没有好大哪儿去嘛!
  季美妮小嘴一抿,眼中尽是嫌弃。
  刘桂枝被她这个举动,弄得尴尬满满。因为季美妮还就猜对了,刘桂枝还真就准备偷嘴呢。因为王春花想着他男人回来这么久了,难得沾荤腥,干脆就奢侈了一把,拿了三个分家分的鸡蛋,切了一把韭菜,炒了一大盘的韭菜炒蛋。
  香喷喷的,刘桂枝闻到后,简直馋死她了,所以趁着王春花回屋跟季言之说话,还是商量事情,刘桂枝赶紧溜进厨房准备偷吃,没想到却被领着妹妹回来的季美妮抓了一个正着。
  刘桂枝心虚,立马厉声喝骂道:“你个死丫头片子瞎说什么?”
  季美妮可不怕刘桂枝的泼妇样儿,以往她和季大宝都和二房的关系好,哪会不知道刘桂枝做出一副凶恶的样子,多半是心虚。
  而好好的,刘桂枝心虚什么?
  还不是多半因为季美妮的猜测是对的,刘桂枝就是准备偷吃王春花做的饭菜。
  季美妮眼中嫌弃顿时变成鄙夷,她的阿妈的确好吃懒做偷奸耍滑,但是一切都放在明面上来的,哪里像刘桂枝……平日里肯定没少干,然后嫁祸到王春花的头上。
  觉得真相的季美妮顿时扬声喊道:“阿妈,二嬢嬢再偷吃你做的晚饭!”
  “你个死丫头片子,胡说八道些什么?”
  被吓了一跳的刘桂枝下意识就扬起手,准备给嚷嚷的季美妮一巴掌,结果‘运气不好’,还是像上回打季草妮一样,被听到喊话的王春花看了个正着。
  眼瞧着刘桂枝的巴掌就要落到季美妮的脸蛋上,王春花想也不想就脱了鞋子往刘桂枝身上一砸。刚好把刘桂枝砸了一个正着。
  “好你个刘桂枝,不光打老娘的娃,还敢偷吃老娘做的饭。已经分家了,老娘才懒得惯你的臭德性。”
  以前王春花也没有惯过刘桂枝,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王春花已经扑了上去,和着刘桂枝厮打起来。
  那个动静,抱着刚刚吃完奶,精神头儿正好的小儿子在哄的季言之都不忍直视,再次确定了王春花无比强悍的战斗力,刘桂枝不光脸肿了,而且还被薅掉了好几缕头发。
  “不要脸的烂货,以前就没少干这种恶心人的事儿,没想到分了家还敢手脚不干净。”王春花骂骂咧咧,顺手又薅掉了刘桂枝不少的头发。“这回老娘男人在家你呢,老娘看你怎么颠倒是非,把自己干的不要脸事情硬栽在老娘的头上。”
  以前的王春花可没少吃这个亏,有时候有些事明明不是自己干的,偏偏刘桂枝一张烂嘴说得全家都鄙夷她不相信她,王春花干脆就懒得解释,破碗破摔的往好吃懒做偷奸耍滑的不归路越走越远。
  不过这回儿,少不得称赞王春花是个机灵鬼,知道分了家以后依靠的重心是季言之,硬是趁着这绝好的机会来了一个洗白。
  而且季美妮也是个见机的,或者说势利眼,谁得势她就紧跟着谁的脚步走,王春花和刘桂枝撕得热火朝天,季美妮就钻进厨房,打开原本被王春花扣得严严实实,结果现在多了一条缝隙的碗盖,顿时瞪圆眼睛,气呼呼的直嚷嚷起来。
  “阿妈,你炒的韭菜炒蛋,只剩下韭菜,没有蛋了!”
  王春花一听这话,顿时恼火的又抓掐了刘桂枝好几把,破口大骂道:“你个不要脸的臭婆娘,老娘打了三个鸡蛋啊,全都给你这个臭婆娘给霍霍了,赔,必须得赔!”
