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叶倾心和景博渊带孩子们去景家老宅,景纷纷和景献献都带着孩子老公回来,景纷纷刚出月子不久,人还有些胖胖的。
有景斯祜小堂叔和贾永昼小表弟,景怀瑾小朋友很快忘了被放鸽子的事,玩得满头大汗。
“我昨天去索索家了,她又胖了。”话题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景索索身上。
叶倾心收回关注着儿子的视线,看向说话的景献献,玩笑道:“她是不是向你哭诉了?”
“可不是,我在她那儿坐了不到一小时,她就上了三次称,上一次哭诉一次,不到一米六的个,一百三十好几斤,把她急得不行。”景献献笑道。
叶倾心笑笑,景索索在电话里也跟她哭诉了好几次,视频里看,景索索的脸确实圆润了很多。
此时。
景索索正照着镜子,每照一次镜子她都郁闷一回。
原本尖尖的下巴变成了双下巴,她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错,明明怀孕期间都没这么胖。
“别照了。”程如玉走过来将她从镜子前拉走,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我觉得这样挺好,摸起来手感很棒。”
“不好!”景索索苦着脸,挣开程如玉,“你是不是想把我养得肥肥的,然后去外面找情人?”
程如玉:“……”这都哪儿跟哪儿?
景索索这么一说,自己倒是哭上了,“人家都说男人爱偷腥,我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程如玉:“……”
景索索近期特别容易情绪化,动不动就淌眼泪,程如玉知道这是产妇抑郁症,尽量哄着顺着。
“我真的没有,你刚给我生了这么可爱的女儿,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靠不住的人,如果是,你当初怎么会选择嫁给我?别想太多,好好睡一觉,我给你放点音乐。”
“可是,我都这么胖了,你不会嫌弃我吗?”景索索摸了摸肚子上松松垮垮的肉,她自己都嫌弃得不得了,男人都是视觉动物,怎么会不嫌弃?
“我发誓了,不会。”程如玉蹲下身体,撩起景索索的上衣亲了亲她的肚子,“在我心里,谁都比不上你,又怎么会嫌弃你?”
那一吻有点痒,景索索躲了一下,破涕为笑。
程如玉见她笑了,一颗心放下来,温柔地将她搂进怀里,“傻瓜,你和孩子一样,是我心头的肉。”
景索索这情况,一直持续到出了月子。
这段期间程如玉小心翼翼地照顾着。
程宝贝满月那天,程家办了场盛大的满月宴,京城有头有脸的人都来庆祝程宝贝满月了。
小家伙穿得像个小公主,被众人簇拥在中间。
叶倾心跟窦薇儿和宋羡鱼坐在角落里聊天,几个孩子满场跑。
三人的话题很快从时装品牌转移到孩子身上。
宋羡鱼远远的瞧见景怀瑾小朋友帮自家女儿扣不小心散开的纽扣,那画面又萌又有爱,于是玩笑道:“我看你家年年和我们家念念倒是挺投缘的,不如结个娃娃亲?”
叶倾心笑:“我是没意见的,就是不知道念念的爸爸同不同意。”
宋羡鱼道:“他又不能把女儿留在身边一辈子,总归是要嫁出去的是不是?”
正说着,宴会厅忽然响起一阵女孩子的哭声。
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妙妙的。
叶倾心心脏一揪,寻声看过去,却见景博渊已经把妙妙抱了起来,妙妙哭得小脸通红,一脸泪痕。
“怎么了?”叶倾心忙走过去。
“他把妙妙推倒了。”一个有些面生的小男孩指着州州。
州州有些慌乱,“我不是故意推她的,我……”或许是觉得委屈,或许是害怕,州州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掉下来。
窦薇儿过来,也听见那个男孩的指控,又瞧见州州的样子,心下了然,就算不是州州故意的,也跟他有关。
“州州,做错事要勇于承认,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妹妹摔倒了跟你有关,就是你的责任,跟妹妹道歉。”
州州眼泪掉下来,低头冲妙妙的方向说了句:“对不起。”
叶倾心摸了摸州州的脑袋,“没关系,下次我们注意一些就好了。”
州州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叶倾心见状,朝窦薇儿使了个眼色,窦薇儿明白她的意思,拉着州州走向角落。
小孩子间的玩闹,并没有引起多少注意
妙妙也没伤多重,就是吓到了,在爸爸怀里很快止住了哭声。
角落里。
窦薇儿蹲在州州面前与他平视,“妈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可你知道妈妈为什么让你道歉?”
州州看着她,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就算你不是故意推妙妙妹妹,可是州州,跟妈妈说实话,妹妹摔倒了,是不是因为你?”
州州声音哽咽,伸手指了下之前控诉他推了妙妙的小男孩,“他跑得太快,差点撞到妙妙,所以我推开妙妙,我没想把她推倒……”
一句话,州州说得断断续续。
窦薇儿一愣,没想到这里面还有一出恶人先告状的戏码,她忽然有些心疼,在州州看来,他做的是好事,而大人呢,却不分青红皂白让他道歉。
“对不起州州,是妈妈不对,没问清楚就让你道歉,真的很抱歉。”窦薇儿心疼地擦干州州脸上的眼泪,“别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已经八岁了,是大男孩了,州州做了好事,妈妈为你骄傲。”
过了好一会,州州渐渐止住眼泪,窦薇儿带他去卫生间的公用洗手台洗了把脸,然后道:“我们去把事情跟景叔叔和叶阿姨解释清楚,告诉他们,州州是想要帮妙妙妹妹。”
叶倾心其实已经从妙妙嘴里把事情弄清楚了,但还是耐心地听完州州的解释,等州州说完,她才道:“谢谢州州,叶阿姨也要向你道歉,没有及时把事情弄明白,让你受委屈了,你能原谅叶阿姨吗?”
