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都市言情 >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 第五百八十五章亲生父亲
  女掌柜怕女大夫将到手的银子再推出去,忙催促她去开药方,笑着与张春枣和罂粟保证道,“夫人只管放心,这事儿我们肯定烂在肚子里,不会让咱们几人以外的人知晓。”
  大户人家的阴私事儿最是多,女掌柜开成衣铺有些年头了,深谙祸从口出,才不会没事找事多嘴呢。
  罂粟则因为女大夫的话,想到前不久自己出红那次,她还以为是月事不调,看样子根本不是。
  宫内的太医肯定是早就号出了她有孕在身,联想到先前白楚谕换着法子想让她吃药,罂粟的凤眸蓦然一冷,整个人周身都弥漫着一股戾气。
  还好她那时一喝药便想吐,才没有将那碗药全喝下。
  罂粟看着自己尚平坦的腹部,或许,冥冥之中,这个孩子知道那是对他不好的东西,阻止了她喝药。
  罂粟摸着腹部,眉眼冷厉,她绝对不会让这世上任何一人,伤害她腹中的孩子。
  女大夫开完药之后,便跟着女掌柜离开了,罂粟没有再换衣裳,与张春枣亦出了厢房,对仍旧侯在外面的侍卫道,“这些衣裳我全都要了。”
  那侍卫恭敬应声,没有多说任何话,上前便将银子给付了。
  店铺的女掌柜喜的牙不见眼,刚得到了一百两的银票,现在又赚了银子,一直热情的将罂粟他们送到了店铺门外。
  罂粟出来的这趟目的,已经达成,她虽然无心再逛下去,但还是在街上的铺子里面随意逛了逛,其间张春枣离开了一会儿,去找女大夫给罂粟抓药。
  在掩护张春枣拿药的时候,罂粟在一家收视破铺子里挑选了几样首饰,就在她试戴簪子的时候,一个汉子进了铺子。
  “这簪子挺好看,我想给我娘子买上一支,小娘子可能让与我?”汉子扫了一眼铺子里的首饰,眸光落在罂粟手上的簪子,出声询问道。
  罂粟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心下蓦然一动,脸上一派如常,转过身看向男子,将手中的簪子递了过去,见果真是熟悉的脸庞,罂粟眸光微动。
  汉子接了簪子,忙道谢道,“谢过小娘子了。”他看了看手中的簪子,又道,“我还想给娘子买一镯子,可惜我这糙汉子不懂这些首饰,小娘子可否能再帮我选一个镯子?”
  几个侍卫闻言,靠近了几分,都紧盯着那汉子。
  罂粟没有说话,只是在柜台上又看了几眼,示意那掌柜将其中一个凤花金镯拿了出来,递给了汉子,道,“这个。”
  那汉子忙接过镯子,仔细看了几眼,笑道,“小娘子眼光就是好,还真好看。”
  说完,他便向掌柜的问起了价钱,在得知金镯和金簪的价格后,汉子皱眉犹豫了下,在与掌柜的讲价未果后,便一脸惋惜的将手中的簪子朝罂粟递去。
  “我看这簪子小娘子戴着很好看,在下囊中羞涩,只够买这个金镯,就不横刀夺爱了。”汉子道。
  罂粟抬手接过了簪子,在两手相触的那一瞬间,罂粟手心多了一个东西,她指间微动,将东西藏在了袖间,拿着簪子,对身后的侍卫道,“买下吧。”
  在侍卫付了银子后没多久,以如厕为名的张春枣也回转了,两人无意在逛下去,直接上了马车。
  罂粟吩咐侍卫先将张春枣送回饶府。
  马车内张春枣将藏在胸前的药包掏了出来,低声道,“你既有了身孕,为何不告知圣上,看他对你喜爱的样子,得知有了孩子应会对你更加上心。”
  “说来复杂,我与白楚谕之间只有仇恨,并无其他,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罂粟淡淡道。
  张春枣闻言,在心里琢磨了下,蓦然瞪大了眸子,对心底的那个想法有些不敢确信。
  罂粟知她所想,微微颔首。
  张春枣脸上惊讶更甚,良久都没有再说话,直到马车到了饶府门外,张春枣下了马车,还有些神情恍惚。
  原来罂粟怀的不是当今圣上的孩子,难怪要藏着防着了,张春枣站在府门外,有些害怕的想着,若是被圣上知晓了,翠花会是个什么下场?
  但愿圣上对她是真的喜爱,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马车掉转马头往皇宫的方向回了,马车内,罂粟将袖中的纸条,小心翼翼展开,看清上面的字符,罂粟双手不由一颤。
  双眸翻滚着异样的情绪,脸上的激动不亚于知道腹中怀有孩子的那一刻,她认真的将纸条上的字迹看了三遍,而后将纸条一团,塞进了嘴里,唇角的笑意一点点晕染扩大,将纸条嚼碎吞进了肚子里。
  这一趟出宫简直是太对了。
  罂粟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又恢复了从前那副风轻云淡,镇定自握的样子,在马车进入宫门的时候,她收敛起波澜起伏的情绪,一派淡然的回了桂兰殿。
  进入殿门,便看见了正襟危坐的白楚谕,他放下手中的朱笔和奏章,看向罂粟,清隽的脸上挂着温润的浅笑,“出宫玩的可还开心?”
  罂粟一反常态,没有对他视之不见,而是道,“出宫这一趟,我倒是想明白了不少事情,你当真想娶我?”
  这话一出,白楚谕倒是愣了下,不过很快便点头应道,“自然,若是你愿意,我此生只立你一人为后,这后宫也绝不会再让任何女子踏足。”
  他记得她说过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只要她愿意,纵使再艰难,他也能给这个承诺。
  罂粟淡淡一笑,“你这幅儿女情长的模样,还真是叫人不敢置信,羌人都要打到京城来了,因为战乱流离失所的难民民愤极大,汉中若是战败,不消羌人打进来,难民便会揭竿而起,我倒是好奇,你如何还能坐得住这个皇位,与我谈儿女情长?”
  白楚谕不是没有听出她话里的讽刺,但仍是笑着,温声道,“你是担心做了我的皇后,会与我一道殉国?不必如此替我担心,我既能坐上这个皇位,便能保大庆国泰安康,国乱你不消忧虑,只要你愿意做我的皇后,我便能让你荣宠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