  刘桂枝嘴巴里一大股韭菜炒鸡蛋的味儿,根本无法辩驳自己没偷吃。在三房刘珍看笑话的眼神下,那一张脸胀得那叫一个通红。
  季二牛一张脸也是胀得通红,不过和刘桂枝恼羞成怒不一样的是,季二牛纯粹是羞红的。
  “二弟啊,你看看这事儿怎么处理。”
  看够了不好掺和的戏,季言之转而问季二牛。顿时季二牛胀得通红的脸,瞬间变得漆黑。
  季二牛不想回答,可问题是这个场面是他想回答不能回答的吗?谁知道他如果不回答的话,他这个阴|逼|大哥,会私底下想出什么阴损的招儿来收拾他。
  要知道自从季草妮挨了刘桂枝一巴掌,又顺利的分家后,阴|逼|大哥可没少私底下给他排头吃。
  “刘桂枝…”季二牛咬牙切齿的说:“你还能更加丢脸一点儿吗?赶紧的,拿六个鸡蛋赔给大哥。”
  “六个?”刘桂枝瞪圆了眼睛,那圆嘟嘟往日看起来很有福气的长相此时青青紫紫,格外的滑稽,还带着几分刻薄。“季二牛,你没开玩笑的。就王春花那喜欢占小便宜的德性,她舍不得拿三个鸡蛋来炒菜?”
  王春花理了理因为过于奔放的运动,导致有些乱糟糟的头发,‘呵呵’的对刘桂枝展开了嘲讽。“老娘平日里抠,那是因为老娘男人不在家,手里又没有一分钱,现在老娘男人回来,老娘再这么抠,不是亏了自个儿的男人吗。呵,你以为谁都像你,只顾着你那张嘴,还喜欢颠倒是非?”
  “王春花你这个臭娘们,说什么呢!”
  王春花气不顺的又冲上去和着刘桂枝厮打起来。
  刘桂枝有个毛病,越心虚气势越足。就像打季草妮那回,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觉得王春花太过于小题大做,纯属借机撒泼。而且最重要的是,王春花不光自己这么觉得,还致力于洗脑,让季老太也这么觉得。
  加上王春花又是个神人,大儿子、大女儿又是猪队友,刘桂枝一番在季言之看来很不入流、粗糙的挑拨离间,就让本就不喜的季老太认定了刘桂枝是好儿媳妇,而王春花则是标准的搅家精。
  这一回王春花和刘桂枝厮打,季老太本来是想拿出自己身为长辈的派头,先把王春花给打压下来的。
  结果,啧,就说了刘桂枝又蠢又毒,明摆着是谁的错,季老太又瞄到了她最最有出息的大儿子脸上那凉薄到了极点的微笑,怎么可能再为了给好儿媳妇刘桂枝出头打压王春花。所以干脆就和三房的刘珍一样,当个看戏的鹌鹑。
  “几个鸡蛋的事情,就闹成这样。”季言之摇头,话里话外却是明摆着内涵季二牛、刘桂枝。“二牛啊,你也不怪大哥说话难听。你这个媳妇要好好管教了,偷吃东西还这么理直气壮,可见以前没少干这种事情,而且估计也没少倒打一耙吧。”
  季二牛一张脸直接青了又白,那是气得。毕竟被关系已经疏远了不少的大哥这么指责,像季二牛这种喜欢搞小动作,什么事儿都支使刘桂枝去干的真.阴|逼,最看重就是脸面了。
  今天刘桂枝闹的这一出儿,可算是让他丢死人了。而且刚才刘桂枝还敢下他面子,否决了他打算多给三个鸡蛋,表示自己大度不跟泼妇一般见识的谦让,就更加让季二牛不爽利。
  这不,真的是气狠了的季二牛气急败坏的拉过刘桂枝,直接上手,狠揍了刘桂枝一顿,并且还骂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季言之皱眉,让他管一下媳妇,季二牛就是这么管教的。
  这是故意做给他看的吧…
  只是,季言之会产生弟媳妇挨打都是因为他的话,因为王春花的‘胡搅蛮缠’的想法吗?
  不得不说,季二牛真的和刘桂枝一个调调,又蠢又毒。
  季言之懒得跟蠢货毒物计较,直接让已经看傻了眼的季大宝、季美妮端菜吃饭。末了将小儿子放回炕上,抱着小闺女准备喂饭的时候,季言之才‘勉励’了季二牛一句。
  “二牛你可得好好学学三河,有什么事儿回房慢慢解决,大庭广众之下就打媳妇,好看吗?别人还以为你喜欢掺和娘们之间的厮打呢!”
