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地房间,清晰明了的响彻着沉重有力的心跳声,震耳欲聋,江予河拥着何见的双臂收紧,唇边压抑的喘息着。
“今晚留在这里。”
“留在我身边。”
他用嘴唇轻柔的去亲吻何见的颈侧,气息撩人,挨上那片肌肤点到即止,嗓音低低的渴求着,询问她的意见。
何见双手抚上江予河的背脊,温柔地抚摸着,答应他,“我今晚不走了。”
听到满意的答案,江予河依依不舍的松开她,深黑的眉,孩子气的皱下来,怄气般说道:“知道么?以后不可以再躲着我,这半年我过得心如刀绞,见不到你人我心都碎了。”
他轻轻抓住何见的手腕,往自己T恤里探去,“你摸摸看我都瘦了。”
何见手心里的温度烫人,撩起来的衣摆暴露出一截腰腹,下面是收腰的浅蓝阔腿仔裤,她心疼的轻抚这片肌肤,指腹颤抖。
停在跳动的心脏处,她停下。
“予河确实瘦了。”
何见抽回手,替他拉下衣服,整理好。
江予河牵起她的手,吻了一口,十指紧握,“你在我身边就好。”
“趁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去约会。”
他满足的低语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可以算算我们几个秋天没见了。”
他忽然朝何见弯下眼睛,宠溺的询问:“不用掰手指,不用计算器,你就脑海中过一遍,能算出来么?”
何见不是幼儿园小朋友,尽管数学烂得无可救药,这么简单的问题她还是会做的,为了显得自己不跟江予河计较,她冷哼一声:“寡人已阅。”
外面夜景乌漆麻黑,蝉鸣吵闹,大夏天出门保不齐一身臭汗,回来澡都得多洗几遍。
长街热闹的紧,某条巷子传来咿呀咿呀唱戏曲的声音,两人去了一家很有逼格的网红餐厅,准备先来一段美食之旅。
映入眼帘的是古色古香的中式飞檐,颇有老北京风味儿,美食卖的五花八门,北京烤鸭,老北京炸酱面,涮羊肉,卤煮等。
哎呦喂,倍儿香。
江予河亲昵的揽着何见的肩膀,带她走进餐厅,里面欢迎光临的声音礼貌热闹。
“客官,您这边儿请。”
厨师长拿脖子上擦汗的白毛巾,甩了一把一旁注视两位小情侣的抠脚大汉。
“看什么看啊?你丫做饭去。”
和厨师长穿一样白大褂的大哥,边炒菜边聊天,“奇了怪了,这俩孩子长得好像。”
“那可不,情侣相处久了都相似,哪儿像你,一把年纪了还找不到老婆。”
“滚你丫的。”
何见偷笑,“京腔好有韵味儿。”
大厅里人流爆满,江予河带她上楼选个包间落座,放下她的挎包问:“你刚说什么?”
“我说北京腔好可爱,特别有咱小时候听的相声小品的味道。”
江予河拿起菜单,翻了几页:“确实,不过我觉得北方人说话都差不多,都喜欢带儿话音。”
他把菜单拿给她:“选菜,宝贝儿。”
他可怜巴巴:“我饿了。”
何见选完菜,江予河又加了几个,桌子中间点了一锅重庆火锅,还有四川串串,俩人一桌菜,吃不完,只好简单打包几份鸡腿鸭脖,送给小区里的流浪猫。
江予河计划好的接下来看电影,一看时间将近半夜11点,怕何见身体吃不消,取消了这个想法。
回到家下了小雨,雨势不大,一进门,江予河便攥住何见的手腕,拽个毛巾下来。
“别动,擦擦。”
两个人身上都没有落多少雨,特别是何见一整个人窝在江予河怀里,根本淋不到。
她被他擦得痒痒,忍不住说:“痒痒。”
江予河去挠她的痒痒肉,肉麻兮兮的说:“我也痒痒。”
他摸摸自己的心口处,“你在这里住着,我心里痒痒。”
何见笑着挣开他,“太热了,我去洗澡。”
江予河开启空调,摸出口袋里的香烟扔进垃圾桶,脑海中想着何见马上要升大四了,她步入实习期他要不要退掉这座房子。
