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轻轻第一次清醒时感受到异物真正的插入,生涩完成第一步后,额头抵在他胸口,小口小口娇喘着气。小穴内壁潮湿,软软嫩嫩的肉道,因程轻轻塞得突然,夹得过分紧致。程澈舌底溢出那晚熟悉的甜味,黏而清,一丝丝一缕缕裹在舌面,想把她整个拆骨入腹。
两人同时沉默静止,彼此的呼吸粗且急促。倏尔,穴里的手指动了动。
程澈被枕住的那只手,反手将她脑袋揉进怀里,低头吻上她的发顶。被子底下遮住的荒唐,在黑暗里彻底没了钳制。干净的指节一寸寸没入小穴,指腹放肆抠弄起软滑肉壁。
“唔~”程轻轻怕叫出来,启唇咬住他胸前的纽扣。
紧涩的甬道在手指的拨弄下逐渐湿润,程澈合起眼,手掌托着她的阴阜,开始缓慢抽插。手指沾满了湿滑的水液,在小穴里如鱼得水。小姑娘失魂般,蜷在他怀里一缩一缩。程澈眼皮撩开,下颌线绷起,将第二根手指插了进去。
“嗯嗯。”程轻轻顿时鼻尖暴热出汗,发丝贴了她一脸。
两根手指扩充了甬道,小穴里的刺激来得更为猛烈。他每次都插得不深,速度也慢得很,像是在故意磋磨她。程轻轻抖索着腿,忽地抓住他的手腕,撅起屁股要加快抽插,让那两根漂亮修长的手指顶到最深处。
“别动。”程澈喝住她,腕劲忽然增大,语气有些可怕。小姑娘吓得一抖,穴里涌出一波热流,顺着指根流到他掌心。程澈缓下语调,捏了下她的耳朵,“乖,会让你舒服。”
她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小穴足以把男人的灵魂都夹断。这湿软紧致的穴洞里,合该射入满满的精液,再由此灌入子宫。程澈吻住她的发丝,手下加深插入,黏腻的指尖忽而触到一点异物。
隔壁房间传来开门声,他蓦地停在那儿。
“哥哥,”程轻轻迷糊被这样吊着,像是哥哥就快挠到了最痒的地方,却选择紧急刹车。她昂首咬他的下巴,囫囵求他,声量不由提高,“嗯,动一下。”
程澈耳尖一动,用唇堵住她的嘴巴。小穴里的两根手指适时插弄起来,只是到了那儿,仿佛触及了红线,次次都止步于此。
隐约暧昧的口水声啧啧悦耳,程澈掀眸盯着房门,他听到程士国的拖鞋蹭过地板,杯子碰到桌面,椅子被绊的拖拉撞击。再然后,脚步声离这间卧室越来越近。
“咚咚咚。”
爸爸敲门了。
程轻轻错愕惊醒,瞪着眼睛望向他。程澈摩挲着她的脸颊,微不可见地对她摇摇头。
“轻轻?”程士国轻声喊了下。
程轻轻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小穴越发紧缩。可里头的手指实在过分,竟然此刻加快起来。她张着嘴要说不可以,被哥哥大手捂住嘴巴。底下插得愈来愈急切,她宛若踮脚站在浪花之巅,身处危险满心不安。
“咔咔。”
门锁被爸爸拧动出声。
程轻轻呼吸顿滞,爸爸要进来吗?她浑然忘记门锁是自己亲手拧上的,满脑子都是,爸爸进来怎么办?不能给爸爸看到,要阻止哥哥!
但是,她的身体拒绝了。哥哥插得好舒服,让小穴里的肉肉似捣烂的果肉,喷溅的果汁撒得到处都是。嘴巴里只想咿咿呀呀呻吟,为什么要捂住她的嘴巴?!她唇皮慌得颤栗,眼睛被哥哥捣的没了焦距,惊惶瞪着哥哥。一门之隔的响动是敲在她神经上的鼓锥,令她后背惊惧绷直,一口气拎在半空,底下是撞出的水浪,上头是毫无征兆的审判。
“这孩子睡觉怎么不关灯?”外面的程士国小声念叨一句,拖鞋声渐行渐远。
“砰”。关门声响。
小穴里闸门大开,登时喷出汁液。她在这提心吊胆的分秒里,霎时水漫金山。
程澈抱着怀里的小姑娘一动不动,压抑住浪潮后的闪神无声喘息。被子里又热又湿,身上一片黏糊。程轻轻热得头昏脑涨,她害怕这样的失控。
“明天能考好了?”他问。
“可以的。”程轻晕晕点头。
“好,现在睡觉,别的不用管。”
“嗯!”
她高潮后以为自己会兴奋的睡不着,不料阖眼没几分钟,便失去意识。
翌日起床,床单睡衣都换了新的,身上也干爽整洁,枕边倒是空空荡荡。走到客厅,程士国招呼她吃早餐:“你哥大早上去买的,快吃,吃了他送你去考场。”
程家俩兄妹在学习上各有天赋,几场考试下来,程轻轻状态也越来越好。最后一场考试,程澈去考场接人。
里头陆陆续续走出考生,程澈避开人流,靠着车门点了支烟。一个小姑娘走过去,复而退回来,兴致冲冲看着他问:“你是程轻轻的哥哥吧?”
程澈站直,碾灭烟头,“是,你是轻轻同学?”
女孩点头,和她一块的人似乎是姐妹,眉眼十分相似。她哦了声,从姐姐包里拿出个浅蓝色保温杯,递给程澈,说:“轻轻最后一天忘了拿水杯,给。”
程澈接到手里,杯身有些磨损,看起来用的时间不短,“谢谢。”
“没事,轻轻是我们班的养生达人,没热水她可活不了。”
程澈听完,眼皮一撩,“她在学校很喜欢喝热水?”
“对啊,雪糕冰饮料什么的,她从来都不碰。我们几个都说,”女孩不好意思笑了下,“肯定是她哥经常拿保温杯,把她给传染了。”
她姐姐深以为然附和道:“女孩子还是多喝热水好,不然都像你,是吧?痛死你就好了。”
女孩大喇喇笑道:“好像是,轻轻从来都不会痛那个。走了走了,请你吃我最爱的芝士冰淇淋去!”她说完,朝程澈摆手,跟着姐姐走远。
程澈低眸瞧了眼手里的保温杯,脸上似笑非笑。
这个小骗子。
“哥哥!”
程轻轻在人群里挤出来,兴冲冲过来,视线甫一触到他手里的保温杯,瞬时哑然。程澈随手将杯子放到车里,见她脚下犹疑,自然问:“还不走?”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