  这话一出,季二牛直接就气得转而回了房。
  刘桂枝哭哭啼啼的准备做饭。
  季老太欲言又止,结果被王春花突然嚷嚷的话差点噎得心肌梗塞。
  王春花说:“阿娘啊,你可别忘了提醒他二嬢嬢数六个鸡蛋赔给我家。”
  季老太直接当没听到这句话,黑着脸就回了房间。
  此时,又被教导了一回该怎么好好做人的季大宝已经和着季美妮一起,将只剩下零星鸡蛋的韭菜炒鸡蛋装盘了。
  王春花前段时间才泡了一缸的辣白菜,还有点儿生,所以季美妮就捞了几个咸菜疙瘩切成丝儿,摆在支在季言之和王春花所睡的那间屋子的墙根外的桌子上。
  主食依然是野菜糊糊配野菜粗粮团子。那盘韭菜炒鸡蛋就是特意做来改善生活的,没想到……
  王春花黑着一张脸,拿了六个盘子开始分拣菜。
  一家五口不包括还在炕床上呼呼大睡的季小宝,分别落了座。
  王春花将碎鸡蛋末最多的那盘子韭菜炒鸡蛋交给季美妮,让她给季老头、季老太端去。
  季美妮没有吭声,动作很迅速的去了又回来坐着吃晚饭。
  季言之慢悠悠的喝着苦涩的野菜糊糊,面无表情的安静。倒是季大宝,先是使劲儿扒拉一口野菜糊糊,然后竟然有些委屈巴巴的道:“我今儿可是做了家务活的,怎么还是分了这么少的量。”
  季美妮直接喷他:“你还想咋地,你那叫做家务活吗?难道你睡的狗窝,不,狗窝都比你那房间干净,你睡的猪圈,难道不该你自己打扫?”
  季大宝对于这话儿没法反驳,所以委屈巴巴的抽了抽鼻子,“我今天不是打扫了吗,我还洗了床单被套。”
  “呵!”季言之格外认真的看着季大宝,一字一顿的开始扎心:“你知道吗?帮着别人家做事,到了今天才有所醒悟的蠢货根本就不配吃饭。”
  季大宝:“……”
  季大宝很想十分又气势的吼上一句不吃就不吃,但是一和季言之那凉飕飕的死亡凝视对上,就立马的怂了。乖乖巧巧的将野菜糊糊外加一个拳头大的野菜团子,就着韭菜炒鸡蛋、咸菜丝全都吃下去不说,还特别乖觉的继续蹲在水井边清洗床单和被套。
  “我出去转悠一圈。”
  季言之打了一声招呼,一溜烟就出了家门,往山上转悠。
  就像季言之曾经诽谤的那样,每回在落后时代,他所在的村落基本上都有大山。大山里野味可不少,各种野鸡、野兔甚至野猪,野山羊都有,运气好的话,有时候还会遇到野牛、甚至于麋鹿。
  还有下雨天一过,就疯涨的山蘑菇,像什么附子、过路黄(金钱草)、山苏子、曼陀罗(大喇叭花)、黄芩、车前草、何首乌等草药,采集回家晒干炮制都可以拿去中|药店卖。
  总之,有大山在,整个季家村的村民们日子其实挺不错的。至于为什么老季家会有顿顿野菜团子、野菜糊糊的传统,那是因为季老太抠惯了,王春花、刘桂枝哪怕是表面看来鹌鹑一个样儿的刘珍都有样学样,
  以往季老太管家的时候,每每生|产|队上分的精细粮食都要放得生虫了,才会骂骂咧咧的拿出来吃。
  季言之这辈子没打算去县城的公安局报道,所以干脆就把名额让给了更需要的战友。只是,再怎么留在家里务农,季言之也不习惯这么抠抠索索的过日子。
  不过粮食,他们这一房分得不是很多,又要留着请人帮忙盖房子,所以季言之也就开口提醒王春花做事不要太过于抠抠索索。
  至于这回上山,季言之是打算狩猎一批野味,不光给自家添点肉类,还打算到县城的黑|市去换点钱票。毕竟他的空间是存放了不少,但都是全国通用的票据,地方没有,所以才得想法换一些。
  还有热水瓶、搪瓷缸、搪瓷盆、毛巾、布料、棉花等物,都要准备。原主季大军寄了这么多年的钱回来,其他两房包括季老头、季老太都或多或少的有一两件在这个时代来讲,算得上稀罕物的生活用品,只有他这一房,真的称得上家徒四壁。
  不是损话,而是真实的。统共两间厢房,房间里除了炕床外,就只有一个木柜子,两床棉被,几条破破烂烂的毛巾,和豁了口儿用来漱口的大粗瓷碗,你说说这算得什么?