州州:“我没有生叶阿姨的气,那我以后还能和妙妙一起玩吗?”
叶倾心:“当然了,妙妙在露台那边和大家一起玩游戏,你也去吧。”
州州看向窦薇儿,窦薇儿点了点头,他才开心地跑向露台。
看着州州轻快的背影,叶倾心道:“州州是个听话的孩子。”
窦薇儿叹气,“就是太听话了,我倒是希望他能像远远那样偶尔跟我闹一闹脾气。”
太听话,要么是完全没脾气,要么是太会察言观色讨人喜欢,若是前者,将来走出去会吃亏,若是后者……小小年纪,心机如此深沉,未免又太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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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有些事,不想经历第二次(1更)
叶倾心看出来窦薇儿的想法,开口道:“一个人有点小心机也无可厚非,主要看他把心机用在什么地方,好好引导,我相信州州会是不错的孩子。”
窦薇儿点点头,目光注意到宴会厅入口,沈梦进来了,身边跟着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西装革履,没有这个年龄特有的大肚腩或是秃顶,看起来很是器宇轩昂。
那个男人窦薇儿见过一次,据听说是沈望津以前的战友,叫陆严律,与沈望津一起出生入死过,互相救过命,关系不是一般的好,陆严律年轻时对沈梦一见钟情,只可惜沈梦早早就和贺长居在一起了。
后来各自成家,说来也巧,沈梦和贺长居闹掰出国旅行,陆严律的发妻生病去世了,如今他妻子已经离世好几年,沈梦也环游世界回来,沈望津是有意撮合沈梦和自己的老战友的。
窦薇儿知道贺际帆是希望父母能够复合,看见沈梦和陆严律走在一起,她表示有些担心。
“心心,你说我要不要找个理由把妈喊过来?”窦薇儿暗搓搓地想搞破坏。
叶倾心作为局外人,看得比较全面,“如果舅妈对舅舅已经没有感情了,你们硬将她们捆绑在一起,他们谁都不会幸福,如果还有感情,别人想抢也抢不走。”
“那就这样放任不管,什么都不做?”
“就算要做,也不是你们当晚辈的来做,你看舅舅。”叶倾心下巴朝贺长居的方向抬了一下,贺长居正跟身旁的人说话,似乎没有看到沈梦进来,“我不信舅舅没看见舅妈和曾经暗恋过舅妈的人一块进来,可他脸上没有一点在意,就他这态度,你们把舅妈绑在他裤腰带上都没用。”
窦薇儿:“……或许,他是真的没看见?”
沈梦和贺长居婚变的消息并没有公开,很多人都还不知道他们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这种情况下,沈梦和另一个男人走在一处,虽不至于让别人联想到‘奸情’这一层面上,但终究是惹人注目的,即便贺长居是真没注意到,他身边人不是注意到了么?
叶倾心说了自己的看法,窦薇儿哑口无言。
事实上,也真如叶倾心所猜测,贺长居确实没有一开始就注意到沈梦,还是别人问他的,沈梦身边的男人是谁?贺长居才看见沈梦和陆严律一块进来。
“小梦大哥的战友。”贺长居一句话带过,不过说出沈望津的名号来,别人更不会往不该有的地方想。
这顿饭,贺长居吃得很不是滋味,今天贺老夫人没来,沈梦坐在沈家那边,陆严律虽说坐在沈望津的旁边,与沈梦隔着几个人,可两人之间有说有笑,贺长居怎么看都碍眼得厉害。
散了宴席,贺长居随着宾客乘电梯到负二层的停车场,坐进车里没有立即开车离开,而是降下车窗点了根烟抽着。
一根烟抽完,又点了一根,抽到一半,沈梦的身影出现在电梯处,身边,无意外地跟着陆严律,贺长居眼神微沉,下车径直朝沈梦走过去。
沈梦看见他,表情没有半分变动,像见到一个普通朋友,倒是陆严律,主动跟贺长居打了声招呼。
“我们有些事要谈。”贺长居直接下驱赶令。
陆严律不置可否,只看着沈梦,似乎沈梦只要说出一句‘别走’,他就不会走。
沈梦:“我正好也有点事要和他说,你先回去吧,你说的画展我会去,到那天我们再联系。”
陆严律笑:“好,那我到时候联系你,你回去路上慢点开车,安全最要紧。”
说完这些,他朝贺长居点了点头,展现出一个男人的风度。
贺长居脸色微冷。
“我们找个地方说。”沈梦可不想在四面无遮的公共场所谈自己的婚姻大事。
贺长居也有此意,两人找了家茶馆坐下。
“你先说吧。”沈梦端坐在茶桌前,手执茶壶悠然地往茶杯里倒茶,动作优雅又赏心悦目,看着似乎深谙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