前些日子他给何美玉打电话说,今年期末不回家了,过年再回去,忙着给人家公司写代码打工。
何美玉也认为孩子大了管不住。
她教育孩子的宗旨是,男孩子要有担当,不能吸父母的血,因此江予河自己赚钱,不让她再掏钱,哪怕一年回一次家都是没关系的。
况且她平时也忙碌,教书育人,回到家她和江百元不在家,俩孩子待不几天又得走,还不如不回来,哪天她找个时间自己去看望二位孩子。
何美玉现在基本没什么烦恼,江百元已经和亲生父亲冰释前嫌,江门老爷子允许自己儿子接管自己的公司业务。
他和媳妇儿薛莉,选择不浪费后半生幸福,选择去国外旅游,之后就回自己住所和妻子享受二人老年生活。
让自己儿子管理企业,他比较放心,江氏集团总裁的头衔,自然是挂在了江百元头上。
如今住了十多年的公寓何美玉很有感情,该住还是住,哪儿天搬到别墅里再另当别论。
江予河烟瘾还是挺大的,何见在他身边他没法儿抽烟,下定决心还是戒烟,不戒烟他自己都觉得烟味儿难闻。
洗完澡,何见已经入睡,他掀开被子,亲亲她,从颈侧一直亲到鼓起来的乳房。
解开睡衣扣子,望着眼前大白兔,弧度圆润,他口干舌燥,明明不是特别大,就比B罩杯大一点儿,他亲着摸着心尖儿都是颤抖的。
嘴唇落下,伸出舌尖舔砥着鼓鼓囊囊的乳肉,白嫩充盈,毛细血管清晰可见。
忍不住的,他双手撑在何见身体两侧,脱掉自己的T恤,光着膀子,潮湿的亲吻湿漉漉的遗落在她的颈侧,锁骨和丰满胸乳。
来回吻着这块皮肉,薄薄的一层,多吮吸几次,软塌塌的乳房红了一片,江予河嘴唇碰着含苞欲放的花蕾,牙齿轻咬,舌尖勾勒着嫩肉。
入口即化,属于少女的清甜。
江予河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腿间的硬挺,直愣愣的往脑门输送心痒难耐四个字,他低喘着,耳红面热。
手掌往下分开何见的大腿,蹭着布料律动了下矗立的阴茎,往下扒自己的运动裤,掏出已经很粗硬的性器,兀自抚慰。
手指轻轻褪掉何见的睡裤,褪到大腿膝盖,还剩一个纯白色的女士内裤,眼睛注视着何见的反应,屏气凝神。
手指插进那层收腰的松紧,猛然往下一扒,美丽感性的阴户就暴露在自己裸露的视线。
上面没有阴毛,干净的一根儿也没有。
两片穴肉紧闭着,手指掰开才能看到软绵绵的阴蒂,手背摸着阴唇还附带衣物的温度。
手背轻触着,江予河低下眉目,俯下身体吻了上去,轻微伸出舌尖舔了舔,舔出了一片水渍。
舌头挤进去,找到那抹充血的阴蒂,摩挲勾着亲,口腔里传来了一片湿滑的体液味儿,湿润的到位,他离开,插进两根手指,试试插进去咋样。
紧张望着皱眉睡觉的何见,江予河握着阴茎在穴口上下磨蹭,蹭到双腿大开的阴蒂,他用自己命根子使劲按压了几下。
何见皱着眉头叮咛一声,从而醒来。
迷蒙睁开眼发现自己双腿大开,姿势露骨,顿时脸红害羞的挣扎起来,“你变态。”
“江予河你好讨厌。”
“你是欲求不满么?”
江予河不让她挣扎,喘息着去亲吻她,“别动,插进去就好了。”
他找到阴蒂下面的那道入口,握住阴茎摩挲几下,缓慢的送进去,挤入贴合,上下挺动腰身,低喘着。
“宝贝儿乖,你看看是不是插进去了?”
看到他这个流氓下流的德行,何见真想破口大骂江予河混蛋不要脸,她脸红推拒他,怒道:“退出去,你没戴套。”
江予河感受着穴肉磨合着自己的阴茎,目光迷蒙,汗水顺着额头流到喉结,他上下律动着,床板跟着他的动作嘎吱嘎吱。
嘴唇去亲吻何见的唇瓣,紧紧贴着,耳朵红耍赖。
“都开始了,哪儿还有退出去的道理,等我射了再说。”
何见下半身触电了一样糜烂,两个人下半身紧紧联系着,就像她和他抹消不去的血缘关系,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