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怎么会让牙齿倒掉,让牙齿倒掉的不该是酸么,顾千树莫名其妙的走了会儿神。
“……怎么?”楚地藏冲着楚天惶扬了扬眉毛:“你想说什么。”
“哦,我只是夸你晚饭做的真不错。”楚天惶憋屈的坐了回去。
顾千树自然不会想现在就去睡觉的,他沉默片刻,最终还是选择好汉不吃眼前亏,忍辱负重的端起了自己面前的碗,开始继续喝那碗让他心烦的粥。
没了心情吃什么都是寡味的,顾千树食不知味的吃完后,发现楚天惶和楚地藏早就放下了碗,开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了。
“……”虽然很想问一句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但是顾千树努力的让自己停止了愚蠢的挑衅行为。
在笼子里便是楚天惶和楚地藏的天下,若是自己还那么不知死活,就真的是愚蠢了。
“走吧,去洗澡?”楚天惶眯起眼睛笑了。
“……”顾千树呼吸一窒,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作为一个男人他自然不会不懂。
“楚地藏。”顾千树到底是开了口,他脸色惨白,眼神却像是燃烧的火焰:“你恨我?”
“……”楚地藏身影一僵,显然是没想到顾千树这时候会开口。
“你恨我?”顾千树浑身都在抖,说不怕,是假的,虽然有意的在记忆中屏蔽掉了昨晚那般如噩梦一样的经历,可是潜意识里,顾千树依然不想将噩梦重温一遍。
“他可没资格恨你。”楚天惶凉凉的开口:“他可是爱你爱的要死呢。”
“……”顾千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还想说什么,却被楚天惶一把点住了穴道。
“我先去了。”楚天惶并不像楚地藏那样温柔的横抱顾千树,而是将他直接扛在了肩膀上,直接往外走着:“你待会儿再过来吧。”
“……”坐在原地的楚地藏嘴唇动了动,到底是没有阻止楚天惶的动作。
见到这一幕的顾千树,心却是彻底的凉了下来,他早该知道,眼前这个叫做楚地藏的男人,和他的云亭……早就不是同一个人了。
浴室的水是惹的,地板却是凉的,顾千树躺在上面,手被腰带牢牢的束缚着。
“你以为他还会心软么?”楚天惶伏在的顾千树的身丨上,毫不留情的撞丨击着,他今天的心情似乎格外的不好,动作比之那天更加的粗暴:“顾麟堂,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云亭早就叫死了,楚地藏可是和我一样的人。”
“……”顾千树头无力的垂在一边,两只腿被扛在楚天惶的肩膀上,觉的自己随时可能因为楚地藏的动作而被折断成两半,本来想要就这样晕过去,可是身下冰凉的玉石地板却让他无比的清醒,甚至能感到自己体内含丨着的器官的细微形状。
“怎么不说话了?”楚天惶冷笑着用手强行捏开了顾千树的嘴,然后将手指伸进去搅丨动着:“你就只愿意和他说话?”
“关你屁事。”顾千树从嘴里吐出四个字,看向楚天惶的眼神如同在看什么垃圾。
“当然不关我的事了。”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楚天惶竟是就这样忽的火了,他直接一下子把顾千树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抱着顾千树的腿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站了起来:“你要幻想什么,关我什么事!”
“……”顾千树被这个姿势弄的羞愤欲死,根本没有力气挣扎,只能死死的抱着楚天惶的肩膀,防止被进入的更深。
“羞什么羞。”顾千树的反应终于让楚天惶满意了,他嗤笑一声,吻住了顾千树,嘴里含糊不清:“早晚得要习惯。”
说完一个深丨入,险些没将顾千树的眼泪弄出来。
就这样做了几轮,待楚天惶停下来的时候,顾千树整个人都虚脱了,他躺在浴室的地板上甚至连腿都合不拢,眼神涣散的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楚天惶餍足的抚丨摸着顾千树的肌丨肤,然后轻笑道:“他马上就进来了,你可要撑住啊。”
“……”顾千树默默的闭上了眼。
“也不知道顾麟堂你是否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的一天,躺在男丨人身丨下辗转承欢。”楚天惶道:“越是高贵的人,征服起来越有意思呢。”
“……”那你怎么不把你爹给上了呢,顾千树根本不愿意去理会楚天惶的话,他浑身都没力气,脑袋也是一团浆糊。
就在楚天惶说着那些话的时候,楚地藏也走进了浴室里。
“你要继续么?看你尊上的眼神似乎还没满足呢。”楚天惶懒洋洋道。
然而楚地藏到底还是没继续做下去,他抱起已经瘫软的顾千树,走进了浴池里,将他身上的痕迹慢慢的全部洗净了。
楚地藏的表情很沉默,他看着这幅模样的顾千树,眼神里全是黑色的阴郁。
没有人会不想独占自己的爱人,楚地藏也不例外,可惜上天给他选择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的选项,而是——要么全部失去,要么得到一半。
被魔鬼迷了心窍的楚地藏犹豫过,挣扎过,可是最终还是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他要得到自己面前这个人,即使——只能得到一半。
“啧啧啧,真是怜香惜玉啊。”楚天惶又开始阴阳怪气的嘲讽:“唉,哪像我这样辣手摧花的不讨人喜欢。”
“闭嘴。”楚地藏彻底烦了,抬起头直接道:“要吃醋滚去外面。”
“……吃醋?”楚天惶一脸不可思议:“你说我在吃醋?”
