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用黄瓜这种东西,太不卫生了,容易得妇科病,不如这样,你们俩个,谁输了,我来负责帮你们破好了。”
蓝君娜在跟皮衣女子说话打赌的时候,皮衣女身后的男人却懒洋洋的开了口,好整以暇的坐在摩托车上,一双眼睛上上下下在蓝君娜和皮衣服身上来回转换。
蓝君娜瞥了一眼,对皮衣女道:“白敏,看看,你找来个什么垃圾男奴,对你这个女主人居然也有坏心思,小心引狼入室,贞操不保啊!”
那叫白敏的年纪跟蓝君娜相同,以前是初中同学,,倒也有几分姿色,不过白敏学习成绩不好,家里不像蓝君娜有市长做后台,这几年来一直在道上混,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太妹。
两人从学校的时候就不和,就算蓝君娜上了高中,她在社会上混,也时常闹冲突,而解决的办法就是比赛摩托车。
没想到,这次白敏却找来个男人跟蓝君娜比,而且看起来还是专业的。
白敏这时道:“这用不着你管,能请来人也是种本事,不然你也可以找帮手啊,我又没阻止你,怎么样,再来一次,输的人,处女身给他?”
“你……”
蓝君娜愤怒,可不敢答应,她找来这个男人看起来像是职业的,她比不过,这一点她很清楚。
白敏讽刺道:“蓝君娜,你平时不是挺有种的吗,怎么,到现在就怂了,既然如此,那就放下车,从这里滚出去,以后别再跟老娘提什么赛车。”
“是啊,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滚回去,滚回去……”
有亲近白敏一边的人,大声吆喝起来,朝着蓝君娜做着手势,驱赶苍蝇一般。
蓝君娜小脸绷得紧紧的,气得七窍生烟。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懒洋洋的传来:“娜娜,你怎么这么调皮,跑到这边来玩车,还跟这帮无聊的人比赛,很好玩吗?你眼前的这个女人,早就没了贞操,估计跟她边上的男人还是刚刚玩过吧,你用这个比,那就掉进她的陷阱了。”
来人正是林天。
他也是来着一辆摩托车,这车还是张天贞的,一直没还给她,她倒也说;这里现场那么多摩托车在,很多还在原地打圈,他一辆上来,别人也没在意。
突然看到林天,蓝君娜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马上跑过去拉着他的手:“干哥哥,你怎么来了?你刚刚是说,她已经不是处了?”
林天摸了摸她的秀发,看了眼白敏,然后说:“你管她是不是,反正这种无聊的比赛,不比也罢,快点跟我回家,你电话都打不通,你妈快急死了。”
他说着就要拿出手机打回去。
可那白敏显然不会善罢甘休,怒气冲冲的走到林天面前,指着他鼻子骂道:“我擦尼玛,你个贱男人说谁没贞操呢?你才没贞操,你全家都没贞操。”
林天撇嘴,微微动怒,刚才看她逼迫蓝君娜,所以他才反击了一下,这回见她歇斯底里一副要打架的样子,还满嘴喷粪,就道:“你没贞操。”
蓝君娜一听顿时火了:“好你个白敏,原来早就是破鞋了,一只破鞋还跟我赌贞操,你还要不要脸?外面找个人就是本事了?原来你们早就搞上了,妈蛋,估计那里都黑了吧!”
白敏大怒,伸手就往蓝君娜脸上抓:“蓝君娜,你下面才黑呢,你才是破鞋呢,老娘撕破你的脸,看你还嚣张!”
“啪!”
却是林天一伸手将白敏的手抓住,轻轻一送,她站不住脚,晃了晃直接摔倒在地;白敏想要爬起来,却忽然又停住,看向她找来的男人,撒娇装可怜道:“童哥,你看哪,这个贱男人打我,你帮我出头啊!”
这一动手,边上很多人都围了上来——
“喂,你个死杂种,哪冒出来的,敢对我们白姐动手,不想活了是吧?”
“蓝君娜,这个男的是你什么人,他动了白姐,别说我不给你面子,今天他的一只手必须留下,给白姐赔罪。”
这里很多人都是跟白敏一起混社会的,自然帮她。
林天看着直摇头,对蓝君娜胆大包天竟然独自跑来这里跟人赛车很是不满,这要是一言不和,动起手来,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岂不是要万劫不复?
一想到她在这里被人欺负,甚至轮大米,事后哭哭啼啼委委屈屈,他就抡起巴掌,“啪”一下拍在她的屁股上,冷声道:“马上要开学了,你就跟这样的人渣混在一起?出了事情怎么办,你有危险怎么办,你让你妈以后怎么活?”
林天刚刚跟卫卿灵那样子,就更加心疼她了,说到气头上,再次打了一下,更响更重,蓝君娜小屁股都要被打肿了,委屈的流下眼泪来:“干哥哥,我……我以后不敢了!”
边上很多人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蓝君娜比白敏漂亮多了,不过这里的人也都知道她的身份,是市长大人的外甥女,他们这些混混最多也就是嘲讽一下,太出格的事情是不敢做的,现在居然看到这个男人连连打她屁股,把她打的掉眼泪,最奇怪的是,性格强势的蓝君娜,居然一点脾气都没有。
平白冒出一个男人来坏事,那个姓童的赛车男人不爽了,站出来道:“打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种的,你上车跟我比,赢的人,带走她。”
他指了指蓝君娜。
“哈哈……”林天笑了,了解他的人知道,他的笑中充满冷意,“娜娜我本来就是要带走的,这就是你所谓的赌注?简直笑话,这样吧,这里不是九盘山吗,我看这下面有条河,我们就在绕着这九盘山赛一圈,输的人,开着摩托车,从这里跳下去。”
蓝君娜吃惊拉了拉他:“干哥哥,你别冲动啊,你开摩托车的本事还不如我呢,这个家伙是职业的,我们比不过他,要不,我现在就去打个电话,我也认识职业的赛车手,叫一个来支援。”
她说话虽轻,可边上的白敏和那姓童的男人听的是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