  原主季大军能装眼瞎,假装看不到,季言之却不能。
  所以,所有家当必须全部的制。
  抱着这样的念头,季言之此回上山十分的顺,这不是假话,而是说收获满满,季言之没有遇到野猪、没有遇到野羊或者麋鹿,但是捅了野鸡的窝,还逮了一条很肥,大概有四五斤重的菜花蛇。
  季言之将几只野鸡和菜花蛇收拾得干干净净,菜花蛇就地烧火撒盐巴烤熟,和着准备拿去黑市上卖的几只野鸡一起带回了家。
  回来时,三房的灯都没有熄灭。
  季美妮带着季草妮在炕头上玩耍,王春花则在补衣服。柔和的煤油灯光照在她脸上,让她整个人也跟着柔和了不少。
  “大宝。”
  季言之站在门口喊了一声,还在隔壁屋整理房间的季大宝赶紧就过来,并且进来的一瞬间,很自觉地将房门给带上。
  季言之将烤得外焦里嫩的那条四五斤重的菜花蛇从手中拎着的尼龙袋拿了出来,用匕首很快速的将它切割成了十多段大小一致的烤蛇段。看着它们,家里的三个孩子包括王春花这个大人都齐齐的吞了吞唾沫。
  季言之看到这一幕,是又好气又心酸,忙道:“赶紧吃,免得…闻到味儿又要闹出事端。”
  王春花快速的拿了一段烤蛇肉,就往嘴巴里塞。囫囵吞枣似的下肚后,王春花才嘀咕说话道:“她敢,我挠不死她。”
  季美妮边吃边点着小脑袋,附和道:“挠不死二嬢嬢那个偷蛋贼。”
  季言之:“……”
  季大宝完全顾不得说话,一个劲儿的吃,就连季草妮也是抱着一段烤蛇肉吃得津津有味,满嘴都是油。
  大家都没顾着问季言之吃了没,季言之也没心思跟着一起吃。
  季言之眯眼躺在了炕上,一边假寐,一边思索怎么尽快将搭建新房子的事情纳上纲程。其实如果只是单纯的修葺黄泥茅草屋,速度很快,不过几天的功夫就能搭建好。
  可问题是,季言之心知肚明来年是个雨水多的季节,雨量大得像现在所住的这种青砖瓦房都要漏雨,何况是黄泥墙的茅草屋,所以砖墙、瓦片结构的房舍是最基本的。
  可是,这个时候青砖、红砖、瓦片的购买都是要凭关系的,一般人特别是地里刨食的农民不一定买得到。所以,季言之想要尽快修建砖瓦结构的新房,还要想办法跑关系。
  啧,真是麻烦!
  季言之想的麻烦,是嫌弃跑关系东拉西扯的买砖瓦太过繁琐,可不是觉得太难。主要是季言之这个家伙,一贯的随遇而安得过且过,要是没惹到他,宁愿当一条不会翻身的咸鱼。
  可现在呢,为了经营好家庭教养好四个孩子,季言之少不得多花费很多的心思。
  “他爸…”就在季言之思维逐渐跑马的时候,王春花突然开口了。“这烤蛇肉凉了有些硬,我给你冲一碗蛋花吧!”
  季言之睁开眼睛:“多冲点,三个孩子也要喝。”
  “知道知道,我是那种只顾着自己吃喝,不管孩儿的糟心玩意儿吗?”
  王春花内涵了一句又蠢又毒的刘桂枝,起身从衣柜里拿了两颗鸡蛋,然后拿着豁了口儿的大粗瓷碗,从厨房里舀了一大碗的热水,直接打鸡蛋冲蛋花。
  因为热水不是刚刚烧开的,所以这样的冲鸡蛋水有腥味儿,季言之没有喝这个,而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王春花和三个孩子分喝这碗鸡蛋水。
  王春花美美的舔了舔嘴巴,继续说话道:“他爸你知道吗,你出门之后,二叔、三叔那屋都有摔摔打打的响声。”不过季二牛那屋的动静大,有季老太的相劝,而季三河那屋……
  王春花琢磨着,以往半夜三更上厕所时听到了那种好像女鬼,凄凄切切的哭声,就是刘珍发出的。
  季言之:“你别瞎掺和,等新房子修好了,咱们搬出去眼不见为净。”
  季言之可懒得管两口子打架,反正再多的亲情也在分家后的这段时间里全部磨灭了。季言之始终觉得给季老头、季老太养老是他做儿子的责任,可是他没有养弟弟一家子的义务啊。
  所以,真的懒得管那两房人摔摔打打是不是有做戏的份儿,反正打死了也跟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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