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席微风一脸自我感觉良好的样子,权雨初忍不住的轻嗤了一声。
“你行了啊!臭美臭美得了,还得意上了呢!不定心里在幻想什么有的没的吧?”
“老婆,这你可就冤枉我了!”
席微风先前有多认真的跟权雨初分析祁承天的反应,现在就有多认真的跟她解释。
“行了行了,别解释了,不就是借着一点由头去满足你的自我想象吗?我能理解。
话说我觉得祁承天看上去其实还是挺好的,你看他对孙玉娆是几年如一日啊,不说孙玉娆爱不爱他,但最起码他对孙玉娆的心是真的。”
这是权雨初的真心话。
祁承天虽然看起来是吓人了一点,但是从当年他掳走孙玉娆,到现在孙玉娆怀上二胎,其实只要细心一点的都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祁承天对孙玉娆的爱。
只是啊,也许孙玉娆真的很不喜欢他吧!要不然这夫妻关系怎么也不会处成今天这个样子。
见权雨初这么夸别的男人,席微风隐隐觉得有了危机感。
“老婆,我对你也是真心的!不信我把心剖出来给你看!”
他表演得滑稽,权雨初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行了啊,脸皮还能不能再厚点?”
“嘿嘿,能让老婆高兴,脸皮厚点也没关系。”
席微风搂着她的肩膀,低头在权雨初的脸上偷了个香,卖着嘴乖。
权雨初睨了他一眼,算了,随着他去吧!
从医院出来后,权雨初想起自己有日子没到火锅店去看过了,于是在席微风的陪伴下去了火锅店。
去的时候正是用餐高峰,店里已经满桌,看起来生意还好。
“哎呀,你怎么挺着大肚子来了?”
店长远远看到他们进来,赶紧迎了过来。
“我刚从医院里出来,想起来有日子没到店里看过了,所以过来看看,怎么样?这段时间店里还好吧?”
权雨初在席微风的搀扶下跟着店长来到了服务台,从店长的手里接过最近一个月的营业情况汇报翻了翻,嗯,还挺好的。
“店里最近开发了两款甜点火锅,很多年轻小情侣都喜欢来尝试一下,卖得还是挺火的。”
店长笑着跟她汇报店里最近的情况。
“甜点火锅?”
权雨初新奇的看向店长,“火锅还能有甜的?”
店长就笑,招来其他服务员,“给权小姐送一个锅到她的休息室去,要我们新开发的椰奶火锅。”
服务员应好,很快就去准备了。
“行,正好让我也尝尝这甜点火锅什么味道,还真别说,都想念我们家火锅了。”
权雨初笑着拽着席微风进了休息室。
稍后服务员果然送了锅进来,看着那一锅散发着椰奶香味火锅,咕噜咕噜的滚着泡泡,确实是很有食欲感。
席微风动手给她勺了一勺的椰奶,权雨初喝了一口,别说还挺好喝的,清甜的椰奶香扑鼻而来,确实是很适合年轻情侣。
两个人一起共同用餐本来就是挺甜蜜的事,再吃一个清香带甜的火锅,确实是情侣之间最甜蜜的事了。
“不错。”
微笑着对这款新的甜点火锅做出了评价,权雨初满意的点了点头。
席微风是男人,不太喜欢吃甜的,但对这款火锅也赞不绝口。
店长见状笑得很开心。
从火锅店里出来到对面街道就是席微风的旅行社,都到了火锅店自然不可避免的要过去旅行社看看。
权雨初依旧在席微风的保护下过了马路,却在离旅行社不到十米远的地方被一个极速闪过的身影给吸引住了。
“席微风,你看前面那个人的背影是不是感觉有点熟悉?”
权雨初拽着席微风的胳膊问。
“哪呢?”
席微风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却只看到了前边三三两两成群结伴的人,哪里有什么熟悉的身影?
显然权雨初也发现这一点了,有些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真奇怪,我刚刚真的看到了一个好像认识的人。”
她说完四下里望了一圈,却再没有发现先前让她有错觉的那个身影。
难道是真的看错了?
“是你的错觉吧。”
席微风安慰她,扶着她往旅行社走去。
旅行社里,权雨初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席微风去会议室开了个临时会议了,只有一个茶水小妹在招待她。
不知道为什么,权雨初总觉得心里不踏实,隐隐的不安感很强烈。
可是明明一切都很正常,她的不安是从何而来?
电话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我们见一面吧!我就在广场上。”
席苏月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让权雨初的脸色倏的冷凝了起来,“你想做什么?”
不是说席苏月被以勒索罪被警方关起来了吗?那她为什么还会出现?
权雨初瞬间就想到了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个一闪而过的身影。
“权雨初,你难道真的相信席微风的话,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发生吗?”
席苏月在电话里笑得得意,“你应该也早就知道我对他的心思,有那么好的机会我怎么可能会不用?”
权雨初抿紧了唇。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就算那天晚上你对真的对他做了什么,那也是在席微风无意识的情况下做的,根本就是不是他的意愿,他根本就不爱你,我愿意原谅他。”
权雨初是个护短的人,就算那个晚上席苏月真的如愿爬上了席微风的床,就算她有多大的怨气,也不可能会在席苏月的面前表现出来。
在外来敌人面前,只有夫妻同心才能其利断金,这一点权雨初非常清楚。
“呵呵,那你还真是很大度呢!”席苏月在电话里呵呵的冷笑,“给你十分钟,到这边的广场上来,我在这里等你,只能你一个人来!”
“我凭什么要去见一个觊觎我老公的女人?我脑子有毛病吗?”
权雨初牙尖嘴俐的反驳了回去。
“席苏月,我如果是你,偷了别人的东西就绝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冒头出来,树要皮,人要脸,如果一个女人连脸面都没有了,那是真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