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何见不知自己现在身处何方,和她深深做爱的人是自己弟弟,耳边是他低沉难忍的喘息,她的身体随着他用力深入的冲撞,飘摇欲坠。
两个人下半身紧紧相连,江予河的阴茎捅穿了那层处女膜,肉与肉之间尽情相吸,他的胀大撑开那道娇嫩阴户,缓慢而有力量的在里面活动着。
时不时上下抽插,抽身离去又一下一下交合进最深处,她全身血液聚集在脑门儿,恍若感受到了他火热硬挺的茎身脉搏,在她体内跳动生长。
她攀着他的肩,用力抱紧他汗湿的脖颈,止不住的轻喘,仍旧感觉自己心脏缺了一个口子,整个人灵魂出窍,一半天堂一半地狱。
负罪感三个字如潮水一般袭来,打得她措手不及。
整张洁白大床伴随着两人性交的动作,有节奏感的上下颠簸,江予河在她耳边动情低吟,说骚话:“好爽。”
他热腾腾的汗水尽数滴在了她的脸颊,胸乳,何见迷蒙的看他,看他是如何在自己身体上挺动腰身,到底用什么样的神情肏她的。
她在颠簸刺激的快感中,努力去寻找江予河的眉眼,迷离的想着,眼前这个人,硬朗的眉目泛了点粉嫩,性感英俊。
他真的好可恶,跟她做爱把她脱精光,自己却穿着浅蓝色牛仔裤。
似是看出了身下何见的不专心,江予河低下头堵住她的嘴唇,唇舌灵活的进入她的口腔,挑逗她的舌跟他缠绵。
“专心点儿,宝贝儿。”
他掐住她的下巴,让她仔细看两人的交合之处,浊白与落红交织,萎靡的摩擦出了淫靡之音,在床单上粘连着,黏腻又下流。
安全套不知什么时候被江予河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他抽身离去,射出去的精液随着摘套的动作嘣到了何见的小腹。
没有流进去,但是黏糊温热。
望着眼前淫靡的场面,何见突然胃里一阵翻涌,抗拒起来,口不择言哭着乱骂:“我后悔了,王八蛋,咱俩太恶心了,我想吐。”
她哭的委屈,江予河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心烦意乱之下,他掐住她的腰,原地将她翻过身,身体往下,采用后入的方式,再来一次。
“后悔也没用,这是咱俩的命。”
江予河故意刺激她:“有本事你他妈就给我吐,吐不出来我今儿就干死你。”
何见骂他:“你混蛋!”
江予河摸到菊穴前面的入口,掰开穴肉,手指对准阴蒂揉搓几下,爱液溢出,握住阴茎找准位置上下摩挲,用力插了进去。
“欸对,我混蛋,不混蛋也就不大白天的肏你了,是不是?”
何见继续口不择言骂他,怎么难听怎么骂,眼泪流到床单,可怜巴巴。
江予河烦了,掐住她的腰,用这个羞耻的姿势狠狠顶撞:“继续骂,我听着,最好连操你妈逼都用上,骂的不狠咱今天就不结束。”
何见小声呜咽,双手抓住床单撑住身体,然而江予河顶弄的力气实在暴力,她被顶得身体向前,双乳一下子撞在了正前方。
下一秒她又被他掐着腰,从前往后拖拽下来,要多屈辱有多屈辱。
高潮的情欲袭来,江予河弯下腰覆在她后背上,手掌握着柔软白嫩的双乳,按摩揉捏,嘴唇触碰着她的后背,一路舔下去。
在两人性爱的身份中,他是主导者,很懂怎么取悦她。
“宝贝儿,叫出来。”
何见被他冲撞的不堪重负,后背黏着他胸口的汗液,浴火蒸腾,听着他性感低沉的嗓音,她双眼迷蒙,脸上染上情欲的赤色。
双手紧抓着洁白床单,小声呜咽:“不要脸。”
江予河边撞击边舔她的蝴蝶骨,唇舌滑过,是一片暧昧湿热的唇水印,轻笑:“上床要什么脸?老子巴不得死在你身上。”
他疼惜的吻去她的眼泪:“乖,不要哭了,享受一点。”
何见委委屈屈:“这个姿势太羞耻了,我不喜欢。”
江予河在她耳边诱哄:“习惯习惯就好了,做爱的姿势有很多,咱们才用了两种,难道宝贝不爽么?”