楚地藏沉下脸色,不再说话了。
然而楚天惶却有些不依不饶了,他厉声道:“楚地藏,你难道以为我和你一样,会爱上顾麟堂?”
“那是你的事。”楚地藏冷冷道:“我哪里管得着。”
“……”楚天惶却像是气的说不出话来了,然而仔细看去却会发现,他的耳朵居然是通红的……
☆、56.不是每一个攻都能这么神经病
这真的是自己看过的那部漫画么?可是为什么自己眼前发生的这一切都是这么的陌生呢。
陌生的楚天惶,陌生的楚地藏,陌的剧情,甚至是陌生的自己。
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殷醉墨地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
证明自己到底是不是在胡思乱想的最好办法,就是去寻找这部漫画里的主角——只要他是存在的,那么自己穿越到漫画里的猜测就应该是正确的吧。
然而殷醉墨是没有机会验证自己的想法的,被囚禁的她根本无力离开住所,虽然楚天惶没有对她做什么,可是这并不代表楚天惶能够放心的让他离开。
楚家用药的能力向来都是顶级的,若是想让殷醉墨这样意志力薄弱的女人说出楚天惶想要的内容也不是什么难事,然而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楚天惶并没有这么对对待殷醉墨。
他不但没有对殷醉墨用药,还好吃好喝的供着她,甚至偶尔还会来殷醉墨的屋子里陪她聊聊天……虽然这样的聊天,大多数都是一问一答。
“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顾麟堂。”楚天惶的看向殷醉墨的表情是微妙的,不像是在看仇人,可也让人感觉不到里面的善意。
“是、是在西域的客栈里……见的第一面。”殷醉墨已经回到了这个问题无数遍了,然而楚天惶每次问起来,她却还是不得不再回答一遍,楚天惶的眼神太可怕了,就像冷血的爬行动物,一个回答不慎就会被狠狠的咬上一口。
“是么。”楚天惶道:“你叫殷醉墨对吧,是殷家的独生女?”
“是的。”殷醉墨的语气战战兢兢。
“是我杀了你的父母,你就没有想过给他们报仇么?”楚天惶这么问道。
“……”听着楚天惶这句话,殷醉墨却是沉默了,她的确有想过给身体的原主人报仇,可是没有比她更清楚楚天惶的变态了,所以到最后殷醉墨也没能说出什么。
“有意思。”看着沉默的殷醉墨,楚天惶嗤笑一声,便不再开口,再坐片刻就离开了。他的眼神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生变化,语气说是在和殷醉墨聊天,不如说像是在自言自语。
神经病的思维正常人是没办法理解的,对于楚天惶那异样的表现,殷醉墨只能这么向自己解释。
同殷醉墨比起来,顾千树就要过的凄惨多了,他依旧被关在那个巨大的笼子里,天天喝着口味寡淡的粥,精神也越来越不好。
长期被囚禁的人,健康状态似乎总会出点问题,况且每日还要承受楚天惶和楚地藏那无穷无尽的欲丨望。
当再次在身体里被射丨入滚烫的液体,顾千树似乎已经快要习惯这种待遇。
他躺在楚地藏的怀里,眼神是涣散无神的,头发比来时似乎长了一些,凌乱的散乱在身上,更透出惹人心痒难耐的风丨情。
自从来到了这里,顾千树就很难实现自己的想法了。
楚家兄弟要他如何,他便只能如何,日复一日的待在这个鸟笼里,透过狭小的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色,鼻间全是那浓郁的让人昏昏欲睡的熏香。
久居兰室不闻其香,久居鲍市不闻其臭,开始还十分明显的味道随着时间的变化变得丧失了存在感,就像顾千树自己,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会不会就这样疯掉。
就在顾千树安慰自己上帝给他关上一扇门,还会给他打开一扇窗户的时候,他惊愕的发现,上帝不但没有给他打开窗户,还顺手把他的窗户给糊死了。
楚地藏拿着那个木箱来到金色的笼子里来的那天,是个天气不错的早晨,顾千树浑身软绵绵的躺在地上,开始十分无趣的猜测今天的晚饭到底是蔬菜粥还是肉末粥,接着就听到了楚地藏开门的声音。
“麟堂。”来到这里已经有一个月了,他的尊上几乎夜夜都要承受他和楚天惶的宠爱,而这些在顾千树身上留下的痕迹也是明显的。
