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臣溪酷爱正装。
  平时衣冠整齐的时候看着不明显,但脱了衣服,卿莘觉得他胸……还挺大的。
  要是也能绑个像腿上的带子就好了。
  她幻想了一下,一口咬住颇有弹性的胸肉,脸埋在那儿好一会儿,揪起他淡色的乳头,来回揉搓,“摸你这儿你会有感觉吗?”
  “我又不是你。”他不为所动,“每次揉两下就直叫。”
  “是吗?”她抬头,抓起自己的乳,往他胸上贴,“那这样呢?”
  刚刚被宋臣溪吸大的乳头像可口的樱桃,顽劣又精准地对上他的两点,用力挤压,非把他的乳头也刺激起立为止。
  “这样的话,这里也亲在一起了嘛。”
  她伸舌头舔住他的舌尖,连接的涎液在灯光下像缠绕的银丝。
  “卿莘,你可真够……”
  宋臣溪咬牙,没说完想说的话。
  他不由分说地抓住她臀肉往下按,发涨的阴茎再次挺入小穴。
  卿莘嘤咛一声,扭着腰往下坐。
  “我怎么了我?”
  “……”
  宋臣溪对上她诚实的脸,说不出骚这个字来,他只能继续用力干她。
  卿莘被他不断贯穿,小腹深处都酥酥麻麻的。她还想多舒服一会儿,有意识紧绷着小穴,低下头找到他乳头开始吃起来。
  “让开。”
  宋臣溪脸颊涨红,他不想承认自己被吸得有感觉了。
  “不要……”她含糊拒绝,嘴巴咬着就是不松。她边吃他胸,一边还用手玩自己乳头,全情投入在取悦自己的快乐里。
  宋臣溪不敢想像她是否在其他男人面前也是这幅光景,光是脑袋里出现这个想象,之前因为牙齿还在剧痛的脑部神经再次突突地作痛。
  他甚至有些发恨,一时却找不到恨的对象。
  他把她身体翻了个面,让她对着玩偶,自己再从后面插入进来。
  他跪坐在床上,一边抽插一边用手去揉她乳头,以防她自己又玩起来。
  “你跟张角做也得这样?嗯?他都不知道帮你一把?”
  “没,不是……”
  卿莘趴在玩偶肚子上,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里面被他顶到敏感的肉壁,刚才一直在忍住的快感一次性爆发出来。呻吟声化在毛绒里,穴口绞出不少汁液,宋臣溪继续往里顶了几下,倒吸一口气射了出来。
  ……
  “好多啊。”
  她盯着套子看,宋臣溪一把抢回来,“洗澡去。”
  “好嘛。”
  她突然发现,宋臣溪其实挺容易害羞的。
  卿莘上一次进这间浴室,还是被宋臣溪“请”进去的。
  这回变成两人一起泡澡。
  宋臣溪半躺在宽大的浴缸,没说话,半眯着眼的模样看着有些疲惫。
  但下面被卿莘不安分的手摸了两下,又变得精神抖擞。
  他扣住她手腕,打算把她拉到自己这边来。
  卿莘没动,“这次我来吧。”
  宋臣溪一听她说这三个字就起了警觉,被热气蒸腾出的昏沉全散了,“你又要干嘛。”
  “让咱俩舒服啊。”
  卿莘的表情特别无辜。
  坐在他小腿中间的她突如其来埋下上半身,整个脑袋都扎进水里。
  在水里睁眼对小时候的卿莘是家常便饭,现在她很少这样做,但也不会怕。
  她把到那根肉柱,嘴唇擦过前端,快速张开嘴包了进去。
  “唔!”
  宋臣溪虽有预感,但还是被她大胆的举动惊到。
  “起来!卿莘!”
  他抓着她肩膀,又不敢太用力。
  柔软的口腔混合着热水丝滑地包裹住他的性器,舌头顶弄着前端的铃口,舌尖尝试着往敏感的缝里钻,就连灵活的手指也没忘记抚慰两颗卵蛋,虎口处常年养成的茧粗粝地划过表面。
  宋臣溪头一遭体验这种事,呼吸变乱,全身哆嗦了一下,嘴里溢出自己都不敢信的呻吟。
  幸好卿莘还在水里,不会听到他发出这么丢人的声音。
  他的手渐渐松开,不受控制抚上她的发顶。
  不应该这样。
  他无法拒绝。
  射精不久的阴茎按理来说要比上一次持久,但他却有些坚持不住了。
  源源不断的快感从性器传来,战栗感爬满脊背。
  最后一刻。
  他迫使她起来。
  手下的力气情不自禁加重,浑浊的精液迸发出来,浮在了水里。
  “咳咳咳!”