何见口吐荤话骂他:“爽你妈逼,被压得又不是你。”
“靠。”
江予河笑了,稍微不理解跟他做个爱,何见的嘴怎么这么不礼貌,“你再骂人我真的会生气,不信你试试。”
何见在他身下抽抽搭搭的哭,就觉得自己很委屈,一天下来清白没有了。
性爱结束,已经快要到晚上,两人汗意淋漓,江予河尽数射在了何见后背上,他抽身离去,气喘吁吁。
把自己的阴茎放回自己的裤腰里,他没有拉拉链,而是趴在何见身体上抱住她,胸膛不停地上下起浮,耳红面热。
身体和心灵上的不安全感和空虚,都因为这两次性爱填满围堵。
何见哭累了,眼圈红的跟个小白兔一样可怜兮兮,江予河躺在她身边,将他拥进自己怀里,嘴唇轻吮着她湿润的鬓发道:“明天什么时候的课程?”
何见感受着他喉结上下滑动,随着说话的腔调一颤一颤,迷蒙的靠近他怀里,说:“下午。”
“那我们明天中午再回去。”
“嗯。”
江予河低头吻了一口她的眉眼,问:“痛不痛?”
何见小声嘟囔:“痛死了,一点儿也不美好,我不要再做了。”
江予河怜爱的抚摸她柔软的黑发:“我下次轻点儿,要不然我躺下,你坐上来自己动也行。”
何见面红耳赤:“还有下次?没有下次了,自己打飞机养活自己。”
江予河低下头猛的亲了一口她的嘴唇,“没有下次你是要憋死我么?禁欲会伤身体的,我才20岁,还年轻,不想早早没了生理欲望。”
“20岁?你不是19岁吗?是我记错了?”
“虚岁,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床事不能马虎。”
他手指轻蹭她的脸颊:“更不能禁欲。”
“油腔滑调。”
何见依恋着他温热的胸膛,脑海中浮现了父母的脸,她空落落的说:“予河,你说,我们两位罪人真的不会遭天谴吗?”
江予河沉默了一会儿,认命的说:“你在我身边就好,天谴冲我来,劈死我都没关系,你好好活着。”
何见笑哭:“怎么能只劈你一位呢?我也是那坨垃圾,最好是带我走,你留下。”
江予河吻住她的嘴唇,浅酌了几下:“不许胡说。”
何见红了眼眶,背过身去不让他看自己流眼泪,突然,她只感觉身上的棉被一凉,她被江予河拦腰抱起。
他叹息,目光柔软:“怎么又哭了呢?”
“有位小哭包在我身边,我每天都没法儿认真上计算机课了。”
“你知道么?我今天可是请假过来的,就为了和你约会,然而这场约会不仅没能让你满意,我们还在公寓里待了一天,想想我自己都觉得很好笑。”
何见依恋着去将头贴近他的锁骨,抚摸他的胸膛,“我忍不住,你骂我吧。”
“我为什么要骂你呢?”
“我好没出息,在你面前总是容易哭,今天还把你骂成那样,我心里愧疚。”
江予河抱着她进浴室,“床上那点子荤话谁都会说,要不是需要照顾你的感受,我忍不住就得说出,你的小逼夹的我好紧,好想肏死你,可以比较一下,到底是你骂人严重,还是男人骚话更打动你。”
说到最后江予河耳朵红,他将何见放到浴缸里,放水,开到最大。
稀里哗啦的洁白水流倾泻而下,很快浴缸水流就淹没了何见的腰腹,然后是白嫩的乳房,江予河手指下移挪到自己的牛仔裤腰,脱掉踏进去。
何见脸红燥热的不敢看江予河的弟弟,那个玫红色的阴茎发育的真的很大。
江予河坐在她身后,抱住她,腿长难以施展,稍微憋屈。
雾白色的热气飘到他前额发丝上,显得整个人眉梢格外英挺俊朗,脸型硬朗,五官立体分明,典型的亚洲浓颜长相。
“饿不饿?”
他问。
何见害羞的说:“有点饿了。”
“等会儿我点个外卖,吃完好好睡一觉。”
何见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