那向来冰冷的眼神似乎添加了几分艳丨丽,红肿着的嘴丨唇比之前更加人想要采撷,还有那满是青紫的大腿和胸丨前的嫣丨红,对于楚地藏来说,眼前这个人是怎么要都要不够的。
“麟堂,去沐浴吧。”不过今天是来干正事的,楚地藏压抑下了自己的欲丨望,将浑身无力的顾千树从地毯上抱了起来。
“……”顾千树的头软软的靠在楚地藏的肩膀上,他现在的抗议对于楚地藏来说根本就是情丨趣,于是索性懒得再动,任由楚地藏折腾。
今天的浴池里的水,似乎添加了什么药物,顾千树一进去就察觉到了,他发现水里有一些粘稠的透明物质,有些像穿越前曾经用过的透明胶水。
“这是什么?”顾千树心底冒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他看来没有变化就是好事,每次楚地藏和楚天惶想要折腾他,总会弄出些让他头疼的新花样。
“……”平日里有问必答的楚地藏却沉默了,不但沉默还移开了眼神,那表情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了顾千树——他在心虚。
“楚地藏?”顾千树心中一凉,转身就往外走,然而还没走两步就被楚地藏给拉住了。
“一会儿便知道了。”楚地藏道:“哥哥已经在准备东西了。”
“……”准备东西?一会儿就知道了?顾千树心脏猛烈的跳动起来,他咬了咬牙道:“是什么?”
楚地藏不回答,只是细细的帮顾千树洗着身丨体,直到完全洗净,才用毛巾把顾千树裹了起来,也不擦干,就这么抱着往外走去。
“……”顾千树像只蚕茧一样被楚地藏裹着,随着离笼子越来越近,他那不好的预感也越来越浓,在踏进笼子,看到楚地藏口中“楚天惶已经在准备”的东西时,顾千树几乎是第一时间爆发了。
“滚开!!!!”自从被关进了笼子里,顾千树就很少和楚地藏他们正面对抗,他知道自己是没有能力阻止楚家兄弟对他做任何事的,可是眼前的东西,却还是让顾千树的完全无法抑制住埋藏在内心的恐惧和无助。
那里摆放着一根根细长的银针,和一叠叠五颜六色的颜料,这些物件让顾千树立马就明白了他们想对自己做什么——纹身。
不、不!!!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顾千树居然从楚地藏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他跌落在毯子上,踉跄着站起便朝着笼子的出口处奔跑了过去。
这是本能的恐惧,虽然知道自己逃不掉,却还是不愿意面对这样残酷的事实。
脚是软的,顾千树没跑几乎就跌倒在了地上,可是他依旧向前爬着,根本不敢回头看一眼。
“……麟堂。”楚地藏的双脚出现在了顾千树的视野了,顾千树面色惨白的抬头,看到了面无表情的楚地藏:“你要去哪?”
“……你要辱我至此?”顾千树的声音颤抖着。
“这是印记。”楚地藏不答,只是将顾千树抱了起来,手臂牢牢的禁锢着顾千树,将他所有的挣扎都镇压了下来——就算以后你杀了我也好,也别想忘记我,忘记有这么一个人,曾经彻底的得到你。
“你们要木犀花?”在楚地藏怀里的顾千树低低的开了口:“我给你们。”
“……”楚地藏的脚步顿了顿,却忽的笑了,他道:“尊上,你错了呀,我们要的可不是木樨花,而是你……况且,你难道不知道你们顾家的木犀花到底是怎么来的么。”
“……”楚地藏这话什么意思?顾千树表情一凝。
“还是哥哥说的对。”楚地藏面无表情的低下头,看了一眼惨无人色的顾千树:“别指望顾家人有心这种东西。”
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么得到你的人也是好的。
“已经准备好了。”楚天惶一直在远处观望着这一幕,直到顾千树嘴里吐出木犀花三个字的时候他的表情才十分微妙的变化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往日间的玩世不恭:“……地藏,说好的,你一半,我一半。”
“当然。”楚地藏把抖的厉害的顾千树放到了准备好的软榻上,迫使他匍匐在软榻上,然后用特制的软绳将他的手和脚一点点的栓好:“我可不像你那样喜欢食言而肥。”
“好的东西,谁都想要独占。”楚天惶的手抚摸着顾千树的背脊,然后低下头在顾千树的颈项边轻轻的嗅了嗅:“真香。”
“……”顾千树还是在微微的抖着。
“嘴巴呢。”楚天惶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