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恋爱是怎样的一种体验?
对于不同的人来说,这个问题有着不同的答案。像阿笠博士和芙纱绘女士这样的老来恋情,一般就像夕阳一般,温暖不炽烈,亦刺眼,却又能给人以美好的观感,让人能够微微眯起眼睛享受到了晚间和煦的夕阳。
像小兰以及变大后的工藤新一这样的青梅竹马小情侣,就算是谈了恋爱其相处模式和之前也不会差别太大,因为本来就已经够腻人了……谈恋爱无非是加大力度而已,含糖量让人直呼杀狗。
当然,多数情况下,工藤新一都不得不以两个人都会觉得很不对劲的小学生柯南的身体存在,这种情况下谈恋爱实在是太奇怪了,就算双方的理智上都很清楚柯南就是新一这件事,但真正到了现实中还是会觉得各种奇怪。
因此,他们两个一般都没有怎么和正常的情侣一样约会,而是一直用打电话的方式互相聊天,表现出一种十分古怪的现象。
至于凌平和三澄美琴……这两个家伙自从正式确定了恋人关系以后,生活似乎没有什么太明显的变化。毕竟两个人在同一个地方工作,工作的性质又是相对来说需要严肃严谨的法医解剖工作。虽然两人属于广泛意义上的办公室恋情,但在办公的地方他们还真没怎么表现得过于亲密。
当然,这也只是在工作上需要保持一点距离,生活中需要亲密的机会多得是,毕竟两人住在同一栋大楼里,算是离得很近的邻居。甚至连晚餐都是一起去超市买食材然后一起做,再和小哀一起其乐融融地享用。
可以说,除了每天晚上还需要各回各家睡觉以外,这两个家伙已经提前过上了婚后生活,真是羡煞旁人。
不过,也就仅限于此,说到底,对于那些以结婚为目的的恋人来说,恋爱就是一个不断试错与磨合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逐渐发现对方身上与自己合得来或者合不来之处,再酌情接受或者一起改正,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各自说拜拜。
虽然在霓虹这种社会下,不少人谈恋爱仅仅就是为了谈恋爱本身,甚至有的就是为了爽一爽,玩一玩。别的人是抱着一种怎样的心态来交往不说,这两个家伙确实是以结婚为目的交往的,而且也都是那种看重性格与态度大过外在的人,所以那种黏糊糊一见面就抱着啃或者某些少儿不宜的情景不会,至少短期之内不会发生在两人之间……
毕竟家里还有个小哀看着呢是吧?
闲话少叙,八月的某日,udi研究所再次接到了出外勤的任务,这次出动的是三澄凌平以及久部这个三人小组。顺带一提,好久没怎么有过戏份的久部同学似乎在偶然间认识了一位在他原先读过的高中里担任高中英语教师的年轻女性,虽然看起来有些夸张,但久部原本就是复读了好多年,那名班主任也是刚刚大学毕业没多久,两人之间虽然有年龄差距但并不大,目前在进一步交往中。
udi内部也在吐槽是不是最近的年轻人都喜欢年上类型的,东海林一边吐槽一边还真的很认真地思考了要不要把下手的对象转移到年轻一点的群体中。
“这次的遗体是在八王子南署的管辖区内吧?离得倒不是很远。”
凌平坐上他精挑细选后购买的进口傻大黑粗吉普车,反正有了从白马探那里弄来的一亿日元,买一辆大一点的抗造一点的能够塞得下他自己的车子对他来说已经不是什么过于困难的事情。尤其是在和三澄确定了恋爱关系以后,找一辆代步车子也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了必需品。
只不过每次要出外勤的时候这辆车都会被研究所的众人理所当然地征用这一点比较让人无语就是了。
从安室透那里学来的开车技术很好地将众人带到了目的地,并且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下车之后,凌平和三澄倒是有些意外地看到了熟悉的车子和面孔。
“诶?是你们?”
“是啊,正在巡逻的时候碰巧接到了警情,我们离得近就过来支援了。”开着蜜瓜面包车的伊吹蓝和志摩一未和凌平等人打了个招呼,简单问候了一下。不过现在也不是寒暄的时候,穿好防护装备,几人迅速进入了工作状态。
“一具被包裹在绿色绒布中的遗体,表面上用尼龙绳捆绑,并且附带了一个奇怪的吊牌……”
三澄有些奇怪地用戴着手套的手拎起那个吊牌,让手持相机的久部拍下了它的样子。
“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字,应该不是日语吧?”
吊牌上被人用笔写了一个“兽”字,而且还是简化版的汉字“兽”,和日本本土常用的“獣”字不同。
“嗯,这是汉语汉字的‘兽’字,和日语的‘獣’字不太一样。”看到了十分熟悉的东西的凌平开口解释道。
“诶……原来是这样啊……”聚在周围的警员们点头道,“这个,是华夏那边用的字吗?”
“唔,严格来说不能这么界定,因为汉字这种东西的演化分化是很复杂的,而且又是牵涉到两个国家之间的流传……”凌平思考了一下,“总之,不是很好判断。”
“好吧,那暂时先把这个吊牌的事情放在一边,这边绳结的样子,久部你已经拍好了吧?”三次点了点头,问了久部一声,确定绳结已经被拍摄了下来,便用剪刀剪开绳子,打开这具被捆绑起来的遗体。
“唔……我天……”志摩一未虽然是个老刑警,但毕竟也不是经常能够接触这种腐坏程度极其严重的遗体,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向后挪了半步。
而据说鼻子特别好用的伊吹蓝更是直接跳了起来,用手捂住鼻子。
“成年男性,身材短小,二十岁到四十岁之间,死亡时间大概是……一个月以上。”
“胸部有肉眼可见的五处刺伤,手部手指被切断了……”