  卿莘尽管小心,最后还是呛了两口洗澡水进去。
  宋臣溪连忙回神,拍拍她后背。他介意她不好受,但实际关心的话又说不出口。
  卿莘唯一可惜的是没看见他表情。
  宋臣溪这么快射出来,肯定是爽到了。要不是看他还不舒服,真想再逗逗他。
  她笑嘻嘻,微微发红的眼睛眯起,凑到他耳边问,“爽吗?”
  “下次别这样了。”
  “为什么呀,只能宋总给我口?”
  宋臣溪被她堵得没话说,只能封住她红润到不自然的唇,手滑下去摸到满是滑腻。
  一想到是刚才她给他口的时候撅起屁股自己流出来的水,性器隐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想进去她里面,怎么进去都不够。
  卿莘正抬臀部,让他手指更好深入,“嗯……你多摸摸嘛。”
  宋臣溪手的大小跟身高成正比,手指还较平常比例更长一截,从小就没受过累的手指如同温润的玉石,伸进去按压肉壁会特别有感觉。
  他观察到她被摸到哪处会颤一下,他便对着那里加重力度,“那你爽了吗?”
  “嗯啊!”
  宋臣溪一边给她揉,一边咬她乳头,听到她叫得越来越大声,内侧大腿把他手臂夹得越来越紧。
  “要更粗的进来,快进来。”她撒娇,膝盖顶着他已经蓄势待发的性器。
  “……”
  宋臣溪想他这几年要是会意外死掉,肯定就是死在卿莘的床上。
  满是水的环境手易滑,他仓促戴套然后一鼓作气冲了进来。
  “啊哈……”
  两人同时发出叹息。
  卿莘张开腿,坐在他身上。
  她的穴口被磨得已经有点不应,但她又沉迷被充满的感觉,小腹内酥酥麻麻,深处都被他顶开了。
  只有两人彻底结合在一起,她才会忘掉那点不安,错觉自己有了可以互相取暖的对象。
  “到里面去了,好深,到底了……”
  “——过来,小莘。”
  他紧紧抱住她,拼命往上顶弄,紧贴的三角区域把藏在阴唇之上的阴蒂也能完美地照顾到,不断地被挤压,榨取出快感。
  一层一层水波荡漾,顺着交缠的两人向外扩散,流到浴缸之外的地砖上。
  两人在浴缸里做完两回,已分不清身上的水珠是洗澡水还是汗水。
  他们站起来冲了干净。
  这时,卧室墙上的时钟指针刚指到数字4。
  卿莘从浴室出来,打了个呵欠,正要钻进被窝。
  宋臣溪,“你头发还是湿的。”
  “没事。你这儿还有暖气呢。”
  她有时犯懒,头皮半干就这么睡了。
  “会引发头痛。”
  她听到宋臣溪提醒,回道,“那我下次一定……”
  宋臣溪深吸一口气,起身把吹风机拿过来,在她枕边坐下。
  “下次自己来。”
  “噢,谢谢。”
  卿莘手撑了下,本想坐起来自己动手,但又缩了回去。
  宋臣溪看她这样,嗤笑一声,“懒鬼。”
  “我就懒。”
  她脸趴在他大腿上,没说话。
  除了懒,还有一个她说不出口的原因。
  那就是她就想要宋臣溪为她服务。哪怕她明明知道宋臣溪可能还不舒服。
  男人隐藏在刻薄矜贵的外表之下对她一再的容忍,和他自己本人都毫无知觉的那一点体贴入微,会让她得寸进尺,不知好歹。
  同时,还有那么一点点患得患失。
  她感受他手指轻柔地从她发间摆弄,心口有些酸软地疼,又在莫名其妙地雀跃。
  就在刚刚,她意识到一点。
  就算宋臣溪以前是个处男,这也改变不了他拥有了花花公子的绝佳体质。
  能够证明这一理论的有力证据就是——她可能喜欢上宋臣溪了。
  光是做完以后他还能耐着性子给她吹头发,问她明天有没有要紧的事,没有的话就先多睡半天,中午想吃什么,她都会忍不住悄悄高兴一下。
  除开做爱以外的时间,宋臣溪至少也没有讨厌她吧。
  卿莘容易上头,但面对这样一个跟她之间的差距像从月亮到海底那么远的人,她表现得比从前要理智些微。
  就悄悄高兴一下就好了。
  她绝不会再多想什么。
  毕竟再多想下去可就真的让